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陈泽渊轻轻把女孩放在床上,刚起身,一双炙热的小手立马环上他的脖子,陈泽渊微微愣了一下。
玉软软缓缓睁开双眼,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死死盯着陈泽渊,大脑已经变得晕乎乎的,浑身的燥热折磨的她有些崩溃,她好后悔刚才喝了这么多酒,此刻的她只想快点让自己的燥热消退。
课堂上的陈教授虽然一副生人勿近的疏离感,但今天他帮自己摆脱了黄毛的骚扰,说明他也并不是真的淡漠,至少还是有点善良的,让他再帮自己一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然而在今后的多年里,玉软软才意识到,陈泽渊的善良仅仅只是对她而已,对其他人,他真的能做到漠不关心。
在陈泽渊愣神之际,玉软软糯糯地开口:“陈教授,好难受,帮帮我,帮我降降温,好不好。”
陈泽渊望着那双迷离的眼睛,戏谑地开口:“你确定要我帮你?”
此时的玉软软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是糯糯的点点头。
陈泽渊再次开口:“真的想好了,不后悔?”
“不后悔,快点吧,我要难受死了,呜呜~”
听到她的呜咽,莫名心头一颤,心底想占有她的欲望达到了顶峰。陈泽渊再也控制不住,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玉软软一愣,用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陈泽渊松开了她,声音低沉:“怎么,后悔了。”
玉软软从没见过这么温柔的陈泽渊,只是愣愣地看着他,陈泽渊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道:“你喝了不该喝的东西,现在发作了,你受不住的,我帮你,以后也会对你负责的,知道了吗。”
玉软软点点头,接下来,便是一夜的翻云覆雨……
直到第二天中午,陈泽渊才悠悠转醒,看着身旁熟睡的女孩,脸上不自觉浮现出宠溺的笑容,从前在课堂上,从未觉得女孩如此勾人 。
活了将近30年,见过数不胜数的女人,什么类型的都有,能让他产生欲望的,只有她一个……
当陈泽渊还在神游之际,玉软软也醒了过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她的脑子一片混乱,转头看到身旁目光灼灼的男人,她立马如临大敌,猛的坐起身,双手死死攥着被子笼住上半身,眼泪将掉不掉地挂在眼眶,眼神充满了恐惧,又蕴含着可怜,眉头皱成一团。
男人看着女孩惊慌失措的表情,玩兴顿时被勾起,单手撑着脑袋,缓缓开口道:“怎么,现在后悔了,你昨天可不是这种表情”,说完还坏坏地笑了笑。
女孩越听越委屈,竟把头埋在被子里呜~呜哭了起来。
听到女孩的哭声,陈泽渊也吓了一大跳,他只是想逗一下她,真不是……
哎!
他轻轻拍拍女孩的后背柔声道:“你别哭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
“你走,你走,我不想看到你,呜呜呜,仗着自己是老师就趁乱欺负我,你的师德在哪里,你就是个禽兽,呜呜呜”。
“什么叫我仗着老师的身份欺负你,明明……,算了,不跟你一般计较,你不想看到我,那我走。”
陈泽渊也是一脸莫名其妙 ,明明是自己帮她解了毒,怎么到头来自己还成坏人了。
越想越气,愤愤起身穿好衣服摔门出去了。
玉软软听到摔门声后,又哭了很久,最后麻木地起床穿衣服回了学校。
一路上玉软软想了很多,此刻她的脑子乱极了。
打开宿舍门,里面空无一人,今天是周日,室友大概都出去玩了,“也好”,玉软软心想,“这样就没有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了。”
她洗了一个热水澡后 ,躺到了床上,如潮水般的思绪又涌了上来,她强迫自己睡过去,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她终于沉沉的睡着了。
另一边苏苒出酒吧后,一眼就看到男友陆铭承,心虚地对男朋友说:“你怎么也在这?”
“这话应该我问你吧,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
“哎呀,不是,软软表白失败了,非要来酒吧买醉,那我不是怕她出事嘛,就陪她来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最好了,就原谅我这一次吧,好不好嘛,好不好?”
听着女孩撒娇的话语,陆铭承是一点气也生不起来了,他戳戳苏苒的头道:“我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哄好的,除非…”
“除非什么,你快说呀。”
“除非你陪我去吃饭,否则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行。”
如今苏苒忙着哄男友,就把玉软软还在酒吧的事给忘了,和男友吃完饭回到宿舍已经是晚上了,她才想起玉软软,忙给玉软软发消息,很久没有收到回复她也只当是玉软软醉酒已经睡了,并没有多想。
玉软软再次与苏苒见面已经是第二天了。
星期一,玉软软是没有课的,在去食堂的路上遇到了同去吃饭的苏苒。苏苒赶忙挥手喊软软,玉软软看到苏苒只是浅浅地笑笑,苏苒飞快挽上玉软软的胳膊,说说笑笑,但玉软软都只是浅浅的回应,没有了往日的激情,如此反常的行为立马引起了苏苒的注意,她道:“软软,还在未凌枫的事伤心吗?”
玉软软愣了愣,还是答道:“没有,你想多了,我们快去吃饭吧,我就是饿了。”
苏苒似惑非惑,也只当她是饿了,况且自己上了一早上的课,也确实饿了,两人便快速往餐厅走去。
其实玉软软也不是有意要瞒着苏苒,只是现在自己也还没有想清楚,她不想苏苒白白跟着担心,等以后,再慢慢跟她说吧。
到了餐厅,苏苒点了很多菜,玉软软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菜品却一点胃口也没有,她随意地吃了几口,便放下了筷子,谎称自己不舒服,扔下苏苒回宿舍了。
苏苒吃完饭还去玉软软的宿舍探望了她,玉软软再三保证自己没事,两人又聊了好一会天,苏苒才放心离开。
苏苒本来想问问昨天的事,但看玉软软状态不太好,以为她的情伤还未愈,也不敢揭她的伤疤,“只能以后慢慢问了”,苏苒心里默默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