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些固执,沉溺美好的其中。
沉浸其中的戏台班子,更像是旅人,虽然只有两个人饰演。
扛起负担便是满载而归。
哦,我们很少注意到自己的情况。
哈哈,我有在学吗?
当我的眼中只有她时,我便明白,只是这个世界不只是有她。
就像常用的对白,两人角色互换也不显得突兀,通用的不只是这两人的身份。
心意相通或许能够没有纰漏,或是通过谨密的配合,不过都没有。只是感受对方的言语,那就是全部。
或许会被无知吸引,做一只纯粹的蝴蝶,被花朵的绚烂,甜蜜的汁液吸引。
心中高傲的同时已是漫无目的,简单的纯粹,在那个年纪。
肯定着自己,然后诽谤着他人。
担忧着时期无朵,朝暮夕逝。
那还是我吗?我的朋友。这样的话题几经争转,静默无言,其他人不会在意,仿佛知己一般沉沦其中。
好像高傲过头,好像受了他人言语,即使一时忘记,那难以逾越的沟渠,我来了。
无尽的黑暗,我做什么都不成功,只有抓住成功的那一刻,我动摇,质疑,如同常人一般,我能不说出口,或许不能。
达到这份友谊的时候,本该此生无憾,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放手懊悔,希望以什么方式死去,也许我就回来了,也许我能放下成见,也许能够承认这份最爱的友谊。
那也是总会被曲解的,凝了一层霜。
夜空明亮,我们本就是星星。
是承认啊,那许多的精彩。
夜空清凉,如同挂了一盏小夜灯,即使如此寒冷。
两人对起了特殊的舞蹈,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熄灭眼中的火焰,只有温暖才能驱散严寒。
所有的冒险都是经历的一部分。
如果错了,就自己思考,莎草这才发现,原来这里还会冷啊,还有许多忽略了的东西。
当怎么躺都很安心的时候,当然想睡觉了,莎草抱着影蒂就在草地睡了。
不再执着于梦境,浮冰碎一刻。
是吧,退出这种状态一下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我是怎么想的,好像是一个东西,啊,好像是半梦半醒才习惯记什么东西。
难怪比较容易触及那种领域。
倒是想起之前忘记的一句。
如果无法理解,只是因为我太过软弱。
那白光闪闪的岩石看作了一个人,在田野上当然要奔跑,虽然并没有种过什么东西。
影响能力的有很多,最主要的掌控性在多级分化下也会变弱,这种时候似乎只能拖着一个突出的点支撑着了。
莎草说:“来探讨一下心中世界吧。”
不完全是心的变化,是视觉吗?不是,是经历吗?还不够接近。
影蒂想了想,说道:“完全掌控的世界吗?是每个人都会有吗?”
莎草说:“这个不是,文明的悦耳,自然的印刻。”至少当我知道我在做什么的时候感到开心。
云中的阳光像一道印章。
影蒂说:“还是要动起来,这是最基础的吗?”
当然,现实也很精彩,有各种人才。
喜欢什么人,讨厌什么人,很多时候不是我们来决定,只是指认别人的样子。
莎草拿出烧烤架,放上一块肉,两人观察着极限运动,或者称为尸块。没有灵性意识的肉体碎片。
就像有什么东西塞牙了会努力漱口,不一定是要用到的,莎草撒上一些调料。
知道相应的变化,就会感觉到香味,烹饪往往是把复杂的构造变成简单好消化的东西。
当然,这种事情在大多地方都能做。
我们只是在认识一个全新的地方。
莎草抬手起身做一个赞扬的动作。
影蒂笑了笑,说道:“可以添加冒险者推荐菜单。”
莎草点头说:“这就添加。”
莎草拿小刀切着肉,加入药水,肉块变成一团黏糊糊的东西,加入煤炭,一个混杂就烤好了。
看起来比较有活力,也只能持续到火焰燃烧结束。
影蒂说:“加个晶核?这是已经有的生物吧,又不太像。”
莎草用水属性能量搓了个晶核放入混杂,混杂中能量逐渐扩散染成淡黄色,莎草把它拿出来,说道:“嗯就叫它圣歌吧。”
和普通的混杂不同,不是因为多出个晶核,毕竟梦幻乐园中早就有了,更加地简单而纯粹,算是一种进化路线。
圣歌冒着泡就像在唱歌,随着晶核能量的沟通逐渐变为漂亮的蓝色,其中还有许多特殊的气质。
莎草把圣歌递给影蒂,说道:“来试着创建你的追随者吧。”
来这里当然也是要开始成为先民,当然莎草并不急,先民的能力不只是上限更高,还有那种纯粹的古老,虽然不代表位格就更高。
这里还有许多力量等待发掘。
而没有管理的族群就要更独立一些,当然,以此为条件的复活并没有任何副作用,甚至一般不用管,只要不灭族就行。
没有什么绑定关系,就算灭族了也没太大影响。
“好吧。“影蒂点点头,只是一个不能经常往返这里而已,取得这里的力量,这确实有点特殊。
影蒂也不免有些兴奋,只不过还要好好考虑。
想了一会,所以除了那些最初的那一个,大多都是由世界诞生,除非有闲心去造一些。
影蒂抬手一点圣歌,圣歌开始向黑色转变,纯粹的黑中有着一束星光,许多刻印从此绽放,一个圆环,许多的联系伸展开来。
就像手脚一般伸展四个触角,在圆环中保持稳定,也能用。
影蒂说:“就叫莫拉温。”或许还可以有许多不同名字的形态,但这就是最具代表性的标准。
影蒂说:“既然有极限的话,那么强行提升会怎么样,错误吗?”
莎草说:“往球上倒一碗水,球或许会浮起来,也只是强加的力量,强行突破容易极端化,但也不是不能继续提升。”
影蒂说:“那么先民的极限又是哪里呢?”
莎草说:“帝皇之上。”
影蒂想了想,说:“如果这就是全部的力量,也许要重新构建才能开拓上限吧。”是这里的力量。
指认别人的结果,也很简单。
有些简单的事反而弄不懂,印证这思考的意义,原先还以为那个三角图案就是这样的。
干燥的时候能看见天空很正常,那里有多大呢。
什么时候也像云一样遮住,火烧得更旺。
在期待什么,会期待像雪花一样能够随意拥抱在一起。当说起那么现实的问题,还会开心吗,一条条歧路的分叉,无法预知古怪树枝的走向。
群星:我们正期盼那痕迹回到正轨。
你是谁,我是谁,嚼一嚼酥脆的骨岩,回过神来,莎草发现自己已经在做出的了。
很多时候都莫名其妙,就像暂时遗忘了自己,好在还能接手。
觉得并不孤独的话,鲜香的美味最开怀。
犹如絮的解放,逃不过丝温浅淡。
那最让人深刻恐惧的阴暗面。
小城市的忙碌,忙碌着生活,大城市的轻松,只在仅息,而大城市的忙碌,不在计划中。
什么时候看到的城市,不好形容,只是找了个替代,大城市的忙碌,为这所有人生活。
卜算算的是兆势,先定方位,才能驱测吉凶。
区分兆势的走法就像两极分化,和只讲要点就不同了,最基础的就是增益别人。才能汇聚足够的量来增益自身。
不太适应的光,就像为什么而准备着。
来到了新的区域,这里的建筑留给人足够的想象空间,没有人居住,所以下次还能不能遇到就不一定了。
有颜色就够了吗,还要构建层次。或许那不只是一幅画。
躺在有些光照的草地上,或许是因为没什么…影响认知了,因为刚刚想到的好像太抽象了,被这个意识覆盖掉了。
正常来说是修正成功了的,但是当我意识到的时候,看见放逐虚空。
成见并没什么区别,只是表现不同,莎草有时感觉影蒂挺慢的,现在在那里看着,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或许那样才是正常的。
站起来看,这里不是画,也没有那么具体。
感觉缺少了灵感也是感官的收束,不论是收集还是拧成一团,都没有很好得再出现,总是引来猜测。
莎草抽出剑,光洁如新,如绝代天骄。
影蒂拿出枪,远胜于实战意义,跃动如雷。
清冽的剑锋与火纹的枪刃触碰,那是一种完全不同的力量得以展现,即使随时都能脱离天地,也不一定要以这样的方式展现。
是灵感的迸发,热诚的回应,没有任何即兴演出能够形容,但得以赠予最好的祝愿。
或许没有再习惯奔跑,力量决定了本质,但决定不了向往。就如元素的混沌性不可避免。
从最基础到生华,影蒂已经完成了与传统不一样的先民变化。
没有太大的变化,与那热闹不同,也许是因为朋友的心愿足够澄澈。
影蒂转身如同披上鲜红的外衣,不同突兀,如野草莎莎作响。
即使没有什么命中注定,想来也能继续走下去。
在荒原闲逛了一会,两人继续去拜访其他先民。
其中一种类别可以按照属性来看,不同的属性又能结合成新的属性,但只要知道主要属性就够了。
那个莫拉温被投放了,名字叫迪伽。
一座庄严的殿堂,四人基本各干各的,只是吃着同一桌的糕点。
莎草放下书,有些明白了那其中缺少了什么,气质,不同的亡命徒气质也不一样,即使代入其中的真实,依然让一部分人察觉到了不同之处。
模拟的小型虚像不太够用,世界也有这样的道理。
也许不能一步到位的话就一步一步脚踏实地吧。
人懦弱时会求饶,却不代表有人能一直强大,要亲眼见证么。
当配料搭配上主食,那汤就不想喝,也有容易饱的感觉吧,感觉少了些食材本身的味道,而经过调味的话,那好喝的汤也馋人。
也许就是带一种熟悉的风味才有感觉,有时吃起来也新鲜,只是因为是那个东西,所以能接受。
莎草弄了一碗汤,分给众人喝。
善恶平衡的公序。
知道是调料就好办了。
同理,因为只是光线,看不见太阳也很正常。
当一个人做一件事做了三十年,能说做得不好吗?那三十年的专注物是人非。
如果阳光太刺眼不适合看书,阴雾时出去也是好的。
之后继续去拜访下一家,莎草和影蒂本就不算健谈,当然,先民的串门也没这么勤快。
莎草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问了:“你平常使用最高级别的法术吗?”
先民说:“没有这么苛刻吧,不过在小法术中也算最高级别了。”
好吧,倒是忘了别人不需要全部掌握法术,用的就是“最高级”。
影蒂笑了笑,说道:“不过也可以探讨一下。”
莎草说:“曾有人声名显赫,然而没有力量就只是一纸空谈。”也包括心灵力量,毕竟在这奇迹现世的时期没什么不可能的。
先民说:“是挺可惜的,有的人被推到顶峰就只能坠落。”
影蒂说:“飞翔便成了一种可能,一种由心的可能,此外的奇迹也在印证。”
极速的奇迹,智慧的奇迹…
莎草说:“均衡的高塔在不断替换,也只是触及天际。“
先民说:“圣心——物质、计物——精神、法脉——灵魂、玄量——联觉、裂起——未知、平梦——等维、无依——固伤,都只是简单的转变。”
莎草说:“也就说称肉的重量,多方总和在一起才是常识。”
先民想了想,说道:“相辅相成。”
莎草说:“这就是物质的体现。”
先民说:“那么你还没有选好自己的道路吗?”
还是这样的问题,莎草想了想,说道:“虽然不是多么纠结的事,不过看起来是这样。更好的和更差的缩小了目标而已。”
影蒂说:“也很了不起了,如果能帮你制定计划就好了。”不过很多东西莎草不喜欢,也可能心情不好就不喜欢。
莎草轻抚书面,要说醉心于书也好,莎草的大部分思维在其上体现,说不出来,书不会说话。
但是看过的一本书中就知道了,那是自己想要的,也是曾经拥有的,不认识的事物。
旺盛的好奇心埋藏在宝藏中,或许算不上室外一角,许多空洞的思念铭刻在尘烟里。
殉于火,烈如雷。
浆弛电,沐落雨。
有些回忆浮现,有些酥松的景象带来轻松的感觉,两人静静看着。
有人也叫过我书呆子,不知道是不是,我觉得那是玩笑话,毕竟谁见过我看书,也只是附和的一些道理拿出来讲。
大多绚烂仅此一句,也许我真的挺叛逆,因此有些不满,仅仅作为一条线。
那时我过于乐观,期盼着一切美好想要全部包揽,那也许是沉重的,没有预料,我会记不清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我从未沉浸在书里,水镜也映着绿树,而那没有水的地方,树上挂着楼阁,挂着星星。
那不满于想象中,一个个趴在栏杆上的身影,向来不会向往,只是木讷地说:“那是什么,明天会更好。
刻板印象有时犹如死寂一般的景象,没有野风吹入,树木也总能毫不相干地伫立,观望。
显然,每一条断裂的线都并不美好。
浮于表面的是,没有那么繁忙,仅次于推搡的拥抱的威吓。
并没有直接联系。
莎草说:“从多方向来看,的一个结果。”不知不觉说完了,忘了说的在哪里,或许别人能一目了然吧。
是了,在不知原因的时候,我对玩笑的理解只是不同于他人,那种不在意的态度,无人知晓的事情。
有时候并不是那么得关爱,就像不曾理解的快乐。
莎草说:“快乐是什么?”可曾听闻时雨的悲伤。
影蒂说:“就像没有数据可以证明。”
先民说:“是生存下去的意义么。”
莎草说:“又一次已经不想再生气了,就像在做最后的告别。”就像一次又一次的告慰。
不只是一行行文字,更是那些星星。
简单与实践的分割,在于用了什么。
很多理论之所以共通,正是因为没有关联性,才拿去镜像比较,欺骗视觉,欺骗认知。
莎草拿着杯子,里面没装着什么,莎草说:“你见过真实的世界吗?”
先民只能说:“你是指这里的观测一样的现实吗?”
莎草说:“有时会觉得突兀,正因为错误而真实,使用的手法,素材很多时候都算不上正式,却推入到正确上去,道理没有真实。”
影蒂说:“这样的话,不是相当于另一个世界吗?”
莎草说:“这只是扎根的,已被渗透的现实,不过拿过去的话来讲,又不太现实。”
先民说:“原来是过去啊。”
也许短暂的预见并不是真的,无法怀疑那是最坏的结果。
但是那个梦做了很久,那里他们都很好,一切都很好。
何喻意气晓,月已见千痕。
人自缚而晓千刻,烧竹为愚。
一醉昔逝了春秋,未入孤蝉鸣。
炼般千咎纹,余恨可解。
不明至以了千幻,领略可欣。
班以入魔道,纠似入梦来。
感得真情出,破笼是非澄。
你可以理解是我忘了,但你还是不懂。
所谓的古诗也好,字词之间有关联性吗。
莎草弹起硬币,硬币立在桌面上。
即使相互理解也会错开。
有时也该降低一下认知。
毕竟年幼的天才,后来泯然众人这样的例子是有的,而不是像这样什么都学不进去了。
离开这一家,继续走在路上,因为路程比较远,有时会加速。
也要有时间处理新礼物。
看着掉落的树枝,传统的说法,以形补形倒是以另外的形式出现。
都挺让人纠结,太近,太远,或者观望,而其中唯特质先明者为师,倒是叫人不要走上老路。
我们会像那样前进,像那样停下。
无法抛弃过去的人,无论怎么说,该找到了。
如果很好猜,也不只是世俗的偏袒吧。
一种活法,一种适应,浓缩在选择里的规则。
想一半就忘记,如同溶于水,太不稀奇。
遗愿若兮盼,在水中,落下星。
那湛蓝的云团不断螺旋转动,如丝如雾,残梦仅息,随着我的想法不断变化。
当两边的力量并不平衡,哪边需要用到的力量更大呢?这不是个重要的问题,但这是一些浮空岛的问题。
我只是不想像他们那样思考,只是就我看到的那样。
一个与众不同的公式,有时就能体会那种发现稀世珍宝的感觉。
在稳定和不稳定之间,已经做了许多事,有许多的想法。
即使对时间再怎么迟钝,也会有自己的计算方式,虽然不看时间的话可能对不上标准。
我并不惊讶他们的选择,只是和那时也差不多。
没有人选择的人,注定要被孤立。
我们也知道,那是相当复杂的东西。
至今也没什么可以用的经验。
即使做到了,有没有得到。
我的思维依然慢我一步,无法依靠思维来决定,很早就知道的,怀疑,针对,质疑只是在让思绪明白那是什么。
集中精神也只能勉强跟上而已,还有怎样合适的思维吗?
那本来就算是对自我的封印吧,无论染上什么样的瘾,什么样的习惯,也只是停留在那时候。
“灵感,很不可思议吧。”莎草调制了一杯寻常的饮品递给影蒂。
或许可以称为灵感封印。
要说有什么隐藏的话,那就是真相吧。
没什么不同,却不断消耗的东西。
莎草也喝了一杯饮料。
莎草说:“能让人震惊的东西可不多。”
影蒂说:“你可以实现的。”
莎草没有说话,就像在沉默。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有时候,只是将那些都联系在了一起。
似乎当我成为“真正的神明”,便失去了一切。
也可以称为代行者。
就像下一次,你不是电灯开关合上了吗?这样偶然中的必然。
那是无的味道,在最喜欢的领域。
不用细化,就只是大略。
找不到的污点也是在确认灵感,莎草拿起一支笔,细小的树枝缠绕,很难看清具体形状。
莎草悠哉地转着笔。即使只是相信,也会化作一道光。
死后就什么都不做吗,从前不这么认为。
有的人大病一场,却付出了别人无数倍的努力,有的人懂,有的人叫着做作,当真正发现别人变了的时候,也只会埋怨别人的话当不得真,也早已相行甚远了。
此墨无痕,不书笔画,不落疫病,且相思成歹,疾梨亭花。
莎草思索着写些什么,也就这样有些意境,也算自己喜欢的话,也唯有此简单的花能够代表相思回忆。
不似花,已尘毅。
不以谐音笔画,或许没那么洁白的灰,或火红灿烂,或中性的柔黄。
我对颜色有什么研究吗?我怎么知道。
只记得因为说着喜欢,被痛斥了而已。
同样的颜色会落败,不同的色彩展现缤纷,正是因为不只有一种颜色,那个我不容许任何不同的颜色。
是刺激吗,没有什么比海水更无色,也满足了庞大的领域。
有黄梨,海棠梨,甚至蓝梨,见过多少景色与此无关,却装点着同样的色彩,在那辉映中透出洁白的花卉,即使此间唯一,叶没那么快散断,落了满地,也只沾泥水而无色。
即使收服万众,赞美之溢,也只是在那里。
或许有许多的爱好,只是在不经意间有些突兀。
何为与光同尘,当华丽的辞藻散去,应该普通一些。
因为比较放松才去睡觉,或者去睡觉才渐渐放松下来,有些灵感活跃起来。
莎草写下“梦语”。
恐惧也好过送死,是吗?
风能捕获自由,寒冷能捕获思维,其他事物慢半拍才出现在思维里。
大多时候也就是以眼界也就这样了的前提反制无数复制。
会在意那些我认为跟不上我的步伐的事物,即使本就不是必须的。
莎草一挥手,挥洒出满天星,那是特殊的星星,有的带有特殊的图案,或许是一些可爱的事物,一些不会影响的小物件。
每个人都能看得到,或许有着抽象意义的东西,也许观星的人会获得星星的馈赠,领悟一些特殊的意义。
那是在世界之外,在这处先民归隐的领域之外,那片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其外的话倒是有一些世界之类的。也许许久之后星星扩散会变为充实而虚邈的宇宙。
而这片无并不是无限的,穿越那界限有可能来到随机的地方,有可能是过去,有可能是幻想。
毕竟根源是位于另外的地方,而那些游行者也是随意穿梭在各种领域的存在,虽然有的也有自己的世界,却是类似本源投影的衍生世界,作为一个小窝再试合适不过了不是吗?
那也是一种真实。
除此之外互相掠夺以及破坏碰撞世界,当然,再遇到这种存在也是很遥远的地方了。
某种程度也能用蜂巢网格来形容,只是现在的格局不同。
统称为帷幕次元比较合适。
本源就类似中心世界的存在,但不只是次元。
也许空洞有点多,不过对比虚无来说并不是什么问题。
这世上的苦难足以击垮任何人,而那种精神总能持续下去,也被称为不朽精神。
有时便有,没有时便倾倒弱水,细风万化,有死无生。
莎草抬笔写下:“何为境。”
影蒂道出真语:“绝代通天。”无需强烈的情感。
那是一次次的积累,没有聚集,也已成丝。
无波而汲,去寥易稀。
莎草拿出《大地经益》与《天空经意》,在每本书上画了两道线,说道:“无论是什么经,都难以避免一些问题。”
一些奇思妙想附和起来变得臃肿,一些经典淘汰在历史的轮回里。
当大地开始发声,无人能比拟。
取所需,而易忘所需,忆忘川。
当时间不是最重要的,很多事物便随夜迸发,当人们开始利用时间,又把利益看得过于沉重,技巧便成了负担。
唯负重者传千古,得胜者失软弱。
莎草说:“你听到轻鸣了吗?”
梦不一定在那里,看不到的也不一定是那样。
影蒂说:“相信和无畏总会有一种。”即使在海螺深处。
只有海风知道,过了多少年,留下多少波动的痕迹。
影蒂拿出一枚海螺,有时这也是历史的参照。
在时间的领域,万物老而我已老,万物衰而我未衰。
这次的风又有些不一样,似乎是清扫的清新,什么都不做的话不会有这样的风,不过有人在做了。
肯定有各种各样的特征,不是没有联系,只是还无法触动。
那就是最直接的么?
每个收到礼物的先民都比较开心,莎草也算送得比较欢快。
影蒂拿起一个饰品,释放出火焰的力量,感觉还挺有趣的。
当然这只是最基础的,可以添加仪式,表达要求,以信念、真诚等为基础请先民更改一下释放。
所以也不一定是一次性的祭品,也可以制作出相应的法器。
万家灯火依然改变着这里的风气。
以至于浑身挂满加护祭品,就比较难打得动。
不同的祭品之间没什么冲突,先民也不至于互相使绊子。
而攻击想要融合就不一样了,饰品本身没法相互配合,除非引导那些力量能够统一才有可能。
这样制作的超级法器也算很不错,比枪还好使。就是大量消耗的话也要准备大量合适祭品。
不合格的祭品效果也不行。相应的品质要高一些,高地有限,能做到那种程度手工艺肯定要练地很厉害。
毕竟相当于那么多先民的助力。
就像另一种请神。
而这些工艺品也不用堆积着,在先民这里可以转换成相应的力量。
虽然自己也可以做,不过没有那种感觉,那是相当复杂的信任。
而祭品就是一种诚意的检测门槛。
两人就像旅行一般在这里逛着,虽然大得有限,也在慢慢熟悉。
当然,就算祭品帮忙犯罪,和先民也是没有罪恶关系的,不需要纠结这些。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七十二序列者:
名称:华尾
种族亲和属性:逄、金、圆
特征:有一条华丽的尾巴。
介绍:抓住华丽的尾巴就能变成奇妙的状态,变为炮弹就能发出剧烈的爆破,就算尾巴消失也能靠着奇妙的尾巴再生长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