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他是谁吗?”
在大堂的众人看到这年轻的男子站了出来,便立马好奇的问着。
“不知道唉!我在长安城中从来没有见过这人。”
他们大多数人都对这年轻男子的身份十分的好奇,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也不知道他叫什么。
他们这些人来自各行各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认识他的,想来这人是从外地来的。
每年都有各地慕名而来的年轻男子,有的是为了求名,有的是为了求利,有的只是好奇。
他们也都会时不时的来上花楼一趟,就为了看一看长安城中的花楼和其他地方的有什么不一样?
大堂之中的人见没有一个人能将这年轻男子的身份叫出来,就知道他是从外地来的人了。
“算了!不管他了,还是先问他为什么知道那首诗不是房遗爱写的吧?”
不就是从外地来的人,这显然也符合他们心中的猜测,毕竟这诗是长安城作的,那在长城中的他们也早就知道了。
可是他们却没有听说过这诗,那这诗必然是从外地传进来的。
只是还没有及时的传到长安城中,他们没听过也就不足为奇了。
“那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那诗不是房遗爱写的?”
他们也终于反应过来,他们将这人叫出来的目的就是想要验证房遗爱写不出这诗,便立马对他进行询问。
“是啊!快说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们见这人是一个年轻的男子,便一个个都对他进行询问。
这般看来就好像一群人对他进行威压,欺负他这个外来子弟。
面对这么多人强势的询问,他感到手足无措,面色通红,双眼含泪,诺诺的不敢发出一言。
他将目光环视一周,这堂下的众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
在看向隔壁的包间中,那几个人还是如此的乐观,在一旁嬉戏,一点也不怕这场面。
“完蛋了!竟然是这个人。”
程处亮看到了这出来之人竟然是隔壁房间的人,他们先前还和这人起过冲突呢。
现在这人站出来,要是不按照事实说的话,他们这会就算是说破喉咙,这底下的人也不会相信了。
“就你嘴臭,这下后悔了吧?”
罗易看到在一旁有些懊恼的程处亮,就对他进行嘲笑着。
他对于这个场景一点都不怕,这要是不能证明是他写的话,大不了他再抄一首和这差不多的诗就行了。
只不过这会消耗他脑海中仅存不多的诗句吧。
“就你嘴臭!回到马场的时候赶紧用酒水冲下你的臭嘴巴吧。”
其他的两人见罗易一点也不把这事情放在心上,也放下了心来对程处亮进行嘲笑着。
这也是这隔壁男子看到罗易他们这一群人嬉笑的样子。
而二楼高台之上,抚琴姑娘却用含泪的目光看着他。
他这会总算是体会到了抚琴姑娘刚才在面临这些人咄咄逼人的压力了。
可是她却还是那么的坚强,固执的举着手中的纸张,想要以这个方式无声的对抗这群人的威压。
本以为她只是一个弱女子,不想还能有这般刚强的个性。
他和抚琴姑娘这么一比,就感觉差的太多了。
抚琴姑娘也是看到这出来的男子,是她所不认识的年轻男子。
就希望这人能够仗义执言,将他知道的东西都说出来。
就算这结果可能会不如她所想的那般,可至少也能给这群人,甚至是给房遗爱他们有个交代。
若是在人是长孙冲的一个托,站出来就算为了抹黑房遗爱的话。
那必然会让这件事情变得更加的不可收拾,她怕是也不能在今天这个日子能好好的收场了。
她想要用今天的诗词一炮打响的愿望也都将泡汤。
她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担忧,充满了祈求,她打算以此目光将她的心思传递给站出来的这个人。
这目光显然也传递到了他的身上,可他却有些误会了。
他以为这目光是在祈求他将真相说出来。
他以为抚琴姑娘这是将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在抚琴姑娘目光殷切的注视之下,他最终决定将这真相说出来。
“我知道这诗不是房遗爱写的。”
“是因为我在隔壁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他先用这两句话交代了,他为什么知道这诗不是房遗爱写的?
“好好好~你既然听到了,那你就说出来他们是抄谁的诗?”
“就是啊!快将他们抄谁的诗说出来吧,我们会为你主持公道的,不要怕!”
他们还以为这年轻男子并不敢直接把这人的名字说出来,是怕被房遗爱报复。
就站出来为他撑腰,让他说出真相来。
“因为这诗是罗易写的。”
见到这么多人想要知道答案,并且焦急的催促着,他最终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说出来后他有些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
他觉得他这般做总算是没有亏待抚琴姑娘的看重了。
也没有亏待她殷切的目光 。
“好啊!这诗竟然是抄袭罗易的。”
这有些人就打算听到这年轻男子说出名字之后就站出来对房遗爱进行大声的呵斥。
可是站出来了,这呵斥也说出来了,可是话从他的嘴里冒出来的时候,他却惊愕住了。
这抄袭的罗易的是他们包间中的罗易吗?那他们这还算是抄袭吗?
顶破天也就算是代写而已,这哪算得上抄袭呀?
本还有些不敢相信这话是从年轻男子口中说出来的,可是随着这人大声的质问后,他们总算是意识到了这人竟然是罗易。
不过这样却让他们显得更加的不可置信了。
而在二楼的抚琴姑娘这才恍然大悟过来,怪不得不曾听闻房遗爱有这般的文采。
原来这诗是罗易写的,这罗易才来到长安城中不久,怕是没有时间将他的文采传出来,他们不知道这也算是合理。
毕竟他们那段时间正忙着训练骑兵,然后又忙着酿酒,怕没有时间搭理这些作诗的活动。
他既然都会练兵,又会打马球,又会酿酒,这再多一样会作诗,这又有什么让人奇怪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