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轻轻地将萧云拉进怀里,双手附上了那一抹柔软,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渴望,“云儿,这次就用它帮朕好不好?”
【果然是这样,下次呢,也不知道小四还想玩什么花样,不过想想也挺兴奋的,毕竟我还没试过,可我要装得矜持一些,不然小四该以为我是个小色女了。】
乾隆听到了云儿的心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但他自然不会拆穿她的小心思,只是温柔地亲了亲云儿的脸颊,声音轻柔且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云儿,答应朕,好不好?”
萧云微微垂首,眼中波光流转,带着半推半就的娇羞,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他们二人再次沉浸在这私密的氛围之中,开始了一场欢愉。
乾隆在这过程中,只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体会到了一种欲仙欲死的奇妙感觉。
每一次的触碰、每一个眼神的交汇,都让他愈发深陷在这温柔乡中不能自拔。
他心中暗自感叹,他真是越来越喜欢跟云儿做这种亲密的事情了,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
同时,他也越发期待着他们两个真正共赴鱼水之欢的那一刻,光是想想,心中便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兴奋与激动,仿佛那将是一场盛大而美好的盛宴,等待着他们去开启。
偏厅
紫薇被小路子恭敬地引领至偏厅之后,偏厅内的气氛便陷入了一种略显沉闷的静谧之中。
小路子不敢有丝毫的马虎懈怠,他脚步匆匆地赶忙唤来明月,神色紧张而又严肃地命她务必侍奉周全,将那一盘盘精心烹制、精致摆盘的糕点和一壶壶冒着腾腾热气的上等茶水小心翼翼地端上桌来。
然而,时光宛如沙漏中的细沙,缓缓地流逝着,悄无声息。
这茶水都已经换了好几回,袅袅的热气在空气中逐渐消散,就连那糕点都尝过了好几盘,可那道期盼已久的身影却始终未曾出现在这偏厅的门口。
紫薇坐在那里,身着素色衣衫,身姿略显单薄,她的双手不自觉地交叠在一起,手指不安地绞动着,心中渐渐泛起一丝如潮水般涌来的焦急之情,恰似热锅上的蚂蚁,坐立难安。
她那一双明亮而又充满期待的眼睛,不时地望向门口,眼神中满是渴望与不安交织的复杂情绪,仿佛那门口随时都会出现她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
小路子在一旁静静地站着,将紫薇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他心中暗自揣摩,凭借着多年在宫中侍奉的经验,心领神会地明白皇上一时半会是不会来见她的。
他不敢有丝毫的耽搁,立刻机灵地转过身去,对着身旁的小太监轻声而又急促地吩咐道:“快去准备热水,要快!”
他的心中暗自揣测皇上此刻定是与那位萧姑娘在一起,沉浸在二人的世界里,无暇顾及这边的事情。
果不其然,许久之后,乾隆才带着萧云缓缓地朝着沐浴之所走去。
待他们重新出现时,已然换上了一身干净而又清爽的常服。
乾隆身着一袭常服,腰间系着一块温润的玉佩,身姿挺拔而又威严,脸上洋溢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惬意之情。
他的大手紧紧地牵着萧云那柔若无骨的手,二人的身影宛如一对璧人,出现在了偏殿之中。
这是紫薇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亲眼见到乾隆,她的目光瞬间被吸引,整个人都像是被一道神奇的咒语给定住了一般,愣愣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乾隆,似乎想要将眼前这位威严的帝王的每一个细节都深深地印刻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小路子见此情景,心中暗叫不好,生怕紫薇的失态会触怒皇上。
他连忙轻声出言提醒道:“紫薇姑娘,见到皇上要行礼,这是规矩。”
紫薇这才猛地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有失妥当,脸颊瞬间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的云霞。
她立刻屈膝跪了下去,动作略显慌乱,声音略带颤抖地说道:“见……见过皇上。”
乾隆微微抬起头,目光淡淡地扫过紫薇,眉头不易察觉地微微皱起,心中暗自思忖:这是什么意思?这丫头难道不想认自己这个皇阿玛吗?那又何苦千里迢迢、历尽艰辛地来到北京认亲?
他的脸色平静如水,宛如一潭深邃的湖水,让人难以捉摸其喜怒。
但他并未开口叫紫薇起身,就这样让她一直跪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紫薇跪在地上,心中更加笃定,皇上或许根本就不想认她,一股失落与委屈的情绪涌上心头,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在这陌生而又威严的宫殿中,显得那么渺小和无助。
萧云站在一旁,敏锐地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她轻轻地晃了晃她与乾隆相牵的手,“你赶紧让紫薇起来。”
乾隆这才回过神来,像是从某种思绪中挣脱出来一般,神色淡淡地说道:“免礼。”
萧云对乾隆说话时的态度和语气,让紫薇和金锁都不禁一愣。
紫薇曾听尔康绘声绘色、满怀深情地描述过,皇上待云云极好,可这“极好”二字太过抽象,就像空中楼阁一般,她实在无法想象究竟好到何种程度。
但今日亲眼所见,她似乎有些明白了,这“极好”绝非虚言,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好。
萧云松开乾隆的手,款步走到紫薇面前,她身着一件淡粉色的罗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仿佛一朵盛开的桃花。
她的脸上带着温和而又亲切的笑容,宛如春日里的暖阳,轻声问道:“这些时日你在学士府过得怎么样?有没有受什么委屈?”
紫薇在萧云面前,不知为何,似乎放松了许多,之前的紧张与不安渐渐消散,仿佛找到了一个可以倾诉的知心好友。
二人就像许久未见的姐妹一般,开始热络地聊了起来,你一言我一语,竟将乾隆都晾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