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刘思齐怎么就那么爱在背地里给表哥使绊子,是不是他没有用自己的人去散布谣言。
你们追查到源头发现只是没有任何势力的要饭的叫花子,或者是连饭都不起的小老百姓。
他们也不知道让他们散布谣言的人是谁,所以表哥你才到现在都没有处置那刘思齐。
要我说,表哥,你就是太顾念和他那所谓的兄弟情谊了,要是小爷我,早把他下狱查办了。
哪还会由着他享受亲王的荣华富贵,简直是浪费皇家的米粮。”徐文君没好气的说道。
“那要都像你这样凭自己的脾气办案,那这天下岂不是乱套了。
你身为镇国公世子,比任何人都明白,要治人罪,得罪证确凿,否则要律法规矩干什么?
不如都去落草为寇好了,这大渊还要朝廷干什么?”刘冬阳没好气的睨了他一眼。
“唉,表哥,你明明知道,我这是被刘思齐给气的,他这人可是只不会叫的狗。
小时候他就装的不知道多让人觉得恶心,尤其是在姑父面前,那是让我都想把他揍死的冲动。
要不是你和小千鹤拦着我,他哪能活到现在。”徐文君不着调的笑着说道。
“行了,你别气了,喝你的松茸醉,想必冬阳心里比你更想处决他。
只是眼下时机未到,待时机到了,冬阳定不会轻饶他的。”陶行鹤劝道。
徐文君听后,心里依旧不痛快,但他也知道表哥做事一向有章法。
他即使心里再不待见那刘思齐,也只能干忍着,喝着他最爱的松茸醉,暂时放下想要杀刘思齐的想法。
“眼下冬阳可有对策,首先我们肯定是要阻止谣言继续发酵下去的,否则对你的帝王声誉终究是有影响的。
要不由朝廷出具一份争对此事的真实情况解释书,并盖上大理寺的印章,由大理寺出面控制京中谣言的持续扩散。
若有继续散播谣言者将按污蔑皇室声誉罪论处,最好还是要请辅国大将军一并也出具一份详情解释书。
这样才会使百姓更加信服,那些背后的闹事者,也就不敢再造次。
只是我就担心,姚老将军是否肯配合,这事还是交给我和文君来吧。
文君的嘴皮子一向没几人能说的过他,他和我一起出马,应该不会有问题,你觉得呢?”
陶行鹤说完自己的看法后,看着正在投喂江知雪的刘冬阳问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那就拜托二位了,那刘思齐无非就是想要我那把龙椅。
可是他不知道,这皇位当初我曾跟父皇说过,我是他最小的儿子。
我不是很在意是否一定要坐那把龙椅,我可以只坐闲散王爷的。
可是父皇说,只有我有才能坐稳那把龙椅,他们几个王爷,哪怕将皇位送到他们手上,他们也守不住大渊的江山。
还有就是父皇担心若父皇先母后一步离开,没有权力,我护不住母后,更无法护住自己。
所以我应下了,也努力成为父皇眼中的合格储君,对于他们明里暗里给我使的绊子。
从来都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只是如今刘思齐越来越按耐不住他的野心了。
既然他要宣战,那就来吧,朕接招就是,机会朕给他了。
他是否能有时运接住,就要看他的本事了。”刘冬阳面色平静的说道。
“无论你要做什么,我和文君永远在你身后,你不会孤身一人的。”陶行鹤说道。
“好兄弟,多谢。”刘冬阳发自内心的感激道。
刘冬阳没有多说别的,因为大家都心里门清,他们三人的兄弟情谊,早就坚实的容不进任何人来破坏。
“可惜云衡被贤王害死在西林关,否则你也不必亲自驰援西林关,先帝可能也就不会出事。”陶行鹤说道。
“照你们这么说,那姬云衡的死,恐怕不仅仅有贤王刘思远的手笔吧。
估计真正动手的人是这整日流连烟花之地的刘思齐吧,我虽然与姬云衡接触不多,但我也是很欣赏他的能力的。
没想到他年纪轻轻的就因为两个自私自利的皇子命丧战场,当真是让人想将他们鞭尸的心都有了。”徐文君气愤的说道。
“前几日,刘思齐派了人打算去质子府联络北狄的那两个质子,可惜被我派的人拦住了。
那刘思齐身边的人也有实力不错的人,我派的人也不是自己的暗卫,让那人逃了。
不过我想刘思齐不会放弃的,并且他一定会调查清楚是谁在阻挠他的好事。
然后将其除之,我可不会随他的意。”刘冬阳笑道。
刘冬阳看江知雪吃饱了,就拿过玲香手里的帕子给她小心又温柔的擦拭着嘴巴。
“表哥,你好辛苦,突然觉得我有点负罪感,这段时间我都没怎么帮你办事。
就连醉云馆,都基本是小千鹤在忙活,而我不仅没帮到你,还把本该到手的媳妇弄丢了。
唉,弟弟我怎么这么没用啊,我要知道你这么辛苦,肯定会多花点心思,帮你处理朝政的。
这样,我爹娘起码不会说我整天不务正业。”徐文君心疼刘冬阳的说道。
“你既然知道,就赶紧把崔芸儿追回来,不然朕还真的会让你忙得脚不沾地的。
不过眼下朕暂时还应付得过来,你有空就多调查清楚醉云馆,别让行鹤太累。”刘冬阳欣慰的说道。
“知道了,表哥,我尽量,追媳妇可不容易,劳心劳力,人家还不搭理我。
我还得像癞蛤蟆一样,再努努力,希望崔芸儿不要折磨我太久,不然小爷只能使用绝招了。”徐文君玩味的说道。
“徐世子,您说的绝招是什么呀?”山白难得好奇的开口问道。
“霸王硬上弓。”徐文君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下,强装镇定的说道。
“不愧是徐世子,就连追媳妇都这么与众不同,我看好你,祝你马到成功。”陶行鹤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
“话说回来,小千鹤,那醉云馆,你可瞧出端倪来了?”徐文君偏头看着陶行鹤问道。
“醉云馆表面上没有异常,但四楼不允许别人随便靠近,还有我感觉醉云馆会在夜间进行地下交易。
至于交易什么东西,我目前还没查到,毕竟他们可是警惕的很,急不得,得慢慢来,抽丝剥茧。”陶行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