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温言带着三千人的骑兵在平原上飞驰着,他们的速度非常快,比前面的那一小股叛军要快上许多。苏温言转头看了一眼身边的沈虎,然后开口说道:“沈虎,你带一部分兄弟抄小路到前面去,将他们截住,我带部队在身后跟着。”
沈虎听见苏温言的话,立刻回答道:“诺!”然后他伸出左手一挥,身后的士卒们就跟随着他转向了小路。
苏温言带领着剩余的士卒,小心翼翼地沿着路上的马蹄印缓缓前行。他低头凝视着脚下的痕迹,目光敏锐而专注。从马蹄印的深浅程度,他可以判断出这是一支轻骑部队留下的足迹。然而,这些马匹显然与龙骧卫的战马有所不同。
他们所使用的马匹是来自南方的矮种马。这种矮小的马匹虽然适应了南方的地形和气候,但与北方高大强壮的骏马相比,它们在速度和冲击力方面明显处于劣势。
苏温言微微用力夹紧马腹,身下的踏雪乌骓感受到主人的意图后,稍微加快了一些速度。在他的身后,龙骧卫的轻骑们同样紧跟其后,他们的速度和苏温言保持着一致。就这样,这支队伍继续前行了半个时辰左右,终于在远处发现了十几处升腾而起的炊烟。
这些炊烟袅袅升起,苏温言发现此处可能是叛军休整的地方,于是他放慢了行军的速度,并派遣了几个人上前去探查情况。
那几个士兵接到命令后,立刻驱马向前疾驰而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远方。苏温言静静地等待着,心中暗自祈祷能得到有用的情报。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那几名探子回来了,向苏温言报告说前方确实有一处叛军的营地,但规模较小,只有三百人左右。
苏温言听了这个消息后,苏温言微微点头,心中没有什么波澜。他知道,这样规模的叛军对自己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他可以完全没有损耗的将这股部队吃掉。
苏温言比了一个手势,身后的士卒便立马散开,形成了一个弧形,将营地围围住。一行人将马嘴套牢,以免发出声音暴露自己的位置。他们慢慢向前面移动,步伐轻盈且谨慎,尽可能地不引起敌人的注意。对方的营地在一个河谷边上,一边挨着一条小河,另一侧则是小山坡。
苏温言带着队伍慢慢向小山坡上移动,这里的暗哨已经被先行来打探的士卒给解决掉了。
很快苏温言便带着士卒来到了山坡之上,从山上往下看去,下面便是一个地势较低的河谷。
对方的营地位于一个河谷边上,地理位置优越。一边挨着一条清澈的小河,另一边则是陡峭的小山坡。这个地形对于攻击者来说并不友好,但苏温言早已制定好了策略。他带领着队伍慢慢向小山坡上移动。
站在这里,可以俯瞰整个营地。从山上往下看去,下面是一片宁静的河谷,绿草如茵,景色宜人。然而,这片美丽的景象下却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河谷之中,上百的士卒正在悠闲地吃饭,有的则在聊天或休息,有的则是在喂着战马。他们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依旧沉浸在轻松的氛围中。
苏温言出手比划,身后的士卒们迅速行动起来,将挂在马鞍之上的火折子打开,并将箭矢伸进去点燃。随后,苏温言再次下达命令,士卒们熟练地将点燃的箭矢装进机弩,准备发射。
随着苏温言一声令下,士卒们一齐扣动机弩。刹那间,无数支点燃的箭矢如同一颗颗耀眼的流星,划破夜空,飞入营地之中。这些箭矢准确无误地击中目标,瞬间点燃了营帐和粮草,火势迅速蔓延开来。一些靠近火源的士卒不幸被射中,身上燃起熊熊烈火。
一时间,营地陷入一片混乱。下面的叛军尚未完全搞清楚状况,只是惊慌失措地叫嚷着:“走水啦,走水啦!”然而,一些叛军很快意识到这并非简单的火灾,而是敌人来袭,于是大声呼喊:“敌袭,敌袭!”但此时,第二轮、第三轮的箭雨已经接踵而至。
密集的箭矢如同倾盆大雨般落入营地之中的人群之中,叛军们措手不及,纷纷中箭倒地。那些正在吃饭的叛军成片倒下,仿佛被收割的麦子一样。叛军的统领终于回过神来,他焦急万分地喊道:“快上马,向河对岸跑!”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些叛军士卒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一样,疯狂地朝着河边或营地中的战马狂奔而去。他们脸上露出惊恐和绝望的神色,拼命地争夺着马匹,希望能够逃离这场可怕的战斗。而此时,第三轮箭雨如雨点般密集地射来,无情地穿透了叛军的身体,鲜血四溅。
就在第三轮箭雨射出之时,游羽营的士卒们便迅速地放下手中的弓弩,而后毫不犹豫地抽出锋利的长刀。他们眼神坚定,动作敏捷,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近身厮杀。
苏温言紧握着手中的长戟,他的目光充满了杀意。他用力向前一指,身下的踏雪乌骓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心意,立刻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
身后的游羽营战士们紧紧夹住身下的战马,紧跟在苏温言身后。他们以惊人的速度从山坡上疾驰而下,眨眼间已经冲进了叛军的营地。
营地内一片混乱,有些叛军拿起武器试图抵抗,但很快就被游羽营的长刀砍倒在地。苏温言身先士卒,他的长枪犹如闪电般迅猛,每一次挥动都能刺穿一名叛军的胸膛。
叛军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完全没有组织性可言。然而,游羽营的士兵们毫不留情,他们用冰冷的刀锋收割着敌人的生命。苏温言的身影在战场上穿梭,他的长枪不断地刺杀着叛军,让敌人感受到死亡的恐惧。
此时的苏温言没有了往日在京中的温和儒雅,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嗜血,他如同地狱的恶鬼,无趣的挥动着长枪。
此时这股叛军已经完全没有了抵抗的想法,他们只想上马向河对岸跑去。
有些反应迅速的人,早已起爬上了战马,向河对岸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