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章宁县那个温馨又带乡土气息的秀慧镇张家村,三百多位村民和睦共处,但这几天,张凤国老两口却遭遇了不小的风波。
连绵的细雨让张家村的小道变得泥泞不堪。
而张凤贵家的那位“辣妹子”媳妇,为了解决自家的排水问题,居然在张凤国家大门前挖了一条“导水渠”。
结果,雨水调皮地溜进了张大爷家,低洼的屋子瞬间变成了“水帘洞”。
张大爷一看,这哪行啊?
于是,他化身“填坑侠”,默默把那条“导水渠”给填平了。
结果,张凤贵家的媳妇不乐意了,一边挥舞着锄头重新挖开,一边开启了“河东狮吼”模式。
张大爷老两口膝下无子,唯一的女儿也远嫁他乡。
面对张凤贵家那“兄弟连”,只能含泪默默拨打了110,心里默念:
“警察,快来救救我!”
秀慧镇派出所的两位帅哥警官,杨炳良和陈近南,接到指令后火速赶到现场。
一番了解情况后,两人开始对张凤贵媳妇进行“温柔攻势”:
“大姐,您这样做可不太地道哦,邻里之间得互相照应,咱不能把方便建立在别人的不便之上,您看,把排水沟改个道咋样?”
谁知,这位大姐非但不领情,反而火力全开,连警察都骂上了:
“你俩这是吃饱了撑的?又没淹你家,我就爱这样,你们能奈我何?”
杨炳良和陈近南耐心依旧,继续做着思想工作,结果换来的却是变本加厉的脏话连篇。
杨炳良终于忍不住,眉头一皱:
“大姐,再不配合,咱们所里见!”
“我就不去,你还能给我戴银手镯不成?来来来,展示一下!”
张凤贵媳妇挑衅地伸出了双手。
陈近南深吸一口气,正色道:
“大姐,根据法律,如果您拒绝配合,我们有权采取强制措施。”
“哼,今天我就看你们敢不敢动我!”
张凤贵媳妇一副“你能拿我怎样”的姿态。
这时,周围的村民像看大戏一样围了上来,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陈近南心里那个急啊,心想:
“这热闹看归看,咱得赶紧把这‘刺头’带回所里处理啊!”
哎呀,这事儿可真是乱成了一锅粥!
陈近南无奈之下,只好拿出闪亮的手铐,轻轻咔嚓一声,给张凤贵媳妇的双手来了个“时尚装饰”。
本想礼貌地请她上警车喝杯茶,结果她倒好,嗓子一亮,跟唱戏似的喊了起来:
“快来人啊!警察欺负良民啦!要打人啦!”
张凤贵家那三兄弟,平时在村里就跟小霸王似的,大哥一听媳妇这动静,火冒三丈,嗖的一下冲出来,对着陈近南的脑袋就是一拳。
可怜咱们的陈警官,鼻子瞬间开了红酒,警帽也光荣下岗了。
他那俩兄弟一看大哥动手了,哪还顾得上什么江湖规矩,一股脑儿地加入“拳王争霸赛”,连带着杨炳良也被卷了进来。
没多久,两位警官就成了彩绘大师,警服也变成了流苏装。
“各位大侠,冷静点!我们这是在办公务呢,动粗可是犯法的,再不停手,法律的小锤子就要敲你们头上了!”
杨炳良一边灵活走位,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
可张家人哪里听得进去,一个个跟打了鸡血似的,团战模式全开。
杨炳良和陈近南见状,一边往警车里钻,一边紧急呼叫总部支援。
张凤贵媳妇呢,趁着混乱,戴着那对手铐上演了一场“逃出生天”,嗖的一下跑回了家。
张家人一看警车来了,直接把车围了个水泄不通。
车外骂声连连,还有人表演起了“无影脚”,车门都快被踹出洞来了。
秀慧镇派出所一听这事儿,全员出动,跟救火似的冲到了张家村。
张家人一看这阵仗,心里那个怂啊,瞬间化作鸟兽散。
所长孙德勤一看人都跑了,大手一挥,撤退!
顺便把报案的张凤国也请回了所里喝茶。
一番审问下来,孙所长眉头紧锁,这事儿大了,得赶紧向局长刘仁杰汇报。
刘仁杰一听,二话不说,直接派治安大队上场,调查取证,打算给张家人好好上一课。
结果,剧情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
张凤贵媳妇戴着那对手铐,一路狂奔到了济北市政府,往政府大门前一坐,开始放声大哭。
说派出所的人欺负弱小,要求严惩警察,不然就要一路告到省城,告到北京去。
说来也巧,这天正好是市长曹洪山的接访日。
工作人员把这位“手铐女士”带到曹市长面前时,曹市长愣住了,心想:
这上访还带装备的?
听完她一番颠三倒四的控诉,曹市长心里那叫一个五味杂陈。
哎呀,这一下子可热闹了!
曹洪山市长心里那把火,嗖的一下就窜老高,觉得这事儿简直是警察滥用职权的典范。
他二话不说,直接拿起了电话,拨通了章宁县县委的号码,乐呵呵(但带着点严肃劲儿)地说:
“嘿,章宁县委的朋友们,我是济北市的曹洪山啊,赶紧让季伟业、江宇、刘仁杰三位大佬来我这儿喝杯茶聊聊。”
季伟业一头雾水,心里琢磨着江宇正忙着在京城拉建设资金的大单子呢。
这样想着就没去打扰他,拉着刘仁杰,俩人脚底抹油,嗖的一下就到了济北市政府。
一进门,曹洪山市长眼睛一扫,发现江宇没到,眉头一皱,问道:
“哎,江宇同志呢?咋没来?”
季伟业一看这架势,赶紧赔笑道:
“曹市长,江宇县长这不正忙着去京城建设部跑资金嘛,昨天刚出门,我就没敢打扰他。”
曹洪山一听,鼻子哼了一声:
“哼,你们章宁县公安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说着,指了指旁边还在抹眼泪的张凤贵媳妇。
刘仁杰一看这场景,心里跟明镜似的,赶紧上前打圆场:
“曹市长,这事儿秀慧镇派出所已经跟我汇报了,我已经让治安大队动手查了,现在结果还没出来呢。”
曹洪山一听,脸色稍微缓和了点:
“嗯,这事儿得好好重视起来。”
“我建议,出警的那俩民警先歇歇,停职调查,等事儿查清楚了再说。”
刘仁杰一看机会来了,赶紧给季伟业使了个眼色,俩人手下的人赶紧把张凤贵媳妇劝了出去。
等屋里就剩下他们几个,刘仁杰开口了:
“曹市长,这事儿您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啊。”
“我了解到的情况是,这家人暴力抗法,还袭警,咱们的民警都挂彩了。”
曹洪山一听,火又上来了:
“刘仁杰同志,你也不能光听他们说啊!”
“我觉得咱们干警执法肯定有问题,手铐都上了,多大的事儿啊,至于吗?”
刘仁杰一看,这火是灭不了了,只好无奈地说:
“您放心,我一定查清事实。”
心里暗自嘀咕:
官大一级,真是压死人啊。
曹洪山一看刘仁杰表态了,接着指示:
“你回去后,立刻让那俩民警停职。”
“两会快到了,稳定压倒一切啊,咱们的人吃点亏也得忍着,不能让老百姓去上访。”
刘仁杰一听,心里那个苦啊,但嘴上还得应承:
“好吧,我执行市委的指示。”
季伟业一看这架势,也赶紧表态:
“曹市长,这事儿我一定盯紧了,保证不出上访事件。”
这一场风波,就这么暂时平息了,但背后的故事,还长着呢。
“老季,市委那边喊你去做个汇报。”
曹洪山市长笑眯眯地说。
“好嘞,曹大市长。”
季伟业应了一声,心里却在嘀咕着接下来会是什么“好戏”。
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张凤贵家的那位“母老虎”终于松了口,戴着手铐还一脸傲娇地坐着县委书记的专车,风风光光地回了家。
这事儿,想想都让人哭笑不得。
刘仁杰一回县局,立马把杨炳良和陈近南召了过来:
“来来来,你俩给我从头到尾,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儿说说。”
杨炳良和陈近南你一言我一语,把出警的经过描述得那叫一个详细。
“这也太过分了吧!”
刘仁杰一听,气得差点没跳起来,拍桌子拍得“砰砰”响:
“得了,你俩这几天就先在家歇着吧,等事儿查清楚了再回来上班。”
刘仁杰心里那个纠结啊,愣是没把“停职”俩字说出口。
“刘局,我们……”
杨炳良和陈近南刚想开口,一看刘仁杰摆手,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啥都别说了,我心里有数。”
刘仁杰叹了口气,无奈得很:
“但这是市委的决定,你们得服从。”
俩民警眼眶红红的,默默地退出了局长办公室。
“陈哥,我不甘心啊!明明是他们动手,咱们还挨了打,怎么最后反倒是咱们停职了?”
杨炳良愤愤不平。
“兄弟,你还没看明白吗?市里这是怕张家闹起来,给咱们来个‘息事宁人’。”
陈近南叹了口气。
“陈哥,咱们警察啥时候成了软柿子了?”
“为了不让老百姓告状,就得牺牲咱们的权利,法律的尊严呢?”
杨炳良越说越激动。
“哎,你看局长也难做啊。”
“咱先回家吧,看看这事儿怎么收场再说。”
陈近南劝慰道。
可谁承想,张家村那袭警的事儿,跟长了翅膀似的,在网上传开了。
因为没有现场视频,网友们一边倒地认为是警察的错。
同情心全跑到张凤贵那边去了,指责警察的帖子满天飞。
章宁县公安局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曹洪山市长一看网上这舆论风向,心里那叫一个笃定,立马下令济北市公安局派个督查小组下来,要把这事儿查个水落石出。
结果这一查,原本明明白白的袭警案,愣是变得扑朔迷离起来,局势对章宁县公安局越来越不利了。
哎,你说这事儿,季伟业和刘仁杰压根儿就没料到会演变成这样。
他俩站在那儿,一脸懵圈,心里直嘀咕:
“这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白天黑夜的说翻就翻,对错好坏的界限咋就这么模糊不清呢?”
江宇从京城溜达一圈回到章宁,跟季伟业一五一十地传达了建设部董大司令的“金口玉言”。
“江宇啊,这次你可真是咱章宁的活菩萨,又立大功一件!”
“这样吧,今晚我得好好犒劳犒劳你,给你接风洗尘,顺便庆个功。”
“放心,不会耽误你回家抱媳妇儿的。”
季伟业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嘿嘿,季哥,跟您混了这么多年,您这请客的次数可真是屈指可数啊。”
江宇打趣道。
“得了得了,你小子别贫了,赶紧找个地儿,要清净点的,懂不?”
季伟业吩咐道。
“嘿,还真有这么个去处,城西那家小馆子,味道一绝,我跟刘书记上次偷偷去尝过,隐蔽得很。”
江宇脑子一转,想起了那个低调的美食小天地,毕竟书记县长一块儿吃饭,那阵仗,太惹眼了。
“唉,行吧,把刘仁杰也叫上吧,这几天他都快愁成苦瓜脸了,嘴角都冒火星子了。”
季伟业叹了口气,边说边掏出了手机,给刘仁杰拨了过去。
可季伟业压根儿没想到,就这么一个电话,愣是让江宇和曹洪山之间炸了锅,意见大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