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文父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看着王小天说道:“小天呐,我呢,还有你的阿姨以及你的姐姐姐夫们,对你那可是非常满意呀。你看你和文丽,是不是把婚期定一下呀?”
王小天听了,转头看向文丽,文丽顿时羞得满脸通红,赶忙低下了头,小声说道:“你看我干什么呀,你定日子就行了呗。”
王小天却一脸认真地说道:“文丽,婚姻可不是儿戏呀,这么大的事儿,咱们得商量着来呢。”
文丽抬起头,看着他说道:“你是当家的,这个事儿你做主就行啦,往后咱们家就是大事你做主,小事我做主呗。”
王小天呵呵一笑,说道:“行,那我可就定了啊。”
文丽轻轻地点了点头。
王小天便转头对文父说道:“叔叔,本来依着我的意思呢,想着定在七一建党节、八一建军节,或者十一国庆节这样的日子,不过这些日子隔的时间有点长了,我和文丽也是想从近期找个日子。我看呀,不如就定在五一好了,五一劳动节,感觉也挺有象征意义的嘛。”
文父听了,笑着点点头说道:“行,那就定到五一劳动节吧,只要你们小两口满意,我们大家都没意见,都同意呢。”
王小天又接着说道:“叔叔阿姨,我家里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有些事儿我不是很懂,我冒昧地问一句,这个彩礼……”
文父一听,立刻摆了摆手,说道:“小天呐,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彩礼不彩礼的呀,只要你对文丽好,疼她爱她,比啥都强,彩礼这事儿啊,咱们就不提了,不重要。”文父一脸豁达的样子,显然是更看重王小天这个人呢。
王小天略作思索后,诚恳地说道:“叔叔,那行,反正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的,以后您二老就如同我的亲生父母一般,那彩礼的事儿我也就不提了。”
文父和文母听了,双双点头,说道:“对,就别再提彩礼这事儿了。”
王小天又接着说道:“叔叔阿姨,你们往后就看我的表现吧,我一定会把你们当成亲生父母一样对待的,肯定会好好孝顺你们。”
文父笑着摆摆手,说道:“小天呀,你不用说了,你的心意我们都明白,也能真切地感受到你的那份真心呢。所以呀,从今往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一家人之间就不用这般客气了。”
王小天重重地点点头,回应道:“好的,叔叔阿姨,我记住了。”说罢,脸上满是温暖又幸福的笑容,仿佛已经真正融入这个温暖的大家庭了呢。
王小天伸手正要再次去倒酒呢,突然,一只葱葱玉手伸了过来,轻轻搭在了王小天的手腕上,紧接着就听到一个声音说道:“王小天!”
王小天扭头一看,原来是文丽,此刻她正用那颇为“凶狠”的目光紧紧地盯着自己呢。王小天就像触电一般,赶忙把手缩了回来,脸上立马堆起笑容,连忙赔笑道:“嘿嘿,我这是习惯了,我改,我一定改呀。”
文丽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一幕可让文丽的大姐和二姐羡慕得不行,两人凑到一块儿,窃窃私语起来。大姐小声说道:“大姐,没想到小妹还没嫁过去呢,就能把王小天拿捏得死死的了。”
文秀听了,连连点头,应和道:“是呀,看来王小天这辈子都只能被文丽拿捏了,就跟孙悟空永远也跳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似的呢。”
说着,两姐妹忍不住偷偷地笑了起来。王小天就算是听到了她们的话,也丝毫不在意,心中暗忖道:“我就是怕老婆,怎么了?怕老婆光荣啊!所以,以后请叫我舔狗,哈哈!”
一顿饭吃得那叫一个宾主尽欢呀,饭后,王小天就提出想带文丽出去转转,征得了文父文母的同意后,王小天便骑着车驮着文丽直奔首都电影院去了。
到了首都电影院,王小天买了两张最后排位置的电影票,然后两人就走进了电影院,来到座位上坐下。文丽看着这靠后的座位,有点不满地说道:“坐这么靠后,能看得清吗?”
王小天嘿嘿一笑,坏笑着说道:“正经人谁看电影啊,来电影院难道就是为了看电影吗?”
文丽一听,立刻不满地回道:“不然呢?”
王小天呵呵笑着,先是看了看四周,发现后几排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便凑近文丽的耳边,然后伸出舌头在文丽的耳垂上轻轻舔了一口。文丽瞬间就感觉浑身酥麻,脸一下子就红了,立马瞪起了白眼,娇嗔着说道:“王小天,你果然没安好心!”
王小天赶忙解释道:“怎么会呢?”
文丽那气势一下子就散了,身子一软,倒进了王小天的怀中。王小天见状,连忙赔着笑说道:“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来,我给你揉揉。”说着,就伸手要去给文丽揉一揉,结果“啪”的一声,王小天的手被文丽一下子给打开了,文丽又气又羞地说道:“少来这套,坐好,好好看电影!”王小天只能无奈地挠挠头,老老实实地坐好了。
直到电影放映结束,这期间呀,王小天时不时地就去“骚扰”文丽,一会儿凑过去说几句俏皮话,一会儿又动手动脚的,可把文丽给气坏了,掐了他无数次,可即便这样,还是没能挡住王小天那一波又一波的“攻势”呢。
等出了电影院,文丽没好气地白了王小天一眼,说道:“我算是明白你说的那句‘正经人谁看电影’是什么意思了,你就是个坏种。”
王小天却满不在乎地说道:“可不是嘛,我本来就是个坏种呀,3岁的时候就敢上房揭瓦了呢。”
文丽听了,呵呵一笑,伸手一把揪住王小天的耳朵,佯装生气地说道:“上房揭瓦是吧,我看你就是欠收拾。”说着,手上就用力一拧,王小天立马“哎呦哎呦”地叫了起来,那叫声还挺大。
文丽一下子就慌了,吓得连忙松开手,还左顾右盼的,生怕别人看到这一幕呢。接着,文丽又挥拳捶了王小天一下,埋怨道:“你要死啊,叫那么大声。”
王小天一脸委屈,不满地说道:“你怎么不说你用了多大的力气呀?我的耳朵,你难道是想拧下来下酒呀?”
文丽又白了他一眼,嫌弃地说道:“我才不要呢,臭烘烘的。”
王小天呵呵一笑,把耳朵凑过去,说道:“你闻闻,真的很臭吗?”那副无赖又逗趣的模样,让文丽又好气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