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有疑惑,又补了一句:“为什么我的兽夫们九阶就很高大帅气的,到你这儿,就这么猥琐和恶心呢?”
蝎兽人三角眼微眯,眼神不明,带着臭味的嘴巴甩出一句:“小东西,你最好乖一点,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
“呕!”苏杳杳抬手阻挡自己的视线:“你离我远点,恶心到我了。”
无论是皱起的眉头,还是嫌恶的表情,都愈发浓烈,仿若多看一眼,都会玷污了自己的眼睛。
蝎兽人却仿若被这挑衅的态度激起了别样的兴致,庞大而丑陋的身躯微微一震,竟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回荡在山洞之中:“哼,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雌性,还是第一个有胆在我面前放肆的了。”
苏杳杳皱眉,问身边的美人儿:“他这什么霸总式发言啊,你有没有恶心到?”
绝色美人儿点点头:“恶心心~”
蝎兽人轻飘飘地看了一眼两个瘦瘦的小雌性,不以为然:“你那些所谓的高大帅气兽夫,此刻怕是连你身处何方都摸不着头脑,而你,落在了我的手里,便是插翅难逃。”
顿了顿,三角眼中闪过一丝阴鸷,迈着沉重的步伐缓缓朝苏杳杳逼近,每一步都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似是要以这强大的气场将她彻底压垮,“乖乖服侍于我,或许我还能留你一条小命,如若不然,你喜欢玩霸王硬上弓的话,也不是不行。”
“呕。”
这一次是旁边的美人儿吐了,不是被蝎兽人滂臭的气味熏臭的,她俩带着防毒面罩,闻不到什么味道,纯粹是被他的发言恶心的。
苏杳杳拍拍她的背:“你在忍忍哈,我还有话要问他。”
转身直视着蝎兽人,眼中的鄙夷犹如实质的利箭,直直地射向对方,随即,微微一笑,淡淡的说。“别说那么无脑又恶心的话,跟个脑残似的,显得你本就不聪明的脑袋越发愚蠢了。”
蝎兽人被这直白的羞辱恼羞成怒,粗壮的手臂如黑色的蟒蛇般瞬间抬起,带着呼呼的风声,抬手就想将她抓过来禁锢住玩弄。
苏杳杳岂会如他意,拉着美人儿身形一闪,抬手阻止:“哎,哎,哎,你别动,站那,我有话问你。”
蝎兽人果然不再往前,庞大的身躯矗立在原地,阴鸷的视线划过苏杳杳高高隆起的肚皮,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笑容:“好。你问。”
苏杳杳强压下心中翻涌的恶心,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视着蝎兽人,质问道:“你为何要抓那些小雌性?”
蝎兽人发出一阵难听的笑声,笑声震得洞壁簌簌发抖,有细小的石块掉落下来,咧开大嘴,露出一排参差不齐、散发着腐臭气息的獠牙:“哼,你这小雌性,还挺有胆量。抓她们?自然是为了满足我伟大的计划。”
说到这儿,他故意停顿了一下,三角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像是沉浸在某种宏伟蓝图之中,“这片大陆,强者为尊,可那些所谓的强者,却总是惺惺作态,守着他们那点可怜的规矩。我要打破这一切,而那些小雌性,既然不能为我绵延子嗣,那我只能将他们献祭给深渊的魔神。”
“献祭?详细说说?”
苏杳杳不太相信他就这么水灵灵的说出来了,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蝎兽人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又是一阵刺耳的狂笑:“哼,你以为我怕你知道?就算你知晓了又能如何,反正你今日后,如果能生下我的子嗣,生不下来一样是被献祭的命而已。”
他边说边用那散发着恶臭的爪子挠了挠坚硬的外壳,又好似很久没有说过话了,发出的声音竟然是令人牙酸的刮擦声,“这处山洞深处有天然磁场,山洞深处隐藏着一座古老而神秘的祭坛,那是数千年前魔神信徒所建,据说只有用小雌性至纯的灵魂去浇灌,才能激活祭坛,唤醒沉睡的魔神,赐予我力量。”
苏杳杳听得心头一紧,脸上却依旧保持着镇定:“你凭什么认为这样就能成功?简直是荒谬至极!”
她试图用言语刺激蝎兽人,让他多吐露些关键信息。
蝎兽人却不以为然,三角眼中闪过一抹狰狞:“荒谬?你懂什么!我的传承告诉我这么做是可以的,而且我探寻过大陆多处遗迹,耗费数年心血,才掌握了这开启魔神之力的关键。那些小雌性,她们的灵魂纯净而柔弱,正是绝佳的祭品。一旦魔神复苏,我将获得它赐予的无上力量,成为这大陆真正的主宰,所有与我作对的兽,都将在黑暗中灰飞烟灭。”
绝色美人冲苏杳杳挤了挤眼睛,意思是打吗?
苏杳杳摇摇头,微扬下巴,眸光闪过一丝狡黠,继续问:“你的意思是这处大陆有多处这样的祭台?我不信?”
蝎兽人三角眼中光芒一闪,歪了歪头,轻飘飘地看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看一只微不足道、却又妄图挑衅的蝼蚁:“我凭什么告诉你?”
庞大而丑陋的身躯上的坚硬外壳相互摩擦,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似乎在强调着他对局势的掌控,对两个小雌性的不屑一顾。
苏杳杳嘴角微勾,淡淡一句:“因为我不信,你要是能说出来,我算你厉害!”
“算你厉害”,这四个字可是雄性们最高荣誉呢。
蝎兽人被这直白的夸赞还是第一次,丑陋的脸上堆满的腐肉一抖一抖的,显然是被苏杳杳的话愉悦到了,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似乎是在回味这突如其来的 “荣耀”,开始原地踏步。
绝色美人不明所以,好奇的问苏杳杳:“他怎么了?”
苏杳杳也很诧异:“可能觉得我是在夸他,高兴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