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回家方白苏还是以一种很珍惜心疼的姿势抱紧她，在她脸上唇上温柔轻吻，姜栀没拒绝也没迎合，眼睛睁大看着他。
“以前的事你不想说，我只能在你一次次的异常反应里猜，你是不高兴我还是以前的经历让你害怕了，栀栀小姐，事情都过去很久了，现在是我在你身边，我跟他不一样不会让你伤心的，多信任我一点，少想那段不愉快的事。我心眼儿小，只想你心里只有我，不愿意让别人打扰我们的爱情生活。”
因为那段让她过得不好，多年后才轮到他去追求，豪门家庭的年轻小辈哪个没有门当户对的青梅竹马，姜栀却谁都不信不敢去尝试，他很好奇，那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干了多伤心的事，天之骄女的姜栀多年来都在阴影里。
姜栀挠了挠他下巴。
“方医生这是吃醋了？”
“不仅是吃醋还心疼，他让你不高兴，你难受我就心疼，那人严重影响了你新的爱情生活，你的注意力应该全部在我身上，不管干什么你都该想我们之间怎么样，而不是瞒着我自己消化坏情绪。姜栀，忘了吧，我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那一年的追求考验，可能不是姜栀自己的标准，而是拿他和前任比较，很幸运他没有犯那人犯过的错误，才得到这个恋爱的机会。
“姜小姐，你跟我说实话，你答应我的恋爱请求是因为我没有犯你前任犯的错勉强合格，还是你对我有一点点真心喜欢？你跟我谈恋爱是你主观的意识，不是客观拿我跟谁比较，证明你的一些理论。”
二十一岁恋爱失败，二十八岁才重新开始，她在拿他当实验吗？
他没想到过去那么久的爱情会给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方白苏开始害怕，他和姜栀的恋爱出发点可能南辕北辙。
姜栀攀着他的脖颈，娇媚又极具诱惑，长长了些的指甲在五官各个地方剐蹭。
“别转移话题，请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方白苏握住她的双肩想推开，姜栀软了身子躺在他怀里。
“那些问题有我重要吗，方医生…”
她故意拉长声线夹着嗓子，姜栀只跟爸妈撒过娇，前任满脑子不健康思想，她要是撒娇就会被吃了，对方白苏又习惯了发号施令，可今晚她想逗逗他，看看这个书呆子经不经得起诱惑。
“你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吗？没听过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吗？你想要的名分和亲吻我哪样吝啬你了，追究别的做什么，你确定现在不想抱我亲我吗？”
方白苏后背发麻，喉结收紧吞咽口水都小心翼翼，姜栀只躺他怀里他都心里一团火热，要是故意撩惹他就要出洋相了。
“我们说正事儿呢，你别这样。”
“我哪样了？你不喜欢吗？”
他喉结不自然滚动着，姜栀抬起他的下巴，在他的期待和紧张中把头凑过去。
“姜小姐……”
她是要亲他吗？
姜栀对着那处鼓起好奇看了看，又上手轻轻摸了两下，吞咽口水的声音都听到了。
吹了两口气眼见着露出来的皮肤起了密密麻麻发小点儿，抱着她的身体开始发抖。
“想得美。”
曲起中指弹了弹他的脖子，恢复端正的模样和他面对面坐着。
方白苏的遐想成了泡影，但姜栀那一撩还是让他面红耳赤，脸上的温度久久不能下来。
“这就激动了，我还真不信我是你第一个女朋友，在学校女孩子追求你，当着同学面给你送东西表白，你肯定红脸。”
方白苏是老好人书呆子，小小年纪宣钻研医书对感情肯定没有任何准备，美好的大学校园在运动场跑步，被小姑娘拦住表白，旁边人一起哄最容易糊里糊涂答应。
“没有，我高中大学的朋友可以为我作证我们在谈你的事，怎么扯到我身上了。撩拨我也没用，你今晚不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让你睡了。快点，答案对我很重要，我跟你真心谈恋爱，你不能拿我当游戏。”
他不介意跟她前任比较，但他怕姜栀的初心就是比较，喜欢的成分只有一点点，做好了随时丢弃他的准备。
姜栀突然扯开头发拉着他躺下。
她就让他看看撩拨有没有用。
方白苏撑着沙发拉扯她的手臂。
“你这意思是默认吗？你根本就不喜欢我对不对，你在跟前任怄气，你们私下还有联系？”
姜栀捧着他的脸粉唇亲上去，极尽挑逗之意。
“不说别的，办正事儿，今晚让你亲个尽兴，好不好？”
男人被模棱两可试图蒙混过关的态度气得心里没底，凶狠按着她逞凶亲吻，姜栀以为自己能招架住，可他动舌头还是叫停，坐起来长舒了一口气。
“我跟你说实话，把你当实验品和前任比较是真的，真心喜欢你也是真的。”
后者占了百分之九十，前者的份例在恋爱中越来越少，方白苏和他是两种人，她一开始就是冲着他这个人开始的。
这个回答有点儿伤心，方白苏垮着脸难以接受。
“真心有几分，你是不是还想着只要我犯错就把我换掉，你现在心里到底有几个人？”
姜栀戳戳他瘪着的嘴角笑。
“都犯错了还想着我留你，我又不是垃圾回收站。你去找找哪个女孩儿愿意要犯错的男人，或者你能容忍我犯错吗？我脚踏两只船，坐在别人腿上接吻跟你说只是逢场作戏，我最喜欢你。”
“首先我不会犯错，我只认定你一人。其次我也不能容忍你把我消遣，你自己说的要求我的东西是你能做到的。最后你对我的感情掺了杂质，我有点儿难受。”
一想到姜栀对他不是全心全意的喜欢，谈恋爱的初衷跟另一个男人有关，他的心就酸得呼吸都疼。
“那个男人占你了青涩的三年，又时刻影响你的新感情。你不许我这样那样的时候心里都想着他，那每次接吻呢，你也在比较吗，我亲得好还是他好，你更喜欢我的接吻技法还是他，为什么不让我动舌头，他肯定动过了，是不是？”
方白苏醋得眼睛都红了，蒙上了一层水润的遮蔽，他没看过姜栀的手机，他害怕晚上她在想着他。
“我现在情绪有点儿激动，我去房间冷静一下。”
他起身要走，姜栀抓住手腕把人扯回来，斜坐到他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