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落言影的公司也放了假,白天他们一起嬉闹学习做饭,晚上,落言影将君译带到了娱乐会所,来到台球场。沈知初看到他们说:“哟!这是干什么?”
落言影搂着君译笑而不语。
沈知初走到她们面前:“我懂了,原来你们还是没分啊!”
“影那么爱君译,怎么舍得分!”一旁的沈渡清插嘴说。
“哟!落少真是深情,那我岂不是无意拆散你们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自罚三杯!”沈知初说着给自己倒了三杯酒。
落言影走过来“行了!你下次注意就行了。”
沈知初放下酒杯。落言影在一旁打了一下球杆进洞,君译在一旁看着,落言影问:“会打吗?”君译摇摇头,落言影将球杆给君译,指导她怎么正确握球杆,侧着身子半压着她…而沈知初一直在看向她们,注意到沈知初的视线,沈渡清看了沈知初一眼,刚要开口说话。沈知初就说:“话说,上次我父亲说我的时候,我怎么听到说君家什么的?”君译惊讶的回身看着沈知初,而落言影微眯着眼看他,似乎等待他后面的话语。
沈知初继续说:“好像还说什么君泽弄成那样本来就可怜了,你还要动他女儿。”
“君泽?”君译惊讶道。
“是啊!嘶!”沈知初吸了一口气:“你现在那个父亲是你的养父吧?姓都不同。”
君译说:“是啊!但我也不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君泽啊,那个曾经的君家少主。”
君译懵然。
沈知初指了指沈渡清“就是现在沈渡清管的集团,以前是你爸爸管的”君译看向沈渡清,沈渡清尴尬的看了看地板。
“那怎么换人了呢?”
沈渡清走上前,神色略显凝重,开口说道:“多年前,君家在商界确实曾显赫一时,然而一场凶猛的金融风暴骤然来袭,使得家族企业瞬间陷入绝境。当时,企业内部乱成一团,各方势力为了自身利益明争暗斗。我父亲他们觉得君译的父亲在应对危机的决策上犯了严重错误,已无法带领家族走出困境。于是,在众人的联合推举下,我父亲暂代了家族的管理职责。但后来,情况愈发糟糕,权力斗争不断升级,君译一家就这样被无情地卷入了黑暗的深渊。她的父母逐渐被边缘化,彻底失去了对家族事务的掌控权。在那艰难的时刻,君译的母亲为了让她能过上安稳的生活,便将她托付给了一位警察朋友,也就是她现在的养父。离开前,她母亲把君家传承数百年、象征着家族荣耀与血脉的玉佩交给了我,并郑重嘱托,说这是君译身世的唯一凭证,若未来有需要,可凭借此玉佩助她重回家族。”
君译惊讶:“可是我没见过什么玉佩啊?”
“那就是你父亲藏起来了!”沈知初果断的说。
君译有点生气:“你胡说!”
“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难不成是沈渡清撒谎?用得着嘛!”
君译看了眼沈渡清,沈渡清直视她,眼里没有丝毫心虚。“那我和你是什么关系啊?”君译对沈渡清说。
沈渡清咳嗽了一声“表兄妹关系。”
“我和你还有这一层关系?”君译语气带着不可置信又有一丝不喜。
“怎么了?和我有关系是你的荣幸!”
君译撇撇嘴,“你和沈知初不是有关系吗?”
沈渡清点点头:“所以你们也是表关系。”
君译将手放在嘴前,不相信的看着他。“呕!”君译呕吐一声“我还跟你有关系?”
沈知初被气到,指着君译说:“你这啥意思,我还不想跟你有关系呢!”
君译气汹汹的看着他:“所以你之前还对我有什么想法,话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这个妹妹道歉!”
“哟!刚刚还说不想跟我有关系,现在就自称妹妹。”
君译走近他:“你对你自己妹妹有想法,你都不觉得羞耻嘛!”
沈知初说:“八竿子打不着的妹妹,又不生孩子!”
君译瞪了沈知初一眼:“沈知初!”听到君译这么喊,沈知初变了变脸色,而落言影也拿着酒杯走向沈知初:“你还是自罚三杯吧!”
沈知初接过说:“你那是我妹啊!你是大王啊,君大王,我干了,你随意啊!”沈知初把三个酒杯的酒都一口闷。沈渡清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可以啊!”
沈知初砸了口舌:“我喝都喝完了,以后可不许在对我有意见。”
君译恶狠狠的说:“只有你别在对我无礼!”
“我都说你是大王了。”沈知初摊摊手:“我哪敢!”
“嘴上说说而已。”
“你觉得我沈知初会随便叫别人大王?”沈知初凑近君译,君译问道他浓烈的酒味:“这个酒度数多少?”
“百分之四十。”沈渡清回答。
君译皱眉:“你喝这么高浓度的酒干什么?”
沈知初直起身子:“罚的,当然要有诚意一点喽。”
落言影走过来搂着君译,“好了,我教你打台球吧。”说着就带着君译走到一边,边走边对沈知初说:“你要不行,就回家睡觉。”
沈知初:“妈了个蛋,这点浓度算什么,我清醒得很。”落言影笑了笑。
落言影俯下身子教君译打球问:“你想不想回归家族?”
君译眨巴眼睛:“回归家族有什么好处?”
落言影宠溺的笑了笑:“你呀你就想着有啥好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会比你现在好。”
君译看着落言影“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了”
落言影点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之前不都为了那些事焦头烂额吗,没机会说。”等下他爸把房车给她了,他还怎么接触君译。
“哦~那就什么时候去看看。”君译心里还是有点害怕,毕竟面对一个陌生的以为那么威风的亲生爸爸。
“嗯…是要看看他,他身体不怎么好,看到你,他应该会开心一点。”
君译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哟!打得还不错嘛!”半小时后,沈渡清看到君译将球打进洞说。
君译扬了扬眉毛,“我可不是盖的!”
“这么不谦虚,我们来比一场?”
“你让我个刚入门的跟你这个老手比?”
“我让你几杆”……就这样他们互换了比了好几场,直到天色渐深,大家才去往高级餐厅吃饭。沈知初说:“你们尽管吃尽兴,我请客。”
“好!难得有义气一回。”沈渡清楼着沈知初肩膀说。沈知初瞄了瞄君译。
完毕,回到别墅,一天的玩闹下她们很快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