镖师们一脸欣喜的看着李诗默,就连谷玲玲都张大小嘴看着他。
李诗默被这么多人盯着有些不自在,傻傻挠了挠脑袋,“我也是壮着四姐在山上的胆子才敢。”
几个镖师挨个上前拍拍他,“那也不错了。”
“来来来,小子,打两招给咱们看看?”
“刚看你使了三脚猫轻功,就算没你四姐厉害这么小就开始学了以后必定也不会低于你四姐,,,嗯?四姐?”
李诗默反应过来立马用手捂住嘴。
李诗文看着这几双追问的眼睛,朝他们呲牙一笑,“家里人都叫我四丫。”
...镖师们感觉此刻比这天还要塌,面上表情有些龟裂。
所以,他们被女娃娃揍了好几年?现在还全部投奔人家女娃娃?玛德,都混到这把年纪了还不如一个女娃娃。
深吸一口气看着一旁镇定的谷飞白,“老谷,你一早就知道?”
谷飞白正在生火,头也没回道:“只比你们早那么几天。”
镖师们磨了磨牙,“你这丫头藏得倒是好啊!还跟着咱们血口刀尖上来回,你还真把自己当男娃了?”
李诗文气死人不偿命,“这不也不弱于你们嘛!”
镖师们可太了解她这嘴皮子了,知道此时肯定不占上风,还是等兄弟们回来再商量对策吧!
“肯定是要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也别得意,跟咱们比你还差那么点,”
“那肯定啊!你们都留一手不教怎么可能超越?”
镖师们对她这不要脸的话有些哭笑不得,“行了,咱们那个的老底不都被你揭了?还用得着教你?”
正好分散的镖师们都带着东西回来了。
“什么教不教的?”
王镖师指着李诗文,“这娃像女娃娃么?”
...你是会掐死穴的,咱不就肤色黑了点么?用得着这样人身攻击?
刘镖师拍掉他的手,“说你是女的我还有些信。”
王镖头被他气得眼前一黑,指着他臭骂,“瞎了你的狗眼,这小子就是女娃娃。”
刘镖头转头看着呲牙笑的李诗文手上的野鸡掉在雪地上,同时还有后一脚赶回来的镖师们,有被柴刀砸到脚的,也有被身后人扛的柴火戳到的,,
李诗文淡定的快速走过去捡起地上弄好的野鸡,“可别扔到地上,咱家小黑可最好这口,正守着东西往下掉呢!”
“哦哦,”王镖头麻木的接过野鸡准备去串起来。
李诗文又捡起掉落的柴刀,“烤着香是香,但没汤来得暖和,还是剁开煮汤吧!”说着又接过野鸡在树墩子上咔咔几下就砍成小块,又在地上捡了两只兔子一起砍了放进烧开水的铁锅,,
李诗文做完这些镖师们总算反应过来,坐在油布上窃窃私语。
“难怪这丫头总不跟那帮小子胡闹,”
“后来大了不还另外弄了个房间吗?”
赵镖师一拍大腿,“可不是,”
“不行,被这丫头骗了这么些年,心里有口气咽不下,”
“要不,咱们找她打回来?”
镖师们整齐朝他翻白眼。
“什么嗖注意?她当小子那时咱们就被她揍,这回当姑娘了你还舍得跟人干架?”
胡镖师缩了缩脖子,“也是。”
李诗文笑着听他们讨论,直到铁锅里的汤咕嘟咕嘟响了才开口,“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难道你们都重男轻女?”
镖师们看着她使劲摇头。
“不不不,”
“咱们可都没这么厉害的闺女,”
“疼还来不及呢!怎么可能重男轻女?老谷不也把闺女看得跟眼珠子似的,”一路上都夹着跑不想累到闺女一点。
“那不就行了,我还是我又没变,”
“是了是了,”
镖师们也不纠结了吃完饭休息一会又开始新一轮的赶路。
大家都把眼神聚集在李诗默身上,见这小子韧性不错大家都愿意指点他几招。
谷飞白看着这一幕默默不出声,这丫头还真是物尽其用啊!光想着自己躲懒。
穿过黑黝黝弯弯曲曲的山洞来到另一方天地时,镖师们脚步声和争吵声都在不知不觉中放轻了,怕打扰了这一方平和。
只有谷玲玲和李诗默忍着尖叫捂着嘴对视一眼,听师妹\/四姐说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一番震撼,这大自然稀奇无处不在。
李诗文早就从一旁溜进去查看上次没来得及看的花花草草,花她只觉得好看并不认识,但那些夹在中间的药草她都在书上认识。
看见一株在山上从未见过的药草,“哇,没想到长在这里,嘿,这么毒的毒物长在这里真的合适吗?”
看见一株毒草不敢伸手,警惕的左右瞧了又瞧,还真在它根茎上发现一条攀附的毒蛇,还没来得及撤退一不小心跟刚睁开的毒蛇对视上了。
啊!!这,,
撒出一包迷药往旁边就地一滚,满身是泥狼狈的看向那株毒草根茎处,那里已经没看见毒蛇,再往前看到一株还没完全晕的蛇在蠕动。
李诗文见状眼睛蹭亮,伸手捏着它七寸又撒一包药才将它迷晕,刚想把蛇塞进腰间的布袋子,却感觉有很多双眼睛注视着她,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镖师们都到了跟前,此时正惊恐看着她手上的毒蛇步子在整齐后退。
“呲溜”一下就把蛇塞进布袋子系紧袋子口,拍拍袋子外面,“不怕,已经晕了。”
谷玲玲浑身鸡皮疙瘩往外冒,“师妹,还是把它杀死吧!这东西毒性这么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醒了。”
镖师们也跟着劝,“是啊!死的保险。”
“要不让我们来拿着。”
李诗文看着他们发抖的腿嘻嘻一笑,“不用,它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现在可不能死,她还想研究研究呢!
谷飞白把这里大致打量了一圈,“看来这里也并不是咱们所看到的这么安全,大家都要小心,时刻准备好身上的药。”
“嗳。”
李诗文提议,“五个人一起,有什么事只管喊咱们过去。”
“行,”
镖师们正好分成三波,剩下谷镖头父女俩和李诗文姐弟外加一个丁成。
李诗文从丁成背篓拿出一个麻袋用力甩开,“来来来,把这株东西挖下山,小心点别挖烂了,它的树汁也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