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洗漱过后,没一会儿何雨水就来了。
两人搭伙做饭,还真有点过日子的氛围。
经过一番商量,他们决定做一顿猪头肉卷烙饼。
张速对此也兴致勃勃,他倒不是缺何雨水这一口吃的,身边有这么个美女陪着,还能赏心悦目。
“雨水,你别动手,什么都不用你管,就等着吃现成的就行。”张速微笑着对何雨水说道。
何雨水刚想伸手帮忙,就被张速制止了。
可何雨水还是闲不住,“张速哥,虽说你做饭好吃,但我帮把手,你也能轻松些。”说着,她便开始动手和面。
不得不说,何雨水和面的手法还挺娴熟,有模有样的。
“我做饭比不上你,可做烙馍我还是很拿手的。”何雨水嘴角微微上扬,似乎想起了什么有趣的事。
张速见状,也开始动手切猪头肉,两人就这样各自忙碌起来。
“行嘞,咱们男女搭配,干活就是不累。”没过多久,白米粥、猪头肉卷烙饼就都做好,端上了桌。
两人正吃得津津有味,突然,棒梗闻到香味,像个小贼似的悄悄跑了过来。
他扒着门缝,眼巴巴地看着屋里张速和何雨水吃得香,馋得口水直流,顺着嘴角不停地往下淌。
张速正忙活着手里的事,不经意间一扭头,好家伙,就瞧见棒梗那小子跟个偷腥的猫似的,鬼鬼祟祟地扒在自家门缝那儿,小眼睛滴溜溜乱转,不知道在瞅什么。
张速心里就犯起了嘀咕,这小兔崽子,又在打什么歪主意呢?他也没打算搭理棒梗,在心里暗自吐槽,爱怎么看怎么看,想看就多看会儿。
“想吃东西?行,我还真给你留点,等会儿保准让你吃个够!”张速心里想着,刚好之前打卡得到的魔鬼辣椒这下能派上用场了。
刚才烙的饼和剩下的肉,他跟何雨水没吃完,也没让何雨水收拾。
他拉着何雨水说:“走,咱出去逛逛,消消食。”
临出门前,张速把那魔鬼辣椒磨成了粉末,在饼和肉上均匀地撒了一层。
不仅没锁屋门,还特意给棒梗留了个方便。
就想着,桌上这些“美食”,就等着棒梗来享用呢。
棒梗一直在自己屋里躲着,扒着窗户瞅着张速和何雨水出了门。
他那猴急的样儿,跟见了大肥肉的饿狼似的,立马从家里蹿了出去,朝着后院张速家狂奔。
到了门口一看,门没锁,心里那叫一个乐呵,暗自想着:“嘿,又让我捡着便宜了。”
这边呢,贾张氏也跟个贼似的,在院子里左顾右盼,鬼鬼祟祟的。
敢情这祖孙俩是提前商量好了,一个负责放风,一个负责进屋偷东西。
棒梗进屋拿起饼和肉,撒腿就往自己家跑。
祖孙俩一前一后,脸上挂着那偷了腥的猫似的奸笑,回了屋。
棒梗把从张速家偷来的东西往桌上一放,招呼奶奶一起吃。
秦淮茹和小当在旁边看着棒梗手里的猪头肉,馋得直咽口水。
实在忍不住了,秦淮茹就开口说:“棒梗,给你妹妹吃一口呗。”那眼神盯着肉,都快冒出绿光了。
棒梗就跟没听见似的,理都不理秦淮茹,一个劲儿地催贾张氏关门。
贾张氏一听秦淮茹要肉,那嘴就跟开了机关枪似的:“想吃?自己想法子弄去,就这么点,我跟我大孙子还不够吃呢。”说着还嫌弃地白了秦淮茹一眼。
秦淮茹心里那叫一个气,可又不敢顶嘴,只能在心里暗暗骂道:“吃吧吃吧,噎死你个老东西,早晚有一天死在你这破嘴上。”她看着也吃不到,眼不见心不烦,就拉着小当出了门。
等她出去转了一圈回来,看到祖孙俩那副惨样,心里暗自庆幸自己没吃。
原来,棒梗和贾张氏跟饿了几辈子似的,狼吞虎咽地把偷来的饼和肉一股脑全塞进了肚子里。
估计是吃得太急了,压根没尝出味道有什么不对劲。
没过一会儿,就听见贾家屋里传出一阵杀猪般的惨叫,那声音大得,整个四合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这魔鬼辣椒一下肚,可把这祖孙俩折磨惨了。
院子里就两个水龙头,他俩一人抱着一个,对着嘴一顿猛灌水。
辣得那嘴唇肿得老高,跟两根大香肠似的。
特别是棒梗,一边哭一边灌水,那狼狈样儿,院子里的人都围过来看热闹,指指点点的,都在纳闷这俩人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是中毒了?
贾张氏瞧见后面围了一群人看笑话,要是平时,她早就破口大骂了,可现在嘴疼得根本张不开,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魔鬼辣椒的辣度那可不是一般的,足足有100万史高维尔左右,是朝天椒的十倍,普通辣椒的二十多倍呢。
贾张氏和棒梗就算喝了好多水,还是被辣得头上直冒汗。
等人群散了,他俩想回家再找找别的办法解辣。
可刚进门,棒梗就觉得肚子一阵剧痛,“扑通”一声直接摔倒在地。
“奶奶,我肚子疼,疼死我了,肚子里好像有火在烧。”棒梗躺在地上,捂着肚子,疼得浑身直抽搐,大声哭喊着。
他感觉自己的肠子肚子都要被这辣椒给烧烂了。
贾张氏刚想上去扶孙子,结果自己的肚子也开始火烧火燎地疼起来。
“怎么会这么疼,哎哟,疼死我啦。
秦淮茹你个死丫头,跑哪儿去了?老娘都快疼死了,你还不赶紧出来。”她捂着肚子坐在凳子上,扯着嗓子骂秦淮茹,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点痛苦似的。
棒梗和贾张氏的叫声此起彼伏。
秦淮茹在厨房收拾东西,听到动静赶忙跑进来。
一进屋,就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
只见棒梗在地上疼得直打滚,脸色通红,满头大汗。
旁边凳子上坐着的贾张氏,嘴唇肿得比之前看到的腊肠还夸张,眼神里满是虚弱。
“棒梗,我的宝贝孩子,你这是怎么啦?”秦淮茹急忙跑到棒梗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可怎么疼成这样呢?
“妈,我肚子疼,疼得受不了啦,像有火在烧。”棒梗有气无力地说道。
“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呢?”秦淮茹急得在屋里直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