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一根香烟,点燃后深吸了一口,烟雾在空气中缓缓升腾。
我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赌桌的边缘,脑子里飞快地思考着接下来的动作。
赌桌上的气氛有些紧张,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待我的下一步决定。
犹豫了两秒,我直接拿出一半的筹码,推到了赌桌中央,选择押注。
筹码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下完注,我抬起头,笑着看向其他人,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和自信。
地中海男人皱了皱眉,摇摇头,把牌扔在赌桌上,示意弃牌,选择跑路。
他的动作干脆利落,显然不想冒险。
他的下家是杨思,杨思早就弃牌了,但她选择跟我成亲。
成亲在赌桌上有时候也可以用来诈唬其他赌客。
杨思的动作很自然,她毫不犹豫地跟了我相同的筹码。
她的举动让其他赌客开始怀疑,尤其是因为我们是一起来的。
从侧面看,这似乎暗示我们之间可能存在某种暗号,让其他人误以为我手里握着一副大牌。
杨思跟完筹码后,大黄牙显然被镇住了。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眼神里带着几分犹豫和不甘,但最终还是选择了弃牌。
他的动作有些迟缓,显然心里还在挣扎。
另外一个男人犹豫了两秒,也选择了弃牌,显然不想在这场心理战中冒险。
此刻,赌桌上只剩下黑痣女人。
她是我们的人,结果不言而喻。
她的眼神和我短暂交汇,嘴角微微上扬,随后也选择了弃牌。
我轻松地赢下了第一把牌,筹码被荷官推到我面前。
我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烟圈,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
这一局虽然赢了,但我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赌桌上的每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接下来的每一把牌,都需要更加谨慎和冷静。
杨思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赞许和默契。
我们之间的配合显然起到了作用,成功地诈唬住了其他赌客。
但我也清楚,这种策略不能多用,否则很容易被识破。
我掐灭手中的香烟,重新集中注意力,准备迎接下一轮的挑战。
赌桌上的气氛依旧紧张,每个人都在暗中观察,寻找对方的破绽。
接下来的几把牌,我选择了稳扎稳打的策略,没有贸然出击,也没有选择主动出千。
毕竟,我来这里的目的是抓千,而不是赢钱。
几把牌下来,局势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我赢了一把,杨思赢了两把,另外一个男人也赢了一把,但剩下的几把牌我们都输了。
刚才赢来的筹码很快就见底了,桌上的局势开始变得微妙起来。
我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打着赌桌的边缘,脑子里飞快地分析着眼前的局面。
稳扎稳打的策略虽然稳妥,但显然不足以让我在这场赌局中占据上风。
那两个自称饲料厂老板的家伙依旧稳如泰山,每次下注都显得游刃有余,仿佛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杨思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几分询问。
我微微点头,示意她继续按计划行事。
她的表现依旧冷静,赢了两把牌后,她的筹码稍微多了一些,但离我们的目标还差得远。
另外一个男人赢了一把牌后,显得有些得意,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里带着几分挑衅。
他似乎觉得自己已经摸清了我们的套路,开始加大下注的力度。
然而,他的自信并没有持续太久,接下来的几把牌,他又输掉了不少筹码。
赌桌上的气氛越来越紧张,每个人的表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那两个饲料厂老板依旧不动声色,仿佛这场赌局对他们来说只是一场游戏。
他们的冷静让我感到不安,心里隐隐觉得,这场赌局远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筹码的减少让我意识到,稳扎稳打的策略已经不足以应对眼前的局面。
我必须改变策略,找到那两个家伙出千的证据,否则这场赌局只会以我们的失败告终。
然而,尽管我全神贯注地观察,却始终没有发现他们出千的动作。
我自信地认为,他们不可能达到刘老的水平,能够在我眼皮底下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千。
刘老是江湖上登峰造极的千术大师,手法之高超,几乎无人能及。
而眼前这两个家伙,虽然赢了不少钱,但他们的表现并没有让我感到特别惊艳。
“差不多了,换一副扑克吧。”我开口说道,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意味。
在赌桌上换扑克是常有的事,尤其是在长时间的对局后,为了防止有人做手脚,换牌是一种心照不宣的规矩。
荷官点点头,示意服务员去拿一副新扑克。
不一会儿,一个服务员端着一副崭新的扑克走进了包间。
扑克的包装完好无损,封口处还贴着赌场的专用标签,显然是刚从库房拿出来的。
换完牌后,我们轮流检查扑克。
这是赌桌上的惯例,每个人都必须确认扑克没有问题,才能继续赌局。
地中海男人先拿起扑克,仔细地翻看了几张,随后点点头,将扑克递给下家。
杨思接过扑克,快速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将扑克递给了我。
我是最后一个检查扑克的人。
我拿起扑克,一张一张地仔细查看。
首先,我检查了扑克牌的中间部分,只要中间严丝合缝,没有弯折的痕迹,牌就没有问题。这是最基本的检查方法,但也不能一概而论。
有时候,牌的正面和背面也得仔细检查,保不齐就涂了什么药水,或者做了其他手脚。
我将扑克牌对着灯光,仔细查看每一张牌的边缘和表面。
灯光下,扑克牌的图案清晰可见,没有任何异常的痕迹。
我又用手指轻轻摩挲牌面,确认没有涂药水的痕迹。
最后,我将扑克牌放在桌面上,轻轻按压,确认牌的张力和厚度都正常。
“没问题。”我点点头,将扑克牌递给荷官。
荷官接过扑克,开始洗牌。
他的手法娴熟,扑克牌在他手中如同流水般顺畅,发出轻微的“唰唰”声。
赌局重新开始,荷官将洗好的扑克牌放在桌面上,示意我们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