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清遥走后,平王立马招呼着一旁的护卫“去,将凌云封给我找来。”
ps:凌云封是京兆尹凌大人,平王的谋士,前文104章出现过。
护卫退下后,平王用手轻轻敲击书桌若有所思……
再说宸王在与林允苓回去的马车上试探问道“想不到林姑娘竟与孙副将口中的夫人这般相象,难不成你与那位夫人有何渊源吗?”
林云苓闻言连忙摆摆手道“王爷言重了,我不过长得大众脸罢了,再说我不过是个农女岂能与孙副将口中的夫人有渊源。”
她嘴上这么说的,心里却将宸王八辈祖宗问候了个遍,咋?长得像就有渊源,那前世整容女都一个模子刻出来,怕是全世界都是一家人了。
宸王闻言瞧了林云苓一眼,只见女子肤若凝脂,五官更是精致如同雕琢,头上梳着简单的发髻衬的整个人更加清新脱俗。
他回过神嘴角浮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心道不愧是狡猾的小野猫,这样的说辞都能说得出,她若是大众脸的话,京城的贵女们知晓怕是都不敢出门了。
彼时林云苓心里不停的祈祷,快到吧!若不是孙副将住所太过偏远,她说啥都不想跟这位爷共乘啊!
只听宸王缓缓的开口,“想不到林姑娘这般大义竟将金针之法传授于孙神医,林姑娘此举就不怕师门怪罪吗?”
林云苓闻言心里一阵哀嚎“我就说!我就说!这位爷心眼子多的很!这分明是鸿门车啊!变着法儿的试探她!”
她强装镇定说道“王爷多虑了,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应该应份的,况且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为医者不应拘泥于门户之见。”
宸王微微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林姑娘倒是豁达。只是本王听闻,有些门派视自家医术传承如命,严禁外传,违者可是要受重罚的。”
林云苓心道姑奶奶的所学可是华语上下五千年传承下来的,在这方小世界她就是祖师爷,她想咋的就咋的!
不过她面上却平静的说道“王爷所闻之事或许存在,但民女的师门却并非如此狭隘,再者,民女不过是看那孙神医心怀仁善,才传他金针之法,此乃随心之举,并未考虑太多。”
宸王深深看了她一眼,正要再说话时,马车却停了下来。
林云苓松了口气,忙不迭地说道“王爷,民女还有要事在身就先行告退了。”说完便匆匆下了马车。
宸王透过车窗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口中轻轻呢喃道“好一个随心……”
这边林云苓跳下马车后长舒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小声嘀咕“可算是摆脱这个难缠的主了。”
随后她瞧着时辰还早又去了给江母看诊针灸了一番,随后她又拿出昨夜为江母配好的药包递了过去,又嘱咐了一些注意事项。
“林姑娘,你我之间无亲无故竟这般帮我们母子,若不是得你相助我怕是早就化为尘土,如今我身子已经大好,林姑娘若是不嫌弃的话,我愿意为你当牛做马。”江母边说着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继续道“这是我的身契还请姑娘收下。”
林云苓被江母突如其来的一出整的毛骨悚然,想不到剧情中翻云覆雨的大权臣的母亲竟这般心善。
她瞥了瞥江母手中的身契连连后退了两步,她心里明镜的跟,她今日若是收了这身契,他日定化作催命符!
她连忙摆摆手“婶子,你这是做什么?为医者治病救人本就是应该应分的事,再说我与婶子母子甚是投缘,而且江涣日后可是要参加科考的,我若收了这身契他将来如何自处!”
江母听了林云苓的话,眼眶泛红,感动不已。“林姑娘真是菩萨心肠,那婶子就先收起身契。但以后若有任何需要婶子帮忙的地方,只管知会一声。”
林云苓闻言陡然想起,眼下却有一桩事江母能帮上忙,她连忙道“婶子你可认字?”
“幼时随家父学过一些。”江母顿了顿忍不住问道“林姑娘可是需要我帮忙?”
林云苓一听江母识字兴奋的跟什么似的,连忙道“不瞒婶子,我在城西开了间铺子,这些时日我忙着处理私事无暇看顾铺子,想请婶子去铺子帮我打理一下账目。”
她说完又赶紧补充了一句,“不白帮,一月一两银子可行?”
江母闻言连忙摆摆手,“林姑娘你已经帮我们母子够多的了,不过举手之劳咋能要银子呢!”
林云苓执意道“婶子,这工钱必须得给,您要是不收,这事儿我可就得另找人了。”
江母见她态度坚决,只好答应下来。
林云苓见她应下来心里暗喜,她可真是个聪明的小天才,铺子本就缺个信得过的掌房,江母的人品更是没的说。
她此举当真是一箭双雕,一来妥妥抱上未来权臣的小金腿,二来嘛她也算是燃眉之急。
她随后仔细打量屋子的陈设,这才察觉到这屋子阴暗潮湿,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且不论这住处离铺子过远且也不利于江母身子的恢复。
林云苓本着送佛送到西的原则,她想了想道“婶子,这屋子太过潮湿,不利于养病。我在铺子后院有几间空房,虽不大却干净敞亮,您同江涣搬过去住吧,这样既方便您去铺子做事,又利于调养身体。”
江母面露犹豫之色,“这怎么行呢,你已经帮了我们许多,怎能再麻烦姑娘。”
林云苓笑着拉过江母的手,“婶子,您就别跟我客气了,咱们既然有缘,互相照应也是应当的,再说了,江涣过几日也要同我弟弟云霄一同读书,这样也方便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