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薄点头赞同:“韩兄所言极是。让世家领袖出面,既能试探孙广宗的态度,也能为我们争取时间。若他能合作最好,我们就帮他守城;若不能,我们就利用这次机会,直接动手引靖海军入城。至于下毒风险较大,如果守军轮流就餐,效果不会立竿见影。”
杨枳补充道:“为了确保计划万无一失,我们还需要联络更多之前暴乱中逃散的乱民,让他们成为我们的替死鬼。同时我们也要密切关注忠武营和靖海军的动向,确保他们不会在关键时刻干扰我们的计划。”
徐良兴奋地说:“一旦东门被我们夺下,靖海军就能长驱直入,到时候,整个青莲县都将落入我们的掌控之中。而那些伪善的贪官污吏,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们改写历史。”
韩士信最后总结:“好,那就这么定了。我们分头行动,杨枳负责联络乱民煽动城中情绪,徐良负责与世家领袖接触,试探孙广宗的态度,我则负责去与城中商贾联络,准备物资和武器。至于张兄,你则坐镇后方,统筹全局。让我们共同迎接青莲县的新时代!”
四人相视一笑,眼中闪烁着对权力的渴望和贪婪。他们知道,这场行动一旦成功,青莲县的未来,乃至整个西荒地区的格局,都将被彻底改变。而他们,“西荒四子”,将成为这一切的幕后推手,享受着权力带来的无尽荣耀与财富。
随着战斗的持续,靖海军的第一波攻势逐渐减弱,士气低落。谢光见状,深知继续强攻只会徒增伤亡,无奈之下只得下令撤退。忠武营并未出城乘胜追击,以防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
在靖海军的营地中,夜色深沉,火把的微光在寒风中摇曳,映照着一张张凝重而疲惫的脸庞。首次攻城之战的失利,让靖海军士气低落损失惨重。谢光,这位靖海军的副将,在此刻萌生了退意。他深知现在的靖海军已不由自己掌控,直接提出可能会给眼前这个变成甘忠的怪物以口实,说不定赵灵以撤离会动摇军心为由直接砍了自己。因此他试图利用赵灵和王永年之间的矛盾,为自己的撤离计划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
赵灵一脸焦虑,他走到王永年面前,声音中带着一丝责备:“王永年,你知道我们第一次攻城伤亡了多少人吗?三成!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找到更好的策略!”
王永年,眉头紧锁,声音沉稳地回应:“赵灵,我理解你的担忧。但战争的胜负往往取决于诸多因素,我们不能简单归咎于某一个人或某一点。现在,我们需要的是冷静分析,共同寻找解决之道。”
赵灵闻言,情绪更加激动:“冷静分析?你看看现在的情况,我们还能怎么冷静?王永年,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打算,却瞒着我?”
王永年,目光坚定,毫不退缩:“赵灵,你误会了。我正在思考如何更有效地调配我们的资源,以及如何调整战术,以应对接下来的战斗。”
此时,谢光悄然走进帐篷,他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故意咳嗽了一声,以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以一种看似客观的口吻说道:“赵灵,王永年,我理解你们的焦虑。但此刻,我们更需要的是团结一致,共同面对眼前的挑战。”
赵灵和王永年同时看向谢光,期待他能提出有效的建议。然而,谢光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们陷入了困惑。
“我建议,我们可以利用选拨一支精锐部队,在其他城门制造一场混乱,然后……”谢光故意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寻找合适的词语,“然后,我们可以利用这场混乱,为接下来的行动创造有利条件。”
赵灵和王永年闻言,面面相觑,不明所以。谢光的话语显得含糊其辞,缺乏具体的逻辑和计划。赵灵忍不住问道:“谢光,你的建议似乎有些模糊。你能具体解释一下,我们如何利用混乱创造有利条件吗?”
谢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可能过于笼统,但他仍然试图圆谎:“嗯……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利用混乱来转移敌人在东门的注意力,然后寻找机会进行反击或者……或者打开其他的门,再由一队机动的骑兵攻入县城。”
然而,谢光的解释并未能消除赵灵和王永年的疑虑。他们开始意识到,谢光的话语中可能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王永年试探性地问道:“谢光,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什么具体的计划?或者,你是不是在考虑其他的选项?”
谢光眼神闪烁,避开了王永年的目光。他意识到,自己无法再掩饰下去了。于是,他深吸一口气,装作一种更为坦诚的语气说道:“好吧,我承认,我确实在考虑利用秘境出来的人组成一支攻坚力量。但这不是为了逃避责任,而是为了更好利用我们的实力。当我们在东门吸引了足够多的注意力后,一支精锐攻击任意一门都会是更好的时机。”
赵灵和王永年闻言,脸色大变。他们从未想过,谢光会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个计划。然而,无论谢光的理由多么冠冕堂皇,都无法掩盖他意图让自己的伙伴去完成九死一生没有后援的任务。王永年想通后立刻下定决心,无论面对多大的困难,都要阻止谢光的计划得逞。
听完谢光的计划后,赵灵又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小心思。于是他烦躁的挥了挥手,让谢光先出去。
赵灵看了眼小恩后,对着王永年循循善诱道:“我们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必须利用小恩和你的合击之技,那是我们唯一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