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你是我唯一喜欢的人，你的任何要求我都能答应。”
他没有犹豫考虑一秒，姜栀不感动是不可能的，瞳孔增大惊讶得很。
“不会觉得我麻烦吗？换成别人已经答应了你所有的索求。”
方白苏笑着亲了亲她眼尾。
“你和别人不一样，你是独一无二的姜栀小姐，不能用大众的方法要求你，我只想你跟我在一起是开心的。”
他的亲近她感到不舒服他就后退，她想要亲近时他能马上抱上来，感情本来就该是进退有度。
“马上就恋爱两年了，目前我们的进度你还是觉得快吗？”
姜栀摇头解释。
“恋爱里所有的不安都是我的原因，进度不快你想要亲近些是合情合理的，我有问题，我快点儿改正。”
方白苏的真心太多，和她的七分齐平后溢出来，像水一样缠绵柔情包裹了她。
“你特别好，我给你的东西不是逢场作戏，是我对你喜欢具象化的东西。我对男女亲近之事很严谨，我不是随便的人。”
方白苏没有和女孩儿亲密过，他会胡思乱想心里不平衡，姜栀这算是告诉他她和前任没有这样过。
“不用解释，我知道你的性子，好了不说了。”
“那以后不要问我以前的事，很破坏我的心情，你问了自己也不高兴。”
或许她的爱和信任可以从七分变成八分几分也百分百信任，那些事她可能就会说出来了。
“行，我不问了，再亲一下送你回房间睡觉。”
姜栀本来伤感惆怅着，他这样一说就笑了。
“你这瞬息万变的情绪转化也是厉害。别不是个搞笑男。”
已经好几次了，情绪突然被抽离事后想起来很想抓狂。
“快点亲一下。”
姜栀仰着下巴凑上来，方白苏偏头迎接上去，是唯美又舒服的接吻姿势。
他不是搞笑男，他怕姜栀被坏情绪影响打扰他好难得的爱情。
——
翌日姜栀睡醒方白苏已经收拾好了他的行李箱，立在客厅等她。
“时间还早，要不要再去哪儿逛逛。”
姜栀一头栽进他的胸膛，方白苏抱住摸摸脑袋摸摸后背，她睡意朦胧黏糊人的样子他特别喜欢。
他是让姜栀放下大小姐保护色的人。
“等我清醒了先收东西，吃了饭有时间就走走，没时间直接去机场，你的城市以后多得是时间来看。”
方白苏找好了去文化街的路线，饭吃到尾声就打车，两人牵手在人潮里过着情侣最普通的日常。
姜栀给妹妹带了点儿文创品，她写作要很多灵感。
“你的城市很漂亮，四季温和养出了你这样热情的人，我很幸运认识你。”
方白苏鲜少听姜栀的告白，毫无例外每次都高兴几天。
“大小姐太抬举我了，是我太幸运在一个平常的夜班遇见你。”
姜栀找了个好看的背景拍合照。
“多拍几张，我要和你走遍国内每一个城市。”
方白苏搂着她表情是从没有过的愉悦。
他们留下痕迹的第一第二个城市是彼此生长的地方，这两处照片是时光记忆的起点和和终点，相遇相爱之后去的地方对他们有了新的意义。
回酒店拿上行李方白苏把打车地点设置为自己家，姜栀以为是去机场的路，快到了他才说是他家。
“是十几年前的老房子，我和妹妹念书爸妈上班也近就没搬，小区的环境差点儿但周边设施齐全。新房准备好了，下次过来我们去看看。”
他毕业就装修好的婚房方白苏好久没去看了，不知道姜栀会不会喜欢。
姜栀结合他的家境和年龄，觉得那个新房不简单。
“不说的新房不会是你的婚房吧？要带我去看那个房子？”
姜栀在京市名下的不动产数不尽，她从前没考虑过结婚选的上班近的房子住，要是能跟他走到很远她要把这事儿放在心上了。
“不是。”
他不止带她去看婚房，还有其他的。
“不是才怪，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看就看呗，瞒着我把我骗过去才说是婚房，我会跟你吵的。昨晚刚答应了顺着我的恋爱步伐走，别食言。”
姜栀对“结婚”这个话题在逐步脱敏，方白苏刚说时她全身竖起尖刺，唯恐被找到一处软肋让她妥协，不过两年来他对她始终如一，这样的炙热真诚专一能持续她会被打动的，像爸妈，那些叔叔阿姨一般的婚姻生活她会像工作一样小心，认真经营。
“不会骗你的。”
她愿意去看他的婚房，潜意识里对他想跟她一辈子在一起的想法越来越深刻。
——
傍晚飞机落地，越城的温暖被京市寒风压倒，姜栀头发被吹得乱飞。
“京市太冷了，我上大学来的第一年冬天被冻得发高烧。”
姜栀紧紧挽着他手臂汲取一点温暖，把手塞进他掌心。
“那没办法，你喜欢了我就要喜欢这座城市。”
取了行李方白苏把她塞进车里围了披肩驱车回家，姜栀晃着脚很开心，这个周末过得很充实。
“晚餐想吃什么，回去我就做。”
“我们一起，给这次出行画上完美的句号。方医生，跟你一起旅行很舒服，和一个人的旅行好大的不同。”
搬行李打车找吃的玩儿的，自己可以放空了脑子边走边看，一点儿不怕误了什么错过了什么。
“以后再一起去我的大学母校走走，和你的学校很大差异。”
“可以，栀栀小姐想去哪里我都陪同。”
等红绿灯时方白苏手摸过来，姜栀手指被扣着抬起，他亲了口手背。
这个周末他也好兴奋，这么快就带爱人去他生长的地方看了，姜栀比他想象中要喜欢他很多。
姜栀闹心泛起，返回来在他手背上小鸡啄米，配合音效狠狠刺激了方白苏。
“别激动，马上红绿灯了。开车不准亲我，被拍到我没脸去交罚款。”
跟着车流启动方白苏捏她的手指抗议。
“知道我不经逗还开我玩笑看我笑话。”
“我哪次主动逗你了，你没有那些心思根本不会上钩。自己心里不清净还全部甩锅给我，你看看人家柳下惠，要向他学习并发扬光大他的精神。”
方白苏说不过她，姜栀对爱情自有的那套理论他要活到老学到老。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不该亲你。不过你也有错，我开车的时候别撩我，撞了大小姐的车我赔不起就用人抵账啊，按照我的工资水平给你当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