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能生育,这么多年来一大妈都不知道独自流了多少的泪,忍受了多少外人嘲讽和易中海打骂的苦楚,可这些她都能忍。
而让她最为崩溃无奈的是,易中海这个人表面上道貌岸然,实则内心深处是极为龌龊的性变态,她心脏不好都是因为他的精神折磨造成的。
孙枫的话让她这个早已经死灰的心又有些复燃了,让她看到自己的新希望。
“阿枫,我真的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论我怎么看院子里的人不顺眼,但我是一个有着良知底线的医生,连贾东旭我都能不计前嫌给他医治,我岂能在这种关键时刻拿谎话骗你?
我今天能够出手虽有替你出气的成分,但更多的是看不惯嚣张跋扈的贾张氏,看不惯装作道貌岸然实则伪君子的易中海。
我只能说这么多,你听我的我会帮你。
不听,我只能和那些邻居一样的当个看客。”
一大妈虽没有主意,但也不是傻子,这种时候最主要的还是计较利益得失。
“阿枫,我家积攒一千二百多块钱,你说那易中海能给我吗?”
“如果易中海不要脸的死活不给你,那我给你补上这一千二百块钱。”
孙枫虽为了完成任务,但他也是真不想让一个人性还算不错的女人,还跟着易中海这个老王八蛋,所以不得不给一大妈一个定心丸。
“阿枫,我倒是没有想要拿走那么多的钱,只要给我五百块钱就能再找到个男人生娃了。”
“那就最少给你拿走一千块,把钱留给贾家太多也是个祸害,钱在哪里你知道吗?”
“存折和现金都是我收管着。”
一听这句话啥都稳了,钱在手里孙枫还能收拾不了这两个老禽兽。
“我们可以出去研究开会了。”
孙枫走出易中海家时,中院里都已经坐满了人,包括傻柱和秦淮茹也都回来参与其中。
尤其是傻柱这个犊子玩意,还时不时的用话逗弄着许大茂。
“大茂,你们真是当场抓住的吗?”
“那是当然,我们几个都是亲眼所见。”
“你看你眼睛瞪得溜圆像个牛眼睛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看到贾大妈光屁股了呢?”
被傻柱这一激将,许大茂顿时就不爱听了。
“废话,你问光齐、光天,还有阎解成,他们哪个没看到吧。
我跟你说,那叫一个开眼啊!
那肉是真的白…”
“小兔崽子,欠揍呢!”
许大茂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爹踢到一边了。
“许叔,这可就是你的不对啦!
人家一大爷和贾大妈敢去做,咱们咋还不敢说了,这可不对啦!”
“滚他么的犊子,你们这些屁大孩乱议论搞破鞋的事有什么好听的。”
此时易中海和贾张氏已穿戴整齐的站在人群后面,这回为首居中地是一肚子草包的刘海中。
左边是升任二大爷的阎埠贵,右边虽没人落座,但已经把椅子给摆放好。
“这个位置留给我的呗?”
“是的三大爷,你坐好咱们就开会。”
聋老太此时可没有功夫理会孙枫这个小王八蛋,她此时必须要保下一手扶植上来的易中海。
“也没有出杀人放火的大事,你们有必要这么晚的惊动大家吗?”
孙枫是不把聋老太当根葱,可刘海中和阎埠贵不敢啊!
“老太太出大事了,易中海和贾张氏在菜窖搞破鞋被抓了。”
“你说啥,我听不见?”
“易中海和贾张氏在菜窖搞破鞋。”
“你说鞋啊!哪有没穿错过的人。”
“搞破鞋”
“嗐~这可不好。
不过,这只是犯了男人都会犯的小错而已,说两句就散了吧!”
孙枫对于聋老太能出来维护易中海,装聋的插科打诨也在意料之中的事,毕竟她还指望易中海给她养老呢!
再说,贾张氏那是个什么狗东西,聋老太可是太清楚其底细品行了,让贾张氏上位那就能让聋老太全部白费。
所以孙枫也没搭理聋老太,就是用目光看着刘海中和阎埠贵,你们不是要地位吗?
那现在就看你们的表现了,毕竟想当又立的美事,他们还没有那么高的能力。
刘海中被孙枫看得直发毛,脸上好顿摸摸也没找出啥问题。
“三大爷,你瞅我干啥?”
“光我瞅你吗?
全院的人都在瞅你,全中国的妇女都在瞅你,新社会和旧制度的婚姻制度问题,都在期待看你的表现呢!”
这一顶顶大帽子给刘海中砸的,差点让刘海中的一口气没喘上来,成为有史以来上任死得最快的第一人。
“二大爷,今天的会议至于这样严重吗?”
孙枫都把调给定下了,阎埠贵刚背刺完院子里,他要是敢说孙枫话题太大,那是等于自己打自己嘴巴子。
“我觉得三大爷说的有道理,这事要是解决不好,闹到区里都是有可能的。”
阎埠贵的话让刘海中的脸直抽,聋老太是那前狼在拦路,孙枫又是后虎就这么盯着他如何做。
自己干嘛就跟自己过不去,找这不肃静干嘛啊!
想当一辈子官的刘海中,平生头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能力有限,原来能当上官的人那都是人精啊!
“既然二大爷也觉得三大爷说得对,那就由三大爷主持会议吧!”
“就这?”
孙枫很鄙视的看了一眼刘大脑袋,但为了系统任务,他必须站出来正面对抗聋老太。
“我国的婚姻制度是实行婚姻自由、一夫一妻、男女平等的婚姻制度。
并且还找了一些婚姻中的典型,帮助一些包办婚姻,没有感情的婚姻,都在和平自愿的前提下,解除了旧社会的婚姻束缚。
贾张氏和易中海在地窖里当众说出两人情比金坚,这就说明了两人之间的感情是真挚的,是不存在互相欺骗的,是旧社会婚姻把他们的真实感情给束缚住了,我们是要祝福两个相爱的人走到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