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逸迈入议事堂,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那股气息如同冰冷的刀刃划过脸颊,他甚至能感觉到皮肤上微微的刺痛,仿佛空气都凝固了。郑逸的脚步落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在寂静的议事堂中回荡。
陈老将稳坐中央,眼神锐利如鹰隼,那眼神仿佛带着实质的锋芒,让人不敢直视。周围的官员们一个个面色凝重,犹如被寒霜覆盖,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弦,郑逸似乎都能听到那紧绷的弦发出的微弱嗡嗡声。
郑逸深吸一口气,空气冷冽而凝重,感觉这气氛简直比世界杯决赛还刺激,他的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
“郑逸,你终于来了。”陈老将语气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敲在鼓面上,咚咚作响,那声音震得郑逸的耳膜微微发颤。
“咱老陈可是等候多时了啊!”
“陈老将军客气了,”郑逸拱手道,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内心却暗暗吐槽,这老家伙的气场还真不是盖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唱一出空城计呢。
“小子今日特来聆听各位教诲。”
陈老将冷哼一声:“教诲?哼!咱老陈戎马一生,什么阵仗没见过?你这新战术,不过是纸上谈兵,华而不实!”他猛地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茶水在杯里晃荡,溅出几滴落在桌面上。
“陈老将军此言差矣,”郑逸不慌不忙地解释,“兵法贵在变通,时代在发展,战术自然也要更新迭代。我提出的新战术并非凭空捏造,而是结合了现代军事理念……”
“现代?什么现代?”陈老将打断郑逸的话,一脸不屑,“莫非是哪位神仙托梦给你的?”周围的官员们也纷纷窃笑,那笑声像是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叫,觉得郑逸的说法荒诞不经。
郑逸也不恼,微微一笑,开始详细讲解新战术的优势,从火力覆盖到机动性,从后勤保障到信息传递,每一个细节都分析得头头是道。郑逸刚开口解释新战术时,旁边的王大人轻蔑地哼了一声,“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懂什么兵法。”但随着郑逸从火力覆盖到机动性等方面的详细阐述,王大人的眼睛越睁越大,嘴巴也不自觉地张成了‘o’型,心中暗自惊叹:‘这小子怎么如此厉害!’郑逸的声音沉稳有力,在议事堂中回响,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道轨迹,像是在指挥千军万马。
他甚至还现场画起了示意图,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解释复杂的军事理论,笔尖在纸上沙沙作响。
陈老将听得眉头紧锁,虽然他听不太懂那些专业术语,但郑逸自信满满的气势和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年轻人。
“就算你说的天花乱坠,那也只是理论!”陈老将猛地站起身,椅子在地上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他指着地图上的山川河流,“真到了战场上,瞬息万变,你的那些花里胡哨的玩意儿还能管用?”
郑逸也站了起来,毫不畏惧地与陈老将对视:郑逸与陈老将对视着,两人目光中的火花仿佛要将议事堂中的空气点燃。郑逸的眼神坚定而炽热,犹如燃烧的火焰,陈老将的目光则如凛冽的寒刀,企图将这火焰扑灭。周围的官员们大气都不敢出,只听到两人的呼吸声,郑逸的呼吸沉稳有力,像是在积蓄力量,陈老将的呼吸则带着一丝怒气,不均匀地起伏着。郑逸大声说道:“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老将军不妨拭目以待。”
“好!那咱就等着瞧!”陈老将怒目圆睁,语气强硬,“希望到时候你别后悔!”
空气仿佛凝固了,郑逸和陈老将之间的对峙,如同两把即将出鞘的利剑,火花四溅。
“老将军,我有一个提议,不如我们将新战术与传统战术相结合,取长补短,如何?”郑逸不紧不慢地抛出他的杀手锏,这招“中西合璧”可谓是融合创新,直击痛点。
此话一出,议事堂里顿时炸开了锅,官员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声音如同潮水般涌起。
一些原本支持陈老将的大臣也开始动摇,毕竟郑逸的新战术确实有其独到之处,如果能与传统战术结合,或许真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效果。
陈老将一时语塞,他没想到郑逸会来这么一手,这小子,还真有点东西!陈老将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钦佩,然后强行掩饰,说“哼,暂且听听你的歪理”,之后随着官员们的议论纷纷,陈老将心中更加动摇。
郑逸趁热打铁,继续解释道:“我们可以先选择一支精锐部队进行试点,如果效果良好,再逐步推广。这样既能保证军队的战斗力,又能降低风险,岂不两全其美?”他这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既照顾了陈老将的面子,又巧妙地推进了新战术的实施。
陈老将捋着胡须,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这小子,还真不好对付!
他环顾四周,发现不少官员都对郑逸的提议表示赞同,就连一向谨慎的徐军事大臣也微微点头。
就在这时,郑逸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议事堂外,正好与朱婉清的眼神交汇。
朱婉清站在廊下,一身素雅的衣裙,那衣裙的布料看起来柔软而轻盈,随风轻轻摆动。她清丽脱俗,仿佛一朵盛开的莲花,散发着一种宁静而淡雅的气息。她之前在议事堂外等待郑逸时,心中也在思考新战术的可行性,并且之前她曾阅读过一些军事典籍,有自己的见解,她给郑逸的鼓励眼神中包含着对他战术的认可。
郑逸心中一暖,一股力量涌上心头。
他知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不会孤单,因为他有朱婉清的陪伴。
他深吸一口气,再次看向陈老将,
议事堂里的气氛逐渐缓和,原本剑拔弩张的局面也开始出现转机。
就在郑逸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突然从门外传来……
“郑公子,我家小姐有请!”
张媒婆扭着水蛇腰,迈着小碎步,一摇三摆地进了议事堂。张媒婆穿着一身花花绿绿的绸缎衣裳,那衣裳上绣着大朵大朵的牡丹,红得刺眼。她头上插着一根金晃晃的簪子,随着她走路一摇一摆,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脸上的脂粉厚得像糊了一层墙皮,嘴唇涂得像刚吃了死孩子一般猩红。她那张涂满脂粉的脸笑得像朵盛开的菊花,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胭脂味儿,那股味道直往郑逸鼻子里钻,熏得郑逸差点当场表演一个后空翻。
“哎呦喂,郑公子,您可真是贵人事忙啊!”张媒婆的声音尖细得像指甲划过黑板,那声音刺得郑逸的耳朵生疼,让人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张媒婆,您这又是唱哪一出啊?”郑逸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瓜子嗡嗡的,这古代的媒婆战斗力怎么比现代的推销员还强悍?
“还能唱哪一出啊?还不是为了您和我们家小姐的终身大事!”张媒婆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绣着鸳鸯的帕子,故作姿态地擦了擦眼角,“我们家小姐啊,自从上次见过您之后,那是茶不思饭不想,日渐消瘦,都快要变成望夫石了!”
郑逸心中一紧,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沉重,像有一块大石头压在心头。
他叹了口气,刚想开口解释,就听陈老将不耐烦地吼道:“我说张媒婆,你这是在唱大戏呢?这可是议事堂,不是你家后花园!”那吼声如雷鸣般在议事堂中回荡。
张媒婆讪讪地笑了笑,又转头对郑逸说:“郑公子,我们家小姐说了,只要您点头,立马就风风光光地把您娶进门,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啊!”
郑逸满头黑线,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他正想开口拒绝,却看到朱婉清站在议事堂门口,脸色苍白,郑逸心中一痛,感觉自己像个渣男,脚踩两只船,左右为难。
“诸位大人,我郑逸今日在此立誓,若新战术无法克敌制胜,我愿提头来见!”郑逸的声音掷地有声,响彻整个议事堂,在墙壁间不断反射,震得人耳朵发麻。
大臣们被他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所感染,纷纷表示支持。
陈老将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也不得不佩服郑逸的勇气和决心。
最终,新战术的实施方案以压倒性的优势获得通过。
郑逸站在议事堂中央,心中充满了自豪和喜悦,仿佛站在了人生的巅峰。
大臣们对他投来赞许的目光,仿佛在说:“年轻人,好样的!”
然而,就在郑逸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时,一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进议事堂,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地喊道:“报……报告!北元……北元大军……提前……入侵了!”
“什么?!”郑逸顿时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如同被一盆冷水浇了个透心凉。
新战术还未完全部署到位,北元大军就提前入侵,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他猛地转身,眼神犀利地看向北方,一字一句地说道:“看来,这场硬仗,是躲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