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清婉不想理会,径直往马车走去。
苏侯夫人见状,连忙快步追了过来,她怎么可能放过这个炫耀的机会。
“岳清婉。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难不成是看着我过来,心虚了,想要逃跑是不是?”
岳清婉闻言一阵无语。
朝她翻了个白眼:
“苏夫人,你若是有病就去找大夫医治,不要跑到别人府门口乱叫。
本小姐行得正坐的端,有什么好心虚的,尤其是在你面前更不会。”
苏侯夫人眼神轻蔑。
一脸的不屑。
完全不似之前,来求着岳清婉,去大皇子府看看苏梦芸那般低三下四。
“你自然心虚。
因为今时不同往日了,我们家梦芸怀的是皇孙,已经得到皇家重视。
只要顺利生下皇孙,皇后看在小皇孙的份上,一定会厚待梦芸的。”
厚待?
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也难怪苏梦芸如此蠢,整天做这种美梦,原来根源在苏侯夫人这儿。
有这样的母亲,苏梦芸能聪明才怪呢。
岳清婉冷笑一声:
“苏夫人还真是没耐心,这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就迫不及待的来炫耀。
就不怕到时候,美梦不能实现落的一场空,那可真就是惹人笑话了。”
“你…你这是嫉妒。”苏侯夫人瞪了她一眼。
“我就是来告诉你。
别仗着自己是国公府的,又是未来的北辰王妃,就有多了不起了。
瞧见没,就算没有你们国公府的帮忙,梦芸还不是一样熬出头了。”
说完还不屑的撇了撇嘴。
岳清婉还要去看容渊,懒得理会这蠢女人。
丢下一句:“那便走着瞧了。”说完直接上了马车,吩咐车夫离开了。
苏侯夫人撇了撇嘴:
“哼,走着瞧就走着瞧,当谁怕你似的。”
直到马车走远了,苏侯夫人才离开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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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因为疼痛,昨晚半夜便醒过来了。
薛老头像是算准了时间,在容渊醒来之前,已经等在他的卧房了。
给他检查了伤口,敷上了特制的膏药,用专门来防止伤口愈合的。
因为接下来几天,都要进行筋脉拉伸,伤口愈合的话还要重新切开。
这样受的罪会更多。
自己的徒弟,他自然得好好照顾着。
敷上膏药之后,薛老头就在容渊卧房的躺椅上,对付了后半夜。
防止容渊半夜发烧。
若不是顾忌岳清婉和这小子还没完婚,他一定要让那丫头负责伺候。
岳清婉赶到的时候,容渊已经醒了。
实际上,他昨夜双腿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压根儿没怎么合眼。
瞧他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
岳清婉一阵心疼: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疼的很厉害?”
“没事,我还能忍。”容渊声音略带沙哑。
这时,薛老头从门外走了进来,尘阳跟在身后,手里还端着餐食。
“先吃点东西,接下来还有硬仗要打。”薛老头说着让尘阳给容渊喂饭。
岳清婉见状。
连忙接了过来:“让我来吧。”
“是,王妃。”尘阳巴不得让岳清婉来喂,连忙放下餐碗退了出去。
容渊原本吃不下,可因为喂饭的人是岳清婉,他不自觉的有了胃口。
一碗营养粥,没一会儿的功夫就吃完了。
薛老头打趣道:
“未来的夫人,还是比手下要管用,堂堂北辰王竟也逃不过美人关。”
“我根本没想逃。”容渊忍着剧痛,也要给岳清婉一个宠溺的笑容。
岳清婉抿嘴笑了笑,把碗放下后给他擦了擦嘴。
便随着薛老头出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等尘阳伺候好容渊更衣如厕之后,他们才重新进来。
薛老头给他重新用了麻沸散。
便开始了第二天的治疗。
同样是撕心裂肺的疼,同样是咬着毛巾一声不吭,就这么硬扛着。
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薛老头问起了二人的婚事。
“听闻皇家有说法。
太后离世,皇家人需守孝两年,那你们的大婚,岂不是要等两年后?”
容渊摇了摇头,拿下嘴里的毛巾。
“不会。
也可以百天内完婚,所以恳请师父,一定要让我能在百天内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