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把楚墨的侍卫给吓得哆嗦,他们不怕楚墨会出事,他们怕楚墨会愤怒,万一惹恼了楚墨,青阳国那可是说没就没的啊。
但是楚墨早就传话给他们,不让他们现在插手此事,不然这些侍卫直接上去就把县太爷给就地正法了。
县太爷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顿时会意。
他走到楚墨身边悄悄地说道:“哎呀,年轻人,其实我们县太爷是很公正的,你只需要交点这个,他就放你走了!”
师爷比了个手势,戳了戳手指。
楚墨明知故问:“是啥?”
“银子啊,你只要交点银子,就相安无事,保证让你清清白白,否则这牢狱之灾,你就得坐上一坐了。”
楚墨故意大声说道:“啥,你们要银子?”
“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师爷无奈看向县令。
县令顿时明白师爷的意思:“大胆刁民,你妨碍公务,阻拦官差执法!该当何罪?”
“不是,县令大人,我怎么就阻拦官差执法了?”
“在场的官差均可以作证,你还想抵赖?”
突然走出一个捕快单膝跪地:“大人,此人只是路过,只是可怜那家人,所以询问了一番缘由,并未阻拦执法,还请大人明见!”
呦吼,楚墨有点意外,这时候还能替他出头的,这人不说如何忠肝义胆,至少良心未泯。
楚墨扭了两下脖子:“大人,你看,我就说是我没犯法吧!”
然而另一名官差站了出来:“启禀大人,此人阻拦执法办案,乃是我亲手抓的,证据确凿!”
其余官差也跟着附和:“大人,小人也可以作证,此人犯法了”
楚墨静静的看着他们表演:“还有吗?等会不要后悔就行了。”
“大胆!”,县令再次拍打惊堂木:“现在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伏法,来人,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楚墨也懒得玩了:“程侍卫何在?”
“属下在!”,一群脱掉外衣,露出明晃晃铠甲的侍卫鱼贯而出,顿时把一群人吓坏了。
楚墨狠厉的说道:“以下犯上,竟然想对当朝王爷用刑,该当何罪?”。
“其罪当诛!子女发配边疆!”
县令顿时吓傻了,下身顿时一阵清凉,原来是吓得失禁了。
县令的惊慌失措立刻在堂上蔓延开来,原本严肃的公堂瞬间变得混乱不堪。楚墨的侍卫们气势如虹,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县令的心脏上,让他无法呼吸。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县令颤抖着声音,跪在楚墨面前,脸上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傲慢和威严。
楚墨冷冷地看着他,眼中没有一丝同情:“你身为父母官,不为百姓着想,反而为了一己私利,欺压百姓,滥用职权,真是愧对你的官服!”
县令磕头如捣蒜,连声求饶,但楚墨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他转身看向师爷和那群官差,目光如炬:“你们,也一个个都别想逃脱罪责!我要你们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
师爷和官差们顿时面如死灰,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惹到了大麻烦。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了:“王爷,请您息怒。”
楚墨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的捕快跪在堂下,正是刚才为他出头的那个捕快。
“你?”楚墨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王爷,小人知道县令大人和师爷他们确实有错,但他们也是一时糊涂,还请王爷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捕快诚恳地说道。
楚墨沉默片刻,然后缓缓说道:“一时糊涂?草菅人命,为非作歹,不知道造就多少冤假错案,你自己说说,这是一时糊涂吗?”
捕快被楚墨的话问得哑口无言,他低下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抬起头:
“王爷,小人知道他们罪不容恕,但小人认为,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也许他们真的能够痛改前非,为百姓造福。”
“痛改前非?被他们害死的人还有机会活过来吗?被他们弄残疾的人还能痊愈吗?”
“这...”
“我原谅他很容易,那你就问问被他祸害的百姓答不答应?”
“我们不答应,现在有王爷为我们做主,我们不怕!”
“对,我们不答应”
“不答应,不答应,不答应......”,门外百姓的呼声不止。
听到百姓们的声音,楚墨看了一眼那人:“听到了吗?这是百姓的声音,他们不需要你们这种只会欺压百姓的官员。
从今天起,我要重新整顿这里的官场,让真正为百姓着想的人上位!”
县令和师爷等人早已吓得面如土色,他们知道这次是真的无法逃脱了。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被带走之际,那个年轻的捕快再次跪在楚墨面前:“王爷,小人愿意代替他们受罪,只求王爷能给他们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县令有恩于你?”
“是!”
“既如此,他们清白没有恶迹的家眷其罪可免,至于这些草菅人命之徒,打入天牢,择日公审,按律处罚,当斩则斩,当诛则诛!”
楚墨走到捕快面前,轻轻扶起他:“你是个有情有义的汉子,我不为难你。但你也要知道,有些人做错了事,不是一句‘一时糊涂’就能过去的。律法不严,何以振朝纲。”
“王爷.....”
“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王刚!”
“以后你就是这里的第一捕头,好生为百姓做事。”
“王爷......”
“不必多言,此事就这么定了!”,楚墨阻止王刚继续说下去。
“谢王爷!”
“谢王爷!谢王爷!......”
楚墨听着百姓的呼声,小声的呢喃道:“这就是权力吗?和力量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庄素清走过来问道:“你刚刚说什么?”
“我想我想明白什么是权力了!”
“什么是权力?”
“权力就是支配权,权力是别人给予的,或者从别人掠夺的。”
“额,没明白,能仔细说说吗?”,庄素清一副好奇宝宝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