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不是我打的,就算是又怎么样,我看他就该打!”
陆远看了旁边蔷薇一眼,还是决定把事情揽下来。总不至于让一个姑娘家,在自己眼前被欺负。
“告诉你,快点赔礼道歉,然后赔偿我兄弟的医药费,要不然我让你知道我刀疤的厉害!”刀疤语气充满威胁道。
陆远顿时心中一阵烦躁,脸色冷了下来:“那是他自作自受,活该被打,你赶紧滚,要不然连你一起打!”
刀疤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大声吼道:“好你个臭小子,敢跟你疤哥作对,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他抄起一个酒瓶便朝陆远头上砸了过来。
以陆远的身手,怎么可能会被一个小混混给打中?
只见他轻轻向后一靠,那个瓶子便擦着陆远的鼻子尖划过。
然后他一脚踹在刀疤肚子上,将刀疤踹了个跟头。
后边十几个小弟齐齐大叫道:“小子你找死。”
“他打了老大,干他!”
十几个人全部冲了上来,对着陆远出拳的出拳,出脚的出脚。一时间,酒吧里面乱成一团。
罪魁祸首蔷薇倒是饶有兴趣的在一边看着,一点出来承认的意思都没有。
陆远辗转腾挪之间,躲过了全部的攻击,那些人竟是连个边都没有擦到。
紧接着,他双手快速挥出,专挑人脆弱的穴位打,顿时一片惨叫声响起。
有趣的是,对方没有一个人逃跑。
一旁的蔷薇瞳孔微缩,身体肌肉猛地崩了起来,像一只蓄势待发的母豹一样,紧紧地盯着陆远,她似乎是感觉到了危险。
才几分钟,那十几个人全部躺在地上,嘴里惨叫不断。
陆远站起身来,走到刀疤脸面前笑道:“呦,疤哥,挺嚣张,就是实力不怎么样嘛!”
此时刀疤脸早已半躺在地上,满脸惊恐,哀声求饶道:“大哥,我错了,我认错人了,不是你打的他,我不该找你麻烦的。”
一个人能打十几个人,哪怕是特种兵最多也就这样了吧!如此厉害的高手,一定不能惹。
“大哥,您就放过我吧,我保证再也不没事找事了。”
刀疤脸连忙求饶,他余光瞥到了在一边看戏的蔷薇,连声说道:“大哥,打我小弟的人其实是她!”
蔷薇一声冷笑,突然恶趣味起来了。
她走到陆远旁边,搂住陆远胳膊,娇声道:“老公,你看他们要找人家麻烦,你可得替我做主啊!”
说完,还装出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
然而,她却做好了随时出手的准备,一个陌生高手突然来找自己,事情定有蹊跷。
刀疤瞬间感觉不妙,急忙改口道:“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嫂子打了就打了,但是我们真的没有恶意!”
陆远顿时一头黑线,这真的是混混吗,怎么就稍微打了几下就开始求饶了?
不过,他懒得跟他们计较,说道:“仅此一次,下不为例,去吧酒吧损失赔上,然后滚吧!”
刀疤脸如蒙大赦,赔完了钱,急匆匆离开了酒吧。
可是,陆远没看到,刀疤一出门脸色就变了,冷哼道:“该死的臭小子,你给我等着,老子一定要你好看……”
酒吧里面,蔷薇淡定地松开陆远的胳膊,脸色瞬间冷了下来,意味深长道:“没想到嘛,小哥身手还挺不错的呀。”
陆远笑了笑,随口道:“还行吧,倒是蔷薇小姐惹祸的功力十分了得。”
蔷薇眉间闪过一丝不解,但随即逝去。
“对了,听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蔷薇笑着道。
“我是你父亲叫来给你传话的。”
顿时,蔷薇脸色有些怪异,但又马上严肃起来,眼神冰冷无比,逼问道:“你见过他,在什么地方?”
那人身份特殊,到现在为止已经失踪好几天了,整个山海市几乎都找遍了,可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现在突然来了一个人,说他要给自己带话,怎么能不让人生疑。
“不好意思,这个真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你父亲现在很安全。”陆远不知道二号的身份,怕蔷薇担心,便安慰了一句。当然,监狱里确实安全。
但是听在蔷薇的耳朵里,却似乎有着特别的意义:“你有什么要求,要怎么样才能放了他?”
陆远顿时大惊,什么情况,她已经知道二号被抓进去了?但是下一可便发现了不对,应该是她以为是自己抓了二号,赶忙解释道:
“你别误会,你父亲现在安全肯定没问题,也不会有人伤害他。只是他走不开,叫我回来给你捎信而已。”
“他对你说了什么?”蔷薇有些神色肃然道。
陆远轻咳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父亲说,如果我把信息带到了,会把那个天齐山的铜人送给我。”
他总有一种自己是在乘人之危的感觉。
“这件事情关系重大,我得先找别人商量商量,再做定夺。”蔷薇沉思了一下,还是没有摸到头绪,说道。
陆远点头同意。这时,已经是九点了,他打车回到家时,江增年已经休息了,他也开始了修炼。
第二天早上不到八点,陆远便来到了和陶长明商量好的地方,等着陶清莹来接自己。
陶清莹到了之后,一脸的不爽,小声抱怨道:“哼,什么吗,我出去怎么可能会出事,非得让我带着那个讨厌的家伙去……”
虽然声音非常小,但陆远还是听见了。
他干咳两声,心道:“那个讨厌的家伙说的该不会是我吧?”
陶清莹看到陆远,赶忙收声,说道:“行了,别磨蹭了,赶紧上车,地方可不算近,咱们得早点到呢。”
说完,她便自顾自地上了车,陆远摇着头苦笑一声,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得罪陶清莹了。
两人驾车一路出了市区,一直开到了山区。
“我能先问一下,咱们是要去什么地方?”陆远好奇问道。
“我爷爷没有告诉你吗?我们去丰华村,那是我爷爷老家,家乡实在是太穷了,年轻人都外出打工了,只留下孤寡老人和留守儿童。”
“自从我爷爷当上医生以后,基本上每隔一两个月便会回村里替乡亲们义诊。”陶清莹解释道。
然后她突然有些失落道:“可是近两年我爷爷身体不太好,受不了颠簸的山路,我就替他来了。”
陆远心中有些感叹,陶老爷子高义啊,走出去了还忘不了拉同村人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