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女人微抬上身,媚眼如丝:“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男人紧闭双眼,呼吸急促:“舒服,你别停。”
“那你得听话。”
凭借着记忆与本能,伸出手急切地摸索“我都听你的。”
女人从喉咙深处溢出一连串婉转的呻吟:“嗯……好舒服……席岑,咬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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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土寸金的顶级别墅区,一辆超级跑车悄然驶入。刚从国外回来的林盛夏,身着修身套装,身姿优雅地迈出车门。
她乌发垂肩,快速走向被人群围住的别墅。路过的人纷纷让路,她却目不斜视。
“你们在搞什么?都给我住手!”林盛夏怒目而视,一把拽住一个正搬着古董花瓶的男人,“这是我的家,把东西都给我放下!”
林盛夏被男人嫌弃地甩开手,男人满脸嘲讽,尖锐的说:“哟,林大小姐,还没认清现实呢?这房子早就被法院查封了,过不了多久就要拿去拍卖,你现在就是个一无所有的落魄千金,哪还轮得到你在这儿撒野?”
林盛夏那向来精致无暇的妆容上,瞬间闪过一丝惊愕,她下意识地摇头,动作轻微却又坚定,像是在否定着眼前这残酷的一切,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维持着最后的倔强。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们肯定搞错了!”她开口,声音虽冷,却难掩其中微微的颤抖,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带着不愿相信的执拗。
“你还以为自己是以前市长的女儿呢?你爸已经死了,死了!你现在一无所有,清醒点吧!”那人猛地一甩,将林盛夏推倒在地,还冷哼一声。
林盛夏双腿一软,直直跌坐在地,瓷白的脸上写满惊恐。她下意识蜷缩起来,身子微微颤抖,泪水夺眶而出,呼吸急促,却仍紧咬下唇,透着倔强。
死了?她最爱的爸爸,那个最疼她的人,她刚下飞机就听人议论纷纷有个贪污的从办公大厦12楼一跃而下。然后那人的妻子服用了大量安眠药自尽在房间的。
现在她才知道,妈妈是看到爸爸跳楼,惊吓过度,精神彻底崩溃,才选择了这条绝路。
短短一段时间,她从千金大小姐,变成了无依无靠的孤儿,无人疼爱,无人关怀,所有人都离她而去。
为什么会这样?事情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爸爸为什么会贪污?妈妈又为什么要自杀?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
林盛夏的脑袋里像有团乱麻,无数的疑问搅在一起,让她满心困惑。可她无比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如今已是孤身一人,在这世上再无依靠。
命运像是跟她开了一场残酷至极的玩笑。上个月她还是千金小姐,可转瞬之间,一切灰飞烟灭,她变得一无所有。
曾经的骄矜肆意,如今化作满心的无措与茫然。往昔,身为Z城市长的父亲,将她捧在掌心,纵她肆意而为,无论闯出多大的祸事,父亲总会为她摆平。
久而久之,身边簇拥的皆是些趋炎附势的泛泛之交,她从未有过一个真心挚友,也没有坚实可靠的亲人。
此刻,她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望着曾经满是烟火气,如今却空荡寂寥的客厅,泪水再次失控。
“小姐!”
林盛夏费力地抬起头,看到眼前站着王姨和司机王叔,虚弱地唤道:“王姨?王叔?!”
王姨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蹲下身子,轻轻擦去林盛夏脸上的泪痕,声音带着哭腔,心疼地说:“小姐,老爷和太太都走了,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千万别做傻事,知道吗?”
王叔也在一旁,神色哀伤,点了点头说:“是啊,小姐,你从小就是我们看着长大的,要坚强啊。”
林盛夏一头扎进王姨怀里,哭着说:“王姨……王叔……爸妈都走了,现在就剩我一个人了……”
王姨一边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一边安慰道:“小姐,别哭,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你好好活着,总会有转机,说不定哪天你就能再回到这里。”
王叔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林盛夏:“小姐,这是我们这些年攒下的一点钱,你拿着应应急。”
林盛夏一脸震惊,连忙推辞:“不行不行,这是你们的钱,我不能要。”
王姨把信封塞到她手里,握住她的手说:“小姐,你别推辞,我们就想帮你。其实,你爸妈还给你留了些东西。”
说着,王姨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把钥匙,“这是你家保险箱的钥匙,你爸妈生前交代过,要是有一天出了事,一定要把这个交给你。保险箱里的东西,或许能帮你撑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林盛夏看着钥匙,又看看手中的信封,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王姨,王叔,谢谢你们,可连你们也要离开我吗?”
王姨轻轻拭去自己眼角的泪,又帮林盛夏擦了擦,语重心长地说:“小姐,人总是要长大的,你都二十岁了,也该学着独立了。我们也有自己的生活,但我们永远都希望你能过得好。”
“可是,这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好害怕……”林盛夏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羔羊。
王叔无奈地叹了口气:“小姐,我们相信你有这个能力,以后的路要自己走了。”
王姨和王叔又叮嘱了林盛夏几句,最终还是转身,缓缓地离开了。
林盛夏紧紧攥着那信封和钥匙,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那一刻,她的心仿佛被冻住了,没有了一丝温度,周围的世界也陷入了无尽的黑暗。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站起身,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那个藏着保险箱的房间。她知道,保险箱里的东西或许是她现在唯一的希望。
她打开保险箱,里面放着一些现金、重要文件和一封写给她的信。林盛夏颤抖着拿起信,泪水滴落在纸上,模糊了字迹……
许久,林盛夏脚步沉重地走出了这个生活了二十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