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顺势将萧云轻轻放倒在床上,床榻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似在为这即将展开的激情乐章奏响前奏。
他俯身而下,吻住萧云的双唇,仿佛要将萧云整个人,融入自己的身体。
他们的双手在彼此身上游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温度与颤抖。
乾隆的吻沿着萧云的脖颈缓缓而下,留下一串湿热的痕迹。
萧云娇喘吁吁,口中不时发出含糊的娇嗔与呻吟。
每一次的肌肤相亲,每一个深情的吻,都让他们愈发沉醉其中,仿若置身于巫山之巅,共赴一场只属于他们的别样云雨。
在这养心殿的私密空间里,世俗的纷扰、皇权的枷锁统统被抛诸脑后。
唯有彼此炽热的爱意与原始的欲望在肆意流淌,直至深夜,激情的浪潮依旧此起彼伏,久久未能平息。
二人几番云雨,颠鸾倒凤,尽享鱼水之欢。
待激情褪去,萧云香汗淋漓,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边,却不见丝毫疲态,反而透着一种别样的妩媚。
她玉手轻轻一挥,一道法术光芒闪过,瞬间屋内的凌乱便恢复如初,哪里还需要什么繁琐的收拾。
萧云像只餍足的小猫,轻轻靠在乾隆怀里,手指在他胸膛上轻轻画着圈。
时不时还捏一捏,突然抬头,她眼中满是狡黠:“弘历,像这种书你还有没有私藏?”
乾隆心头一紧,刚想矢口否认。
可脑海中瞬间浮现出前些日子吩咐赤隼寻觅来的那些“避火图”,此刻还稳稳地躺在养心殿内,尚未给云儿看过。
他张了张嘴,犹豫了一瞬,终是老实答道:“还有。”
萧云听闻,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原本只是随口一问,这下倒真来了兴致。
她单手支着脑袋,侧卧在乾隆身旁,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准备和谁一起研究呀?”
乾隆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自然是你,都是给云儿准备的。”
萧云抬眼望了望窗外天色,破晓的微光已隐隐透入,将天边染成了淡淡的鱼肚白。
她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弘历,天色不早了,咱们得休息,既然你给我准备了那么多惊喜,那改日我再看吧,东西你放在哪里了?”
乾隆爱怜地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在养心殿。”
萧云瞪大了眼睛,一脸震惊:“你把那种东西放在养心殿?”
乾隆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不仅在养心殿,而且还就在朕的龙案上。”
【小四还真是够大胆的,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应该最安全,除了小四之外,还有谁敢私自翻阅奏折。
也不知道小四平时看的是奏折还是这画本子,小四要是一本正经的坐在龙椅上看着避火图。
然后有大臣来跟他汇报,国家大事,也不知道是何等情景。】
一想到那滑稽的场面,萧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心中暗自想着若是真有那般场景,定是有趣极了。
乾隆听着云儿这毫无顾忌的心声,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丫头每次总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眼神里,却满是对她的纵容与疼爱。
二人相拥而卧,不多时,便沉沉睡去,只留那摇曳的烛火,依旧在晨曦中闪烁着微光,见证着这一夜的缱绻。
晨曦初露,细碎的金色光线仿若灵动的精灵,轻盈地透过养心殿雕花的窗棂,悄然洒落在那张华贵的龙床之上。
乾隆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是睡在自己怀中的云儿。
她的睡颜仿若春日里最娇柔的花朵,静谧而美好。
乾隆心中满是柔情,只觉这世间至福,莫过于每日清晨睁眼,便能瞧见心爱之人在侧。
他微微倾身,在云儿光洁的额头落下轻柔一吻,那触感仿若最上等的丝绸,带着丝丝暖意。
随后,他轻轻拿过一旁的衣衫,起身踱步而出,开启了又一日繁忙且沉重的帝王生涯。
此时的萧云,还沉醉在梦乡之中,直到那日上三竿,暖烘烘的日光毫不留情地倾洒在床帏之上,才悠悠转醒。
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唤来宫人伺候着洗漱用膳。
膳毕,她款步移至书案前,兴致盎然地摆弄起笔墨丹青来。
只见她玉手轻执狼毫,蘸了蘸墨,在宣纸之上勾勾画画。
【小四定是从未见过这般新奇玩意儿,也不知等我穿上这亲手设计的衣衫,他会惊成什么模样,那表情想来有趣极了。】
而乾隆这边,已然下了朝堂,正端坐在养心殿正殿的龙椅之上,全神贯注地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
忽地,那熟悉的心声如同一缕清风,悠悠飘入他的耳畔。
乾隆嘴角不自觉上扬,勾勒出一抹宠溺的笑意,心下暗自揣测:这鬼灵精怪的丫头,此番又要捣鼓出,什么令人意想不到的惊喜?
没过多时,一阵敲门声在萧云的居所外响起,清脆的声响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萧云赶忙将桌上未干的图纸用几本古籍匆匆盖住,莲步轻移至门前,开门一瞧,竟是赤隼。
赤隼见了笑云,当即单膝跪地,行了个利落的礼,恭敬说道:“云主子,您此前吩咐寻的炼丹炉。
奴才总算是给您找来了。
只是此物不便在宫中显眼处安置,奴才自作主张,将它暂且搁在了一处偏殿,还得劳烦您移驾前往查看。”
萧云一听,眼眸瞬间亮了起来,仿若璀璨星辰,满是兴奋劲儿,忙不迭应道:“好,快带路。”
【我正愁答应小四的丹药,还没兑现,虽说我如今修为已然恢复,有无炼丹炉倒也不打紧。
可用自身灵力炼丹,耗损实在太大,不过与小四亲密一番,倒也能补回来。】
赤隼在前头领路,二人穿廊过院,不多时便来到一处偏僻宫殿。
萧云抬眸望去,只见这宫殿墙皮剥落,荒草丛生,仿若被岁月遗忘的角落。
她不由咋舌,“这皇宫之中,竟还有如此破败之地?赤隼,这儿是哪儿?”
赤隼忙垂首回话:“回云主子,此处乃是冷宫。
因平日里鲜有人至,最为安全,所以奴才,才斗胆将炼丹炉安置于此。”
萧云闻言,也不再多问,只轻轻摆了摆手,示意赤隼继续带路。
赤隼上前推开一扇满是灰尘的门,屋内一股陈旧之气扑面而来。
萧云抬步而入,目光急切地搜寻着那炼丹炉的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