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起来,你现在在哪儿呢?”包租婆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听就不对劲。
“我?”我看了看四周,“我在医院呢。”
“医院?”包租婆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去医院干什么?”
我踏马纳闷,又是小王八那俩孙子告的密。
这俩小子就该常驻监狱。
“我……我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包租婆冷笑一声,“郝起来,你少跟我装蒜!你是不是跟黄云秀在一起?”
我一想,撒谎显得我怕她,再说你们还求着我呢。
我特么就脚踩两只船怎么了?
“是,我跟她在一起。”
“你!”包租婆气得声音都变了调,“郝起来,你个王八蛋!你竟然敢背着我跟她鬼混!”
“我……”我刚要解释,电话却被挂断了。
我看着手机屏幕,冷笑一声,“以后,这大小王该改改了!”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回兜里,抬头看了看天空。
“算了,不想了,”我摇了摇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我回到住处,先洗澡。
站在雨蓬下,不禁想起黄云秀故意骗人的事。
“这娘们,到底在搞什么鬼?”
“她为什么要骗她妈?”
“她为什么要屏蔽我和她妈的电话?”
洗干净后,出了房间,点燃一根烟。
想着,四姨太和玉小兔的事。
揉着头发,乱糟糟的。
还有小丽。
其实小丽,我最喜欢。
萌萌的,还浑身结实。
想到就来到,我的运气总这么好。
我接到了小丽的电话。
“喂,小丽?”我接起电话。
“哥,你在哪儿呢?”小丽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竟然带着哭腔。
“我…… 在外面呢。”
“外面?”小丽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你在外面干什么?”
“你别问了,我问你,你回去被责骂没有?”
她没回答我,而是低声问我。
“哥,”小丽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心里一惊,她说话从来没这么直接。
再说我们没什么承诺。
“没有,”我连忙说,“我怎么会不要你呢?”
“那你出来为什么不跟我联系?”小丽问,“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我?”这倒成了我的不对了,“小丽,我真的有点忙。”
“忙?”小丽冷笑一声,“忙着跟别的女人鬼混吗?”
我一听就知道是花老妖说的。
“小丽,你别这样好不好?”
“我怎么样?”小丽的声音带着哭腔,“郝起来,我为了你,连家都不想回去了,你现在,竟然这样对我!”
“小丽,你听我...”
我看着手机屏幕,对方挂断的信息。
“草!”
“又惹一个,没有结果的?”
我叹了口气,把手机放到桌子上。
一看时间,差不多了,再去医院吧。
其实和黄云秀还是有愧的。
送顿饭就送一次吧。
我去了那家饭店。
很快菜出锅。
那小子又过来,“哥,我帮你送过去吧。”
我说不用。
他说“别客气,我不要小费。”
给我气的,“你消停在这里待着。”
到了医院,我来到黄云秀的病房。
她正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
“你来了,”她看到我,勉强笑了笑,“饭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把一大袋的保温饭盒放在床头柜上,“你先吃点东西吧。”
“嗯,”她点了点头,“你喂我。”
“好!”我真踏马该你的。
但还是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饭,送到她嘴边。
她张开嘴,慢慢地吃着,眼神却一直看着我。
“郝起来,”她突然开口,“你是不是很讨厌我?”
“没有,”我摇了摇头,“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因为……”她犹豫了一下,“因为我骗了你,利用了你。”
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事。
但最大的是,她原谅了我。
我没资格讨厌她。
站在她家的角度,她听从家里的安排没错。
“我知道,”我淡淡地说,“你不用解释。”
“你……”她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惊讶,“你都知道了?”
“嗯,”我点了点头,“我都知道了。”
“那你……”她欲言又止。
“我什么?”我问。
“你……你还愿意帮我吗?”她看着我,满眼期待。
我疑惑,“帮什么?”
她小声说,“我没做阑尾炎。”
我大吃一惊,“这都能装?”
她说“我找的熟人,就住几天院。”
我感觉头上飞过三只乌鸦,“这娘们不会又怀孕了吧?”
有些人怀孕体质,碰下都能怀!
“踏马雌激素是不是分泌过旺啊?”
我试探的问,“那你到底咋了?”
她说,“我上次在家休假的事,被我妈知道了,她走访了很多医院,想知道我怎么了?”
我这才明白。
“那你阑尾炎也不是我造成的,你叫我帮你什么?”
此屋是VIp,就我二人,她眨着碧眼说,“万一她知道了我流产,你就勇敢承人下来,帮我一次。”
“我还勇敢?”我一听汗都下来了。
不过今日不同往昔,我有啥不敢的。
但我不想结婚。
但我还是点了点头,“我愿意。”
“真的?”她惊喜地问道。
“真的,”我肯定地说,“只要你不嫌弃我,我就一直帮你。”
这话说的,给她了多少幻想。
反正我打算把她发展成长期炮友。
她也知道我的原则,咋玩不结婚的。
“太好了!”她兴奋地抱住我,“郝起来,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
我被她抱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你先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她这才松开我,笑着说:“对不起,我太激动了。”
“没事,”我笑了笑,“你先吃饭吧,吃完饭,我们再好好聊聊。”
“嗯,”她点了点头,“好。”
我看着她吃饭的样子,心里一阵感慨。
“这娘们,还真是个戏精,”
“一会儿哭,一会儿笑,一会儿生气,一会儿撒娇,”
“真不知道,她哪句话是真的,哪句话是假的。”
吃完饭,我收拾好东西,坐在床边,看着黄云秀。
她说,“这里跟宾馆一样,你今晚陪我睡呀?”
“不行。”这也太过分了。
这可是医院,怎么可以胡来呢?
我坚决的问,“有卫生间吗?”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