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欧阳郡面色潮红,被气得口吐鲜血。
姬子萩被外面那女人明显的激将法,和那说开就开的飞快的车给怼的有点懵。【诶不是,这古人下流起来这么猛的么?】
她想笑,但见欧阳郡都气吐血了她就强忍住没敢笑。
开玩笑,他现在身上是有伤,打不过外面那个女人,可收拾她这只弱鸡那还不是手拿把掐的事?
欧阳郡想开口传音,可此时气血翻涌,他一提气,喉间就血气难压。
又见姬子萩在那里憋笑憋的俏脸微红,他眸色沉沉的说;“你·····”
扑通一声,欧阳郡气火攻心的晕倒在地。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筝筝的琴音,曲调缠绵。
姬子萩神情一僵,竟是感觉那一声琴音发自她的胸腔,震的她头脑昏沉,心绪大乱。
“有 一 美 人 兮 , 见 之 不 忘 。
一 日 不 见 兮 , 思 之 如 狂 。
凤 飞 翱 翔 兮 , 四 海 求 凰 。
无 奈 佳 人 兮 , 不 在 东 墙 。
将 琴 代 语 兮 , 聊 写 衷 肠 。
何 日 见 许 兮 , 慰 我 彷 徨 。
愿 言 配 德 兮 , 携 手 相 将 。
不 得 於 飞 兮 , 使 我 沦 亡 。
凤 兮 凤 兮 归 故 乡 , 遨 游 四 海 求 其 凰…………”
缠绵悱恻的曲调,伴着一首极致撩骚的凤求凰,那每一个音符都仿佛是能溶解冰川的岩浆,让她炙热难耐,又不知怎么疏解。
本能反应的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好像只有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才能稍稍缓解那由内而外的燥热。
于是,欧阳郡一睁眼就看到了这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
只见姬子萩身躯瘫软的斜倚在榻边,面色桃红,绿色衣裙衬得原本就盈白细腻的肌肤,仿佛雪里红梅,玲珑有致的身体曲线若隐若现。急促呼吸的胸前,嫩绿色肚兜一角滑落,欲说还休。
这视觉冲击太大,欧阳郡猛然紧闭双眼,面似滴血。
虽紧闭双眼,可那一幕画面却仿佛一道烙印,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一遍遍浮现在他紧闭的双眼中,让他气息紊乱,两行鼻血不由己的飙出他的鼻腔。
而外面那燥人的琴声,更是让他心绪难压!
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却在此刻骤然崩塌,仿佛是囚禁在无底深渊的野兽冲破了禁锢的牢笼。
唰的一下睁开他冷沉的双眸,眸中却是染上了丝丝疯狂,和难以压制的欲望。
他一把将姬子萩拉近,那娇躯比他想象的更为柔若无骨,仿佛一汪碧泉,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入无边的水底。
他没有章法的亲吻那温香软玉般的面颊。
姬子萩脑海混乱身体燥热,忽然被一阵凉意包裹,她舒服的嘤咛一声,本能的紧紧攀着这丝清凉,身体不由己的急切寻找探索着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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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姬子萩睁开眼,意识回笼时,入眼的是一片黑暗,月色从窗口倾斜洒落室内,让黑暗的房间能看出清晰轮廓。
“哎呦,奇怪,怎么可晚上了?还有,咋感觉身上这么酸疼难受呢?就像被车碾了一样?”
疑惑的姬子萩,自语着想下榻去掌灯,她想到还在地上被气晕过去的欧阳郡,想看看他还在不在,要是把她一个扔在这可咋整?
可她刚移动身体,就感觉大腿根火辣辣的疼,一个成年人,虽没吃过猪肉但见过猪跑啊!
意识到事情大条了,她陡然睁大双眼,脑海中仿佛一瞬间核爆,震的她脑海一片嗡鸣。
兵荒马乱间,她左手触到一片绵软,随即她僵硬的侧头看去。
月色下,冷峻的面容上,双目紧闭,呼吸平稳。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光溜溜的躺在自己身边。
姬子萩又僵硬的转动脖子,低头看向自己…………
她下意识的双手护胸,随即,一声尖叫划破寂静的夜,惊起无数梦乡中的鸟雀。
也惊醒了沉睡中的某人!
欧阳郡瞬间弹起进入防备状态,眼神冷凝,可那赤身裸体的晃荡,看的姬子萩双手掩面。
然而,她的手指却有自己的想法,怎么也合不拢。
月光皎皎,室内却很……妖娆。
意识到不对劲的欧阳郡,瞬间扯过榻上薄被,惊得姬子萩急促的一声惊呼!
这下,一丝不挂的成了她…………
也顾不得愤怒,她忙用床裯裹在身上,她怒火中烧,泫然欲泣,“你…这个登徒子,竟敢毁我清白,我要杀了你。”
要不是看在他帅的她觉得不算吃亏的份上,她高低得给他两刀。
欧阳郡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羞愧难堪的垂下头不敢面对姬子萩,一向冷沉的面容,此时盛满了愧疚。
结巴的说;“你,你莫哭,对不起,对不起,都是郡的错,郡愿意负责,只要姑娘不嫌弃,郡可……可嫁…可娶,可杀,任凭姑娘定夺,郡绝无二话。”
这番话在这女尊男卑的世界里,就算是相对平等些的江湖中,也算得上炸裂了。
可这对于现代社会的姬子萩来说,是男人愿意负责的意思,她心底其实还是能接受的。
眼前晃过男人那劲瘦有力的八块腹肌,和眼前这张冷峻帅气的脸庞,她怎么也开不了口说杀了他。
虽然不是她太中意的类型,可她看着那些涂脂抹粉的男人就会起鸡皮疙瘩。
像这种男友力爆棚,又可盐可甜可推倒的,哇奥~其实她觉得也不是不行。
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事情发生了,杀了他也于事无补。
在这个世界里,这种事归根结底吃亏的还是男生多一些,毕竟这个变态的女尊世界,是男生子。
自己现在身无一物,两袖清风,咳,这会连两袖都没有。
这送上门的软饭,不吃白不吃,这说不定,处着处着就处出感情了呢?毕竟,日久生情嘛!
于是,姬子萩故作一副被迫无奈妥协的模样,轻咬粉唇,泪眼朦胧的说;“我从小身娇体弱,你不要看我好欺负,就……”
那一副委屈柔弱的模样,再配上她泫然欲泣小心拭泪的动作,让欧阳郡这个土生土长的女尊男人都感觉自己十恶不赦。
“请子萩姑娘放心,郡定不敢相负。”欧阳郡抬眼注视姬子萩,一脸郑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