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洛枝依偎在萧逸尘的怀里,
她怎会不知自己的计划漏洞百出,看着萧逸尘这般毫无保留地向着自己,很是享受。
萧逸尘看着洛枝越来越大的肚子,说到“枝儿,尚书府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我来吧,你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安心养胎好不好,”
洛枝则是装作一脸惊讶,随后迅速把脸都埋在了萧逸尘的胸膛,不好意思地遮住自己。
萧逸尘温柔地抚摸着洛枝的头发,看着洛枝害羞的样子说“怎么了,被我逮住了,害羞了?我又不会怪罪你,只是担心你太过劳累了。”
洛枝小声嘟囔道“你,你都知道了,”声音里带着几分娇嗔与窘迫,仿佛自己那些小心思被萧逸尘一览无余,让她有些无地自容。
萧逸尘微微低下头,下巴轻轻蹭着洛枝的头顶,温柔地笑了,
“我的傻枝儿,你那些小计划......”萧逸尘没说下去,因为某人的手正掐着自己的腰,威胁着自己,
洛枝起身,凶巴巴的看着萧逸尘,仿佛他再说一句,自己的手就不客气了,
萧逸尘哪能忍得住洛枝这么看自己,一口亲了上去,
洛枝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吻弄得一愣,原本还带着 “凶意” 的双眼瞬间瞪得更大,
可很快,她的眼神就变得迷离起来,身子也不自觉地软了下去。
萧逸尘轻轻搂着洛枝的腰,怕她因起身动作幅度过大而伤到自己,两人缠绵着,床帐落下隐去两人身影,
萧逸尘的动作轻柔至极,深怕洛枝不舒服,萧逸尘很克制,只叫了一次水......
而后,萧逸尘拿着帕子轻轻擦拭着洛枝身上的汗水,动作细致入微,看着熟睡的洛枝,萧逸尘又忍不住的亲了一口,
重新躺回洛枝身边,将她轻轻拥入怀中,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两人缓缓睡去。
年夜饭当晚,满桌的珍馐美馔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将整个厅堂装点得格外温馨。
夫妻二人正准备享用美食时,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还未等两人反应过来,皇上竟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径直走进了厅堂。
洛枝和萧逸尘先是一愣,随即迅速反应过来,赶忙跪地行礼,
皇上连忙扶起两人,说:“六弟,皇宫之中实在是无趣,朕又想起了儿时我们一起过年,忍不住就过来了,应该没有打扰你们吧,”
萧逸尘赶忙说道:“皇兄这是哪里的话,您能来,是臣弟和洛枝的无上荣耀,高兴还来不及,何来打扰之说。”
洛枝也盈盈福身,轻声说道:“皇上能在年夜驾临,实乃蓬荜生辉。这满桌虽都是家常便饭,但皆是我与将军的心意,还望皇上喜欢。”
皇上笑着点点头,目光在满桌的菜肴上扫过,“这一桌子菜,看着就有年味儿,朕都有些馋了。”
萧逸尘拿起酒壶,为皇上斟上酒,说道:“值此新春佳节,愿皇兄龙体安康,我朝国运昌盛。”
皇上举杯,一饮而尽,感慨道:“好!”
酒酣耳热之际,皇上看着洛枝的肚子说“这是双胎吧,”又看了眼萧逸尘“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萧逸尘满脸笑意道:“皇兄慧眼,正是双胎。能有此等福气,实乃上天眷顾,”
皇上兴致勃勃地说道:“双生子寓意吉祥,日后必能为我朝添彩。等孩子出生,借朕也带带。和我这个老皇叔亲近亲近,也沾沾他们的福气。”
皇上眼中满是期待,似乎已经想象到自己与孩子们相处的欢乐场景。
萧逸尘和洛枝相视一笑,萧逸尘赶忙说道:“皇兄能如此喜爱,是孩子们的荣幸。”
三人再次举杯,在这喜庆的年夜里,烛光映照着他们......
尚书府则是鸡犬不宁,尚书大人看年期将至,怎能让婉娘一人独自过,
他不顾尚书夫人的哭闹阻拦,执意要将婉娘接到府中一同过年。
婉娘假意拒绝,低垂着眼帘,面对尚书大人,声音轻柔却带着几分犹豫:“大人,婉娘深知您的好意,可夫人她…… 婉娘实在不愿因自己搅乱了尚书府过年的和乐,还是让婉娘留在别苑吧。”
尚书大人一听,大手一挥,满脸坚决:“婉娘,你莫要多心。有我在,谁也不能为难你。今日是阖家团圆的日子,怎能让你孤零零一个人。”
说罢,他转头狠狠瞪了眼尚书夫人,那眼神里满是厌烦与警告,“夫人,你也莫要再闹了,好好过个年,别让外人看了笑话。”
“老爷,你眼里还有没有这个家!” 尚书夫人哭天抢地,声音尖锐得划破了新年的喜庆,
“那狐媚子进了府,成何体统!”那样子和柳氏进门时一样,
尚书大人眉头紧皱,不耐烦地挥挥手:“够了!大过年的,别在这撒泼。婉娘温柔懂事,接她进来是给府里添些生气。” 说罢,他不再理会尚书夫人,搂着婉娘去吃年夜饭......
年后就是开春,迎春花缓缓绽放,
洛枝很听话,尚书府的事情再也没有管过,萧逸尘怕洛枝无聊,隔几日就去打探消息,给洛枝当笑话听。
地牢里的洛依然也没有放过,虽然见洛依然难,但是传点消息还是很简单的,
自从洛依然入地牢,她就相信男人没有一个会对自己好,她把能出去的希望全都寄托在父母身上,
毕竟皇上开恩,要等到秋后才问斩,这漫长的时间里,
她无数次幻想万一有机会呢,自己或许就能活下来,继续过那养尊处优的日子。
然而,等来的消息却如同一把利刃,狠狠刺痛了她的心。
有人偷偷传进地牢的消息,说尚书府内父亲纳了个新人,那女子竟然还怀了一子,
洛依然听到这个消息时,整个人如遭雷击,双眼瞪得滚圆,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与愤怒。
她先是呆愣了许久,随后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笑声,“哈哈哈哈,好啊,好得很!我在这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受苦,他们却在府里逍遥快活,还纳新怀孕,根本就不管我的死活!”
她一边笑,一边用手狠狠捶打着地面,手上擦破了皮,渗出丝丝鲜血,她却浑然不觉。
“爹娘啊爹娘,你们怎么能如此狠心?我可是你们的女儿啊!” 洛依然声泪俱下,原本秀丽的面容因极度的悲愤而扭曲。她
满心的怨恨无处发泄,只能对着空荡荡的地牢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