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来说。”宿焱歪了歪头,“玉虫和我等于是合二为一了。”
“可是玉虫和我已经签订了契约……”木阮阮看着宿焱,“那等于你现在也是跟我是契约关系吗?”
玉虫是在玉泉真人的主导下和她签订的主仆契约。
如果宿焱和玉虫等于是合二为一,她能感受到主仆契约还存在着,是不是就说明宿焱现在也在这个主仆契约的范围之内?
她不太懂妖族的事情,所以这个契约现在是什么情况,宿焱和玉虫又是什么情况,她是一头雾水。
宿焱跨坐在木阮阮身上,看着她笑的格外妖魅,“主人可以这样理解。”
“我是你最忠心的仆人,你可以让我做任何的事情。”
“比如……”宿焱伸出舌尖,轻舔木阮阮唇珠,身子转动了下,将木阮阮推倒在床上,“取悦主人,也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木阮阮目光闪烁了下,伸手勾住宿焱的脖子,仰头将自己的朱唇送了上去。
两人的气息交融,唇舌勾勒,很快两人的位置交换,木阮阮翻身坐在宿焱的腹部,笑得格外纯良。
“你想取悦我?”木阮阮手指划过宿焱的脸,顺着耳朵捏下来,又划到胸口,一路往下。
宿焱闷哼一声,一双眼睛水汪汪的,盈盈的看着木阮阮,手指抓住木阮阮的另外一只手,亲吻着她的指尖,“是,我的主人。”
“那你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带我来这里,可引起慌乱?”
宿焱的脸色僵硬了下,亲吻的动作也顿了下。
看他这样,木阮阮还有什么不明白。
“你是当着宇文师兄的面把我带走的?”木阮阮最后只记得她是在和宇文年说话,之后就眼前一黑,再醒来就到了这莫名其妙的地方。
肯定是这只蝴蝶将她带走的,能够当着宇文年的面将她带走。
那这个宿焱,表现出来的实力,绝对不是炼气三层那么简单。
宇文年虽说刚刚晋升到金丹初期,但是也已经是金丹期的修为。
只是宿焱当着他的面将人带走,怎么看都不觉得只是区区的炼气三层能够做到的事情。
“谁叫那个人不识好歹。”宿焱撇撇嘴,“明明主人都跟他好好说了,再说了这种事情,讲究你情我愿。”
宿焱嘴里充满醋意,“你都那么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了,让他考虑,他还一副要逼他做错事的模样。”
“伪君子!”
木阮阮有些哭笑不得,“什么就伪君子了?”
“本来就是,在我们妖界,喜欢就滚到一起去,这不是很简单吗?”宿焱不以为然,“而且,我们为了争夺伴侣的使用权,都是会好好的打一架的。”
“既然他不乐意。”宿焱将脸扬起,想蹭到木阮阮身边,“主人,我很乐意啊,愿意伺候主子,就算有别的男人,我也不介意。”
他咬了咬唇,冲木阮阮飞去一个媚眼,“只要主人偶尔记得我就行,我随时都能帮主任暖床。”
木阮阮觉得好奇,“你不会是对每个人类都这样吧?还是你签订了主仆契约,就会这样?”
“主人说什么啊?”宿焱不乐意了,“我是因为木师姐是主人才会这样的。”
他脸上多了一抹羞涩,“谁让主人在这个之前就将那块石头拿走了,这也是我和主人的缘分。”
宿焱双手握住木阮阮的腰,眼里是直勾勾的引诱,“我喜欢主人把我握在手里,让我的灵魂都跟着战栗。”
“主人不用担心你那宇文师兄的事情,我带主人来的这个地方,虽然那也在苍羽院,但是没人能找到这里。”
“活该他要吃点苦头,而且他不是和主人决裂了吗?找不到主人,相信很快就会离开的。”
“好主人,你就别提别的男人了。”宿焱哀怨的看着木阮阮,“虽然我不介意你和别的男人怎么样,但是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能不能只看着我。”
他轻轻吻了上去,含住木阮阮的下唇,不轻不重的咬着。
木阮阮对长得好看的男人向来比较心软,从某一方面来说,美色当前,她能记得宇文年的事情已经属实不错。
想到宿焱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她和宇文年已经不同路,想来找不到人,他应该就会离开。
木阮阮放松了心神,让自己沉浸在宿焱的亲吻中。
轻纱盖住了不远处的石头,风吹晃着洞口的铃兰摇摇摆摆。
宿焱额头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让他整个人显得更加艳丽,红唇因为亲吻用力过于红艳,却让木阮阮心底有些发痒。
勾了勾手指,一阵微风吹拂过两人都满是汗渍的身体,送来一股凉爽。
宿焱的花样很多,木阮阮整个人沉浸在他的花样中,根本不能顾及其他,自然也就没发现,有人悄悄的站到了洞口,双目赤红的看着两人。
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宿焱抬眼看了一下站在洞口的人,笑得格外魅惑。
真是枉费他故意留了线索,结果追过来的那么慢。
不过正好也给了他时间,让他亲爱的主人,绽放的更加美丽。
漂亮的花朵需要人小心的呵护和灌溉,他们妖族可不像人类,一个个像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说什么做什么,总觉得自己要恪守,实际上,心里面想的,可能比妖族还要放肆。
宿焱太清楚,作为一个旁观者,是感觉多么的惊心动魄。
所以看到木阮阮和宇文年因为这件事情发生争执,他觉得最快的办法就是让宇文年直面冲击。
他真是善解人意的好帮手,解主人的烦忧。
宿焱露出得意的笑,眼中的狡黠一闪而逝。
宇文年站在洞口,嘴里的血腥味硬生生被他吞咽下去。
紧握的拳头狠狠的一拳头打在石壁上,却没惊动木阮阮,反而让那个男人不轻不淡的看了他一眼。
男人眼中都是挑衅,让他几乎要疯。
看到木阮阮娇媚的模样,他就心如刀割。
今天木阮阮忽然消失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几乎要疯了,他已经是金丹期,但是还是能让人在他面前掳走人,简直是奇耻大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