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建民在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事情上,好几次没给街道办面子。
街道办也反击了几次。
借着说明材料,狠狠的捅一捅杨建民的腚沟子。
明白了王建设意思的花姐,出了办公室的门,带着在门口听信的小姐妹们,浩浩荡荡的朝着轧钢厂附属医院去了。
路过95号大院的时候,脑海中灵光一闪的将二大妈给喊上了,又派人去轧钢厂通知了刘海忠。
辟谣,得当事人都在场呀。
王建设在花姐离去不久,接到了上级的电话,让王建设赶紧去找他。
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等王建设火烧火燎骑着自行车赶到区政府,推开丁书记办公室屋门的时候,才释然了丁书记在电话中的语气,为什么会这么急切。
首长的秘书,代表首长前来。
宣读付家及108号其余街坊的处理意见。
“根据公安.....”
王建设的身体,笔直的犹如一棵挺拔的白杨树。
丁书记则一脸的无奈,别看昨天王建设跟他在电话中说的很详细,唐旭然的来龙去脉,都解释了一遍。
因为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丁书记没有将这件案子往这么大想。
传说中的人,亲自带人前往,在心里泛起了几分悔恨,早知道这样,昨天也应该跟着一块去。
“依据相关治安法律法规.....”
付母被判枪毙,择日执行。
高蒲志被判枪毙,择日执行,高蒲志也就是化名为付合飞的这个家伙,今年三十岁,因为生的面嫩,被人误认为二十六七岁。
两人为了泼天的富贵,杀害了唐旭然。
又因为京城刚好处在和平转变的节骨眼上,红白两党都在暗地里较劲,不得已的情况下,只能将唐旭然的尸体垒砌在屋内。
不知道藏宝图在什么地方,两人又不甘心就这么离去,对外以母子相称。
又跟前来接头的唐二丫假扮夫妻。
唐二丫的身份,就跟王建设推测的那样,知道付合飞的真实身份,也知道付母的真实身份,她也是冲着这笔泼天的富贵来的。
发梢上的蝴蝶结,就是表明自己身份的证据,付合飞戴着蝴蝶结的帽子,也是证明身份的道具。
性取向有问题,不喜欢男人,这也是王建设前天晚上抓捕时,唐二丫与付母两人睡在一个被窝内的原因。
唐二丫被判枪毙,择日执行。
她养父乔霸天在昨天上午十点钟被抓捕归案,被判枪毙,择日执行。
门口以喊话方式进行通风报信的那位老太太,本姓张,夫家姓贾,院内的人称呼她为贾张氏。
由于95号四合院的贾张氏名头过分响亮,闹得好多人都不知道108号大院还有一个贾张氏。
这位贾张氏,贪图钱财,落了个被枪毙的下场,三个儿子和两个闺女,都跟着倒霉,去了大西北。
一些得了付家蝇头小利,在唐旭然案件上,对组织有过隐瞒或者蒙骗行为的街坊,分别被判二十年、十五年、十年左右。
剩余的一些街坊们,考虑到院内有个潜藏十年的杀人犯,担心继续住在院内,会被人指指点点,都主动打了申请,步了贾东旭鹿城支援的后尘,去搞支援建设,天南海北的一顿跑。
108号大院一下子变空了。
辖区其他居民的安抚工作,需要王建设这个街道主任牵头。
首长的意思,不能闹出乱子。
最后,秘书转达了首长对王建设的表扬。
“建设,首长将这件事汇报给了老人家,老人家听闻后,说唐旭然是个经受住敌人考验的我d的忠诚战士,老人家说你这件事办的不错,希望你再接再厉,创造更大的辉煌。”
“我王建设。”王建设大声的回了一句热血沸腾的表态话,“听老人家的话,做老人家最忠诚的战士,创造更大的成绩,回报老人家的厚望。”
秘书从硬皮笔记本中,掏出一封写着龙飞凤舞王建设三个字样的信封,将其恭敬的递到了王建设的手中。
不明所以的王建设,懵逼的看着秘书塞在他手中的信封。
猜测这里面会不会是钱或者票据。
“这是老人家专门给你写的表扬信。”
丁书记眼红的看着王建设手里的信笺,他一度想将其抢过来,放到自家当传家宝。
心里也泛着对王建设的好奇。
首长不但知道王建设,貌似跟王建设关系不错,完全看待有干劲小辈的那种关系。
老人家亲笔写表扬信给王建设。
才二十六岁。
大有可为。
王建设接过信封,入神的看着信封上王建设三个字,瞬间浮想联翩,就冲这三个字,几十年后,这信封也得上百万起步。
更何况里面还有跟他有关系的表扬信。
嘴乐的都快合不拢了。
天上掉下的金馅饼,砸中了王建设这愣头小子。
“首长让我传达他对你的催促,该娶媳妇了,听明白了没有?”
王建设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随后目送秘书离去。
跟丁书记说了几句,在丁书记恋恋不舍盯着王建设手中信笺的目光中,将信笺装在了背着的挎包内,骑着自行车,快速的朝着街道办骑去,车蹬子都快蹬成风火轮了,一度放开车把的蹬着自行车。
骑到一半,王建设突然变更了方向,原本想回街道办,想到挎包里面的信笺。
这东西。
可是宝贝。
大意不得,忙变道朝着家属大院骑去。
老张头看着风风火火骑车回来的王建设,一度产生了怀疑,这个以街道办为家的愣头青,怎么这个点回来了。
抬起手,朝着王建设喊了一声。
沉浸在表扬信兴奋中的王建设,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风一样的从老张头身旁掠过,将自行车停在了自家门口。
自行车车架都没支起,随手将自行车靠在了墙上,踏踏踏的上了台阶,用钥匙打开锁头,推门走进去,从挎包里面取出信笺。
心狂跳不已。
放在抽屉里,觉得不安全,夹在书本里,还是觉得不踏实。
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后,信笺藏在了相框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