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教主,你可吓坏朕了!朕差点儿就被那个老番僧给刺杀了,你刚开始故意示弱,是为了让对方掉以轻心然后突然发动攻击反杀对手吗?这可太精彩了!”朱寿兴奋的走上前来对张无忌说道。
“故意示弱?”张无忌有些茫然,自己根本什么都不记得,醒来就是一场大战。
他解开任盈盈和仪琳身上的绳子,然后发现任盈盈和仪琳用一种非常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有许多事想要问,却见皇帝迫不及待的下令道:“统计一下这次战果如何,朕要班师回朝,给那些不相信朕的顽固不化的大臣们看看!”
一旁的一个副将有些尴尬的说道:“启禀皇上,这次敌方损失不少,只是没有史官前来记载,皇上是微服私访出关来,怕是这次大捷朝中那些文官不会承认。”
朱寿哼了一声说道:“管他们呢!?朕还亲手砍了一个人呢!”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垂头丧气的说道:“班师回朝吧!”
他走之前对张无忌说道:“令狐教主,还是多谢你了,有事到京城找我!”
(注:后来这次大战果然没有史书记载,只有寥寥数语,记载明军阵亡52人,鞑靼人阵亡16人。)
张无忌点点头,然后看了一眼任盈盈还有仪琳,三人一起离去。
“令狐师兄,你是不是离魂症又发作了,所以打不过那个番僧了?”仪琳问道。
“令狐师兄?”张无忌喃喃自语,他有些诧异,他记得仪琳一直叫自己令狐掌门来着。
“你不是让仪琳妹子叫你令狐师兄吗?而且你现在又拜入华山派岳不群门下了。”任盈盈白了他一眼说道。
张无忌目瞪口呆,这都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看了一眼周围的花草树木,突然发现现在已经是夏天了!
他记得自己晕倒之前是还是春天呢!
也就是说,自己记不清这几个月的事情了。
难道是令狐冲回来了?
肯定是这样的!
他大概已经推断出是怎么回事了,令狐冲重新夺回了身体的使用权,他的意识蛰伏了,然后令狐冲在这些日子里就当家做主了。
只是他虽然空有一身内力,却不会使用,剑法也只会原来的华山粗浅剑法,所以当那个皇帝让他去战场护卫之时,他才敌不过那个番僧,还让那个番僧将任盈盈和仪琳给制住了。
好在他及时苏醒,夺回了身体使用权,这才化险为夷。
“看样子你的离魂症又发作了,你又变成曾阿牛了。”任盈盈看着张无忌目瞪口呆的样子笑道。
她忽然惊呼一声道:“倚天剑!倚天剑还在那个年轻的番僧手里!”
张无忌心中一凛,倚天剑是神兵利器,可不能落入鞑靼人手中。
他对二女说道:“你们在这儿等我,我去把倚天剑夺回来!”
说完,他展开身形,先是奔向朝廷军营,解下一匹马来,捡起一把剑来,纵马出营向鞑靼人撤退方向赶去。
军营之中士兵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班师回朝,知道他是皇帝钦点的人,见他用马也没有过问。
张无忌在路上想着,自己竟然蛰伏在这身体内数月,而且他感觉到身上一股酒味,看来这个令狐冲颇为好饮酒,这倒没什么,但这令狐冲打不过番僧差点儿酿成大祸,这可不行。
他想起王守仁对他说过的那些话,在他意识蛰伏期间,虽然在沉睡,但也一直在下意识的琢磨这其中的道理。好像这“心学”可以让他的意识更加强大一样。
他远远的可以看见鞑靼人的军队,于是纵马驰骋,一人一马越驰越快,渐渐的已经可以看清鞑靼人的士兵和他们的服饰。
“嗖嗖嗖!”数支箭矢向他射来,张无忌挥剑拨开,继续向前,士兵们吹起号角,有些士兵开始顿住脚步,弓箭手集结起来,准备瞄准他射击。
张无忌不管这些,继续纵马向前,他觉得那番僧地位极高,应该在前面大旗所在的阵营。
他胯下马匹也极是神骏,奔驰迅速,那些弓箭手张弓搭箭后瞄准,发现张无忌已经奔行了很远。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奔出大部队来,当先一个人是个番僧,他们迎着张无忌而来,看来是准备阻拦张无忌。
张无忌一看,这领头的番僧正是刚才押着任盈盈和仪琳出来的那个年轻番僧。
张无忌见这队人马冲着自己而来,于是转向侧面,准备绕开他们,那年轻番僧见状喝道:“令狐掌门,令狐教主,请等一等!”
张无忌听的对方识得自己的名号,不由得有些惊讶,于是勒马停住。
“你是何人?为何知道我的名字?”张无忌问道。
“令狐教主闯少林、平嵩山、擒皇帝,乃是当今一等一的高手,威名早就远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番僧说道。
张无忌有些奇怪,这番僧中原话说的不流利,知道的倒不少。
“倚天剑呢?把倚天剑还给我!”张无忌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年轻番僧从马背的口袋中取下一把剑,张无忌一看,正是倚天剑。
“如今中原朝廷腐败,你也看到那个皇帝了,之前他还率兵攻打过你们的黑木崖,令狐教主有没有想法和我们合作,我们里应外合,整顿大明朝廷,到时候还百姓一个风清气正的大明?”这年轻番僧说道。
“嗯?”张无忌有些疑惑,这年轻番僧到底是谁?怎么还来拉拢自己了?
“令狐教主是当今皇帝极力拉拢之人,如果令狐教主有心,可以去皇宫让皇帝给你谋个差事,到时候我鞑靼从北面举事,令狐教主在皇宫接应,引起大乱,还有东瀛日本从海上进发,我们将这个腐朽的大明给灭了,令狐教主愿意当皇帝的话,就任新皇帝,以令狐教主的本事,到时候愿意怎么治理国家便可以依着自己的想法治理,嘿嘿,岂不美哉?”这年轻番僧说道。
张无忌闻言,突然想起一件事来,这番僧的口音他总觉得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他一听东瀛日本突然想起来了。
猿飞日月!这个人的口音跟猿飞日月的口音很像,难道这人是个东瀛日本人?
就在这时,他听见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一看,只见任盈盈和仪琳一人一骑正向他飞驰而来。
“小心!这个人很狡猾!”他听见任盈盈对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