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枭没管这些,和周围人打了声招呼,就直接进了四合院。
两个小丫头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只有李彤在家。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看到李枭这么早回来,正在屋内看书的李彤也有些惊讶。
“刚刚看房去了,一会去请人家吃个饭,对了,你那还有钱吗?今天你们的饭自己解决,别忘了和姑姑说一声,房子找到了。”。
李枭交代道。
李彤点了点头:“哥我知道,这上一次你给的还剩10块。”。
闻言李枭又给李彤拿了10块:“你也别做饭了,现在晚上天也冷了,你去买点羊肉之类的,晚上你们吃火锅吧!孙大哥能吃,记得多买点肉。”。
“嗯,我这就去。”,接过钱,李彤欢喜道。
她刚刚还在琢磨晚上要吃什么呢!如果李姑姑不在,她们三个随便吃点什么都行,但有别人这就不能随便了。
拿了酒出了屋。
李枭想了想也打算去吃顿涮羊肉。
不过这一次他没去东来顺,今天是周日,这个点去东来顺肯定要等半天,李枭带着李怀德去了一家小饭馆,别看他是小饭馆,但这饭馆的师傅,是从正阳楼饭庄出来的。
正阳楼饭庄原来也是一家十分有名的涮锅子店,它的历史比起东来顺还要早。
最早可以追溯到1854,在《旧京琐记》就有过这样的记载:“肉市之正阳楼,以善切羊肉名,片薄如纸,无一不完整”。
这说的就是正阳楼饭庄涮羊肉。
据说当初东来顺创立时,还从正阳楼饭庄挖过人。
只不过1937年之后,这家饭馆因为一些原因,慢慢就没落了,最终在1942年停业,里面一些师傅也就各谋生路。
其中一个和正阳楼饭庄沾亲带故的大师傅,不愿意去东来顺,就开了这一家涮锅店。
别看他小,但里面的涮羊肉可不比东来顺差,大师傅一斤羊肉能切出80-100片,每一片说是薄如蝉翼也不为过。
也就是靠着这刀功,大师傅直接就立住了脚。
再加上正阳楼饭庄独特的汤底,和独门配方的佐料,也是吸引了很多回头客。
“老哥怎么样,老弟没骗你吧?”。
看着接连吃了好几口的李怀德,李枭笑着道。
“老弟你是这个……”,李怀德一边说一边比了一个大拇指,随后又道:“我原来以为东来顺就是四九城内最好吃的涮羊肉的铺子,但没想到这里的味道不比东来顺差。”。
这让周围人听了不由笑了几声,冲着厨房内喊道:“老孙头听见没,你这是又要多一个回头客了。”。
老孙头也是很高兴:“这也多亏大家,没有大家介绍新客人,我这没准早就倒闭了。”。
来我也敬大家一杯。
老孙头也是一个爱喝酒的,走到李枭他们那一桌先和李枭碰了碰杯子,又和李怀德碰了碰,又举起来向着四周举了一圈。
而饭馆内的人显然和孙老头很熟,喝酒的纷纷举起了酒杯。
“我干了大家随意,各位吃好喝好。”,说着一仰脖子就喝了杯中的酒。
“这老板是个性情中人。”,等老板回了后厨,李怀德道。
李枭笑了笑,一边吃也就一边给李怀德讲起了老孙头的过往,以及这小饭店的一个历史。
两人没多喝,一共就喝了一瓶。
等吃完已经到了九点多,这才出了饭馆,各回各家。
等回到家已经快10点了,李枭发现李姑姑的车还在外面。
而听到外面的动静,李姑姑也出了屋。
“小枭回来了?没喝多吧?”。
“没喝多,我们两人就喝了一瓶,我也就喝了两三两,没多喝。”,李枭解释道,他前世虽然下班也喜欢喝点酒,但也就是一二两,从来不会多喝。
“那就行,出门在外不要多喝。”。
两人说话间,李枭已经放好了车子进了屋,屋子里李彤和两个小丫头都没睡,几人正在桌子旁聊天。
孙大哥正在讲着他原来打鬼子的故事,几个人在旁边兜听的津津有味。
李枭也听了会,孙大哥讲的绝对真实。
如何打游击,什么是三三制战术,如何偷袭等等。
比起后世一些电视剧要精彩的多,至于那些“神剧”那就不用说了,都是垃圾,不仅侮辱人还侮辱历史。
在又讲完一个故事,李姑姑就开始赶人,让她们回屋睡,也问起了李枭关于房子的事。
“姑那栋房子也在南锣鼓巷,距离这里也不远,最多10分钟,随时都可以过去看看。”。
李姑姑想了想:“那就明天一早去,小枭你有没有时间?”。
李枭点了点头,测试完摩托车他也就没什么事了,明天再去一趟轧钢厂,他就要申请回学校。
虽说以他现在的知识储备,上不上课都无所谓,但一些实操还是要学的。
像是铣床、刨床、磨床、钻床、车床等等,这些他都要学,必须要掌握。
“还有你问每问价格,那栋院子多少钱?”,想到这事,李姑姑问道。
“我问了两千”。
“两千?这里的房价这么便宜?”,李姑姑有些疑惑。
“他们是给优惠了,按照市价应该在两千五、三千左右。”,李枭笑着道,又解释了解释。
听完李枭的解释,李姑姑点了点头:“你做的对,有些事我们不能沾,特别是和一些资本家来往,更要注意一下。”。
李枭能听出,这是李姑姑在点自己:“姑我知道,我不会和他们来往过多。”。
李姑姑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能看出自己这个侄儿听出了自己意思,没有不拿这当一回事,这要是其他这个年纪的人。
可不出她的言外之语。
这也让她有些欣慰,不是他不直说,而是目前来说,局势还不太明朗,有些也是她自己的看法。
不能说出去。
又聊了一阵,看着车辆离开,李枭就回屋进了空间,冲了一个热水澡,洗了洗身上的酒味,就又开始了画图。
这一忙就忙乎到12点多,这才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