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中了九炮的允禛觉得自己又行了,高兴地进了梦鹂院的西侧殿,半个月里跟曹琴默大战了五晚。
然后,病倒了。
“爷,您可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若是被德妃娘娘和福晋知道了,肯定会责罚曹格格的。”苏培盛知道拿允禛的身体已经劝不住了,便只能搬出他最近的心头好。
“糊涂!琴儿能有什么错?”
琴儿唯一的错就是太会伺候他了!
允禛想了想,又接着骂道:“若是被我知道有人在我背后嚼舌根,我定要砍下你的狗脑袋。”
苏培盛一脸哀怨。主子,要不是奴才的封口工作做得好,福晋和德妃娘娘早就打上门了,哪还用等到现在?
您不夸一句就算了,居然还想砍掉奴才的脑袋!
“愣着干什么?把药给爷端过来!”
允禛喝完药,美滋滋地躺在床上慢慢回味着昨晚。可渐渐的,他越想越不对劲,琴儿怎么对他越来越敷衍了?他昨晚发挥得还不够好吗?
嗯...好像是比上次差了点。
上次...额......
上次好像又比之前差了点.....
允禛越想脸色越白,他突然冷冷发问:“苏培盛,你老实说,爷强吗?”
苏培盛:......
“苏培盛你这是什么表情?”允禛越看越崩溃,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他似乎被曹琴默嫌弃了。
“爷,您现在可不兴想这些,身体要紧啊!”苏培盛很担心,再这样下去主子会英年早逝吧!
“你这是什么话?你是不是瞧不起爷?”
允禛彻底被打击到了,甚至连药都不愿意喝。
曹琴默见允禛不愿意喝药,便让婢女给他下了一颗健体丸,又差人到允禛跟前按计划进言。
“爷,这事奴才一个太监不懂,可奴才知道实践才能出真理啊!”
“爷不妨多去冯格格处坐坐?也好让曹格格对比对比。”
允禛眼珠子一转,觉得也对。他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就算是要吊死,那死之前也得吓吓曹琴默,好杀杀她的威风。
—梦鹂院,东侧殿—
冯若昭一开始听到允禛在夜里大喊大叫,羞得人都快要死掉了,可次数多了她也渐渐冷静下来,甚至还在琢磨曹妹妹到底对王爷做了什么,明明穿得花里胡哨却能引得王爷频频踏入西侧殿,甚至还在夜里大声鸡哇鬼叫。
“姐姐你很想知道吗?”曹琴默乐了,暗里调教了这么久,冯若昭终于要开窍了。
“嗯。”冯若昭这会又羞涩上了,都不敢对上曹琴默的眼。
曹琴默贴着她的耳朵道:“有两个原因。第一:王爷是真的很喜欢我这种打扮!第二:王爷喜欢猛浪的人,越猛浪他越喜欢。”
冯若昭瞪大了眼,她听到了什么?这不可能是真的吧!这话是一个官家小姐该听的吗?
曹琴默认真地道:“姐姐,这是真的,其实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可跟王爷相处久了才慢慢察觉到的。”
“可能就像你说的那样,我的审美虽然很特别,可不代表别人不是啊!而王爷恰好也是这种人。”
冯若昭脑子都凌乱了,王爷,王爷也是这种人?
曹琴默见她开始动摇了,便趁热打铁道:“王爷毕竟是皇子,不说跟其他皇子一样吧,但也不能差太多,不然会招人非议。”
“对他而言反正都没有喜欢的,那侧福晋,庶福晋,格格和侍妾又有什么区别呢!”
“可我不一样啊!我的打扮就是他喜欢的样子,他当然喜欢来我这里啦!至于他白天说的那些话,也是故意的!不然不就被别人看出来了吗?”
冯若昭思考了很久很久,脑子还是转不过弯来。
含珠突然走进来了,高兴道:“格格,苏公公说今晚王爷要来咱们这,让您早些准备。”
曹琴默一听,立马让音袖回去挑了一朵大红花,递给冯若昭时还不忘暗示她等会记得带上。
冯若昭坐在梳妆台前,纠结了半个多时辰,终于在允禛到来之前,狠心地将这朵大花插在了自己的头上。
曹琴默听到婢女的转达都笑了,立马让人在东侧殿点上2.0版本的迷情香。
允禛见到冯若昭头上的大红花表情有些龟裂,他不解地问道:“你今日怎么也学曹格格这般打扮?”
冯若昭心头一跳,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允禛看着那朵碍眼的大红花,正想着调头出门,可一想到对面更辣眼睛的曹琴默居然嫌弃他,便被激起了斗志。
淦!他战不过曹琴默就算了,难道还战不过她冯若昭?
哼!他就不信了。
东侧殿在迷情香的作用下,允禛整夜高展雄风,把冯若昭战得鸡哇鬼叫,第二日含珠喊了好久都没把人喊醒。
允禛斜睨到睡得死沉的冯若昭笑容格外灿烂,仿佛又重新认识了自己,甚至觉得今晚还能再次开战。
“不必喊醒她了,让她好好休息。”
“跟你主子说,我今晚还来!”
—丹霞院—
“主子,王爷昨晚在冯格格处叫了两次水。”剪秋一如既往地将这些消息报给宜修。
“现在不必在意这个。”宜修头疼得很,府里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有孕的女人?像是莫名其妙地捅了马蜂窝似的。
剪秋一想到比她还丑却能得到王爷宠幸的曹琴默,有些不开心地继续道:“这梦鹂院也不知怎么的,曹格格都穿成那副鬼样子了,王爷却还去她那,现在倒好了,连冯格格都学会痴缠王爷了,这往后下去可如何是好?”
宜修皱眉,她现在真的没心思想梦鹂院的人了,眼下最重要的还是齐月宾的胎,齐月宾可不是个好糊弄人,若她生下的是位阿哥,那往后可就麻烦了。
沉吟片刻,她冷声道:“其她人的胎先不管,主要是齐侧福晋那边,绝不能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剪秋不解地问道:“主子,齐侧福晋的胎还不知男女,我们现在就要动手吗?”
宜修垂下眼眸,露出一个阴狠的笑容。
若是平时,她确实可以容齐月宾一段时间,可现在她也怀孕了,一个侧福晋的孩子,又怎么配跟她的孩子争夺父亲的宠爱?
还有年世兰......
“下个月年侧福晋就要入府了,尽快做掉齐侧福晋的胎,然后再送一些东西进梦鹂院,可不能再让梦鹂院的人怀上孩子。”
剪秋点头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