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神秘人开口时,吴明确定是适才裸奔老者套衩儿而归。
这身内内装与先前吴明并无两样,只是老者的内内装皆为金色!内内材质与做工均比之吴明所穿戴更显精致,此种金色又让此污秽之物都显得高大上起来!
吴明心神之内一声惊呼:“我滴个豆豆!不会是这炫衣宗的真老祖吧?世间竟然真有喜好内内之人!
老者扫视到甄霉六儿时尖声大喝:
“甄霉六儿!你竟敢带流氓前来办老祖!难道不怕老祖阉了你吗?”
甄霉六儿听闻扑通一声跪倒大呼:“我滴老祖诶!原来您是在此地自宫!没想到您老人家只此片刻就换了战袍!自从我入得炫衣宗,老祖内内套头从未见到老祖真容!莫怪弟子眼拙啊!”
老者显然被甄霉六儿没头没尾的话弄得一怔,抖了抖大内内尖声道:
“哦?什么自宫!什么换了战袍?你我几百年未见!你甄霉六儿断片儿了不成?”
老者言语让甄霉六儿瞬间警觉,大呼:“老祖与我才分别片刻!你冒充我老祖何意!?”
老者哦?了一声。
甄霉六儿大叫:“定是你冒充我炫衣宗老祖!你到底是何人!?”
老者一声冷哼脱下金色内内摔到甄霉六儿头上:“礼节!”
甄霉六儿条件反射般也将内内褪下,上前递到老者鼻尖儿。
二人一通享受表情后甄霉六儿速撤,还是不敢相信眼前老者就是老祖。
老者清咳一声,感情丰富尖声念诵:
“世间笑我太疯癫!嘿嘿!”
甄霉六儿先是一惊,瞬间开口:
“我笑世人胡乱穿!嘿嘿!”
老者昂头向天:
“不爱世俗锦绣袍!”
甄霉六儿欢喜跳脚儿大呼:
“就爱内内不锁边儿!”
老者嘚瑟一晃头靠近甄霉六儿,似是询问:
“为啥就爱不锁边儿?”
甄霉六儿肯定道:
“嘿嘿!单纯喜好浪没边儿!”
老者一声轻笑:
“内内锁边儿怎么办?”
甄霉六儿兴奋起来,用拐棍儿敲击饭盆儿大呼:
“诶嘿!中腿打断!锵锵!腚眼子扎烂!!锵锵!碎尸万段!!!锵锵!内内扯烂!!!!嘿嘿!”
二人对上暗号儿各自穿上内内。
吴明一脸黑线,被二人奇葩且煞是有节奏的暗号儿震惊的浑身直刺挠……
甄霉六儿此时确信眼前之人乃是真老祖,扑通一声再次跪倒大叫:
“老祖!适才有一人冒充于你!弟子由于太过紧张忘了对暗号儿!弟子愚钝啊!险些铸成大错!”
炫衣宗老祖哦?了一声疑惑道:
“天下还有人能像老祖般驾驭得了内内战袍不成?”
甄霉六儿恶狠狠看向吴明,大叫:“是了!是了!老祖,就是他!他叫做雷击子!他的同党冒充于你!呀呀呸的!”
甄霉六儿才将视线扫向吴明与念儿,见吴明只是筑基期修士,念儿好似修为也不高一声冷笑:
“好了!老祖我还要尝试与烛照遗躯融合!你先将此二人一猴儿杀了吧!”
吴明听闻烛照遗躯心中一惊!此时才将视线移到石床之上,只见石床上金色光晕依旧,才是知晓为何先前糊涂龙说老者身上有至阳之力!原来在这石床之下藏匿着烛照遗躯!
甄霉六儿眼神凶狠,提棍儿向着吴明走去之时,炫衣宗老祖提醒:
“记得将二人的内内取来!”炫衣宗老祖说完,将身着的内内潇洒脱下甩飞,赤身复躺在石床之上又再进入了忘我状态。
甄霉六儿此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啊啊大叫着提棍儿向吴明冲杀而去。
吴明哪里能够是结丹期大能修士的甄霉六儿对手,引动速度神术再次钻入密林之中隐藏身形!
按照以往,甄霉六儿追逐吴明也只在几息之间,但奈何密林中荆棘树木繁多,又加之甄霉六儿只穿内内,只追逐片刻便被荆棘将裸露的身体刺得声声惨呼。
甄霉六儿无奈退出密林大叫:“雷击子!你给我滚出来!我给你三息时间,如若你不出来莫怪我将你的女人内内扒掉!”
甄霉六儿言罢,故意大声淫笑向着念儿行去。
吴明心头一声诶呀呀惊呼,心念一转,慌忙扯下鱼鳞袍套上内内装,闪身而出,尖声细气对着甄霉六儿一声大叫:
“甄霉六儿!老祖在此!你敌我不分,还想不想出了这极地?”
甄霉六儿见到眼前假老祖还是一滞,随后心头一声冷笑,高声大叫:
“我炫衣宗老祖就在当场!装神弄鬼!先前我受了你的蒙骗,当真以为我炫衣宗第六代宗主是傻缺不成!看我怎滴将你内内扒下进献给我家老祖!”
未待吴明言语甄霉六儿一个捅天棍儿朝着吴明杀去。
吴明灵机一动,大叫:
“世间笑我太疯癫!嘿嘿!”
甄霉六儿懵逼了!但还是条件儿反射回道:
“我笑世人胡乱穿!嘿嘿!”
吴明学着炫衣宗老祖昂头向天:
“不爱世俗锦绣袍!”
甄霉六儿颤声大呼:
“就爱内内不锁边儿!”
吴明嘚瑟一晃头靠近甄霉六儿:
“为啥就爱不锁边儿?”
甄霉六儿肯定道:
“嘿嘿!单纯喜好浪没边儿!”
吴明一声轻笑:
“内内锁边儿怎么办?”
甄霉六儿兴奋起来,用拐棍儿敲击饭盆儿大呼:
“诶嘿!中腿打断!锵锵!腚眼子扎烂!!锵锵!碎尸万段!!!锵锵!内内扯烂!!!!嘿嘿!”
甄霉六儿对上暗号后挠着光头都懵逼了,口中喏喏发不出一言。
吴明知晓此时要越加强硬才不会让甄霉六儿有所怀疑,大喝:
“你这头上没毛儿的傻狍子!老祖就在眼前你却不识得!你是当真不想出了这极地了吗?!”
此话正中甄霉六儿软肋,咕咚一声跪在地上,颤声道:“到底哪个是真老祖……”
吴明故作不知,询问:“甄霉六儿!难道有人冒充本老祖不成?”
甄霉六儿不敢回应,只是将目光飘向还在石床之上的老祖,又将目光在吴明周身反复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