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程风一行人回到了老家格尔木。
这么这些首脑的离开并没有对卸岭的势力造成任何影响。
这得益于三十名作为基石的精锐卸岭弟子,只要他们还在,卸岭的运转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回到家的程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地下城建设,他发现跟雷城相比,自己的地下城还是太小家子气了。
人家动咋就是千米高的青铜柱,他的地下城全加上也才百米多,还不够人家的十分之一。
也因为如此,程风并没有把心心念念的听雷神器带回来。
因为没有那些青铜柱的辅助,就算把听雷神器搬回来,最后也是无用功。
“小满,你们三个要有点上进心,我不在难道就不用工作了?你看看人家雷城,再看看咱们的地窖,
一对比都快被比到地下去了。“
小满、春分秋分三小只茫然的看着程风,雷城是啥啊,它们什么时候看到过?
正在程风无聊到给三小只讲述雷城的布局时。
一老一少两个男子在人群中走出了格尔木火车站。
“没想到格尔木居然发展的这么好,感觉咱们长沙都比不上这里。”
“无邪,狗还不嫌家贫呢,这里地处偏远拿什么跟长沙比啊。”
来者正是吴家的叔侄俩,吴三省实现了他的诺言,让无邪终于从全年无休的坐班儿中脱离了出来。
“走吧,咱们先找个地方安顿下来,然后三叔带你去见个熟人。”
说着吴三省领着无邪走入了人群中。
半个小时后,两人来到了一家旅店,并用身份证登记了入住。
仅仅十分钟的时间,吴三省和无邪的情报就被送到了阿香的桌子上。
“吴三省,他怎么来了?”
阿香看到情报后皱了皱眉,稍作思索后她拿起手边的电话。
过了一会儿,对面一直没有人接通电话。
“想必大哥又跑去鼓捣他的仓库了,算了,还是走一趟吧。”
随后阿香拿起外套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阿香找到程风时他正坐在地下仓库喝茶,看三小只呼哧呼哧的挖土。
“阿香,是出什么事了吗?”
听到阿香的脚步,程风神色一正站起身来,
这个时间跑回来就不正常,直接到仓库下来找他就更不正常了。
到了近前,阿香将吴三省和无邪来到格尔木的事情告诉了程风。
“这狗东西胆子还真不小,还敢来格尔木!”
程风说着心中思索起吴三省来这里的目的,这个人从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举动,
他掐着程风等人从雷城回来的时候来这肯定有目的。
“大哥,嫂子们还不知道这件事,要不要……”
说着阿香比划了一个将人咔嚓掉的手势。
“你这丫头,也不怕你文锦嫂子跟你秋后算账。”
程风啼笑皆非的对阿香说道。
阿香神色认真道:”事后我会跟嫂子请罪,我年纪小不懂事,嫂子会原谅我的。“
“你小看这条老狐狸了,信不信,他现在肯定在城里闹出了动静,
为的就是让自己光明正大的暴露在咱们的视野下。“
可以说程风对自己这个情敌了解的很透彻了。
此时卸岭开设的一家古董店中,吴三省正在跟掌柜的赔礼道歉。
因为他侄子无邪不小心打碎了一个清中期的掐丝珐琅六方贯耳瓶,
“掌柜的,真是对不住,小孩子第一次见到好东西有些激动,您放心,这件东西我们买下了。”
吴三省的话让原本气恼的掌柜变脸一般堆起了笑容。
“这件清中期掐丝珐琅六方贯耳瓶保存完好,是难得的精品,我也不讹您,只要二十八万八,这件东西就是您的了。”
吴三省脸皮抽搐,这特么还不讹人,这瓶子就算拿去拍卖这价格也是顶天了,
更何况拍卖的价格水分很大,还要抛去人工和场所的抽成,
算下来,这个瓶子的真实价值也就在十五六万左右。
“老板,您看价格上能不能在商量一下?”
掌柜的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板着一张脸冷冰冰的说道:
“古董行的规矩你该明白,如果这瓶子是完好的,怎么商量都没问题,
现在它碎了,那我说二十八万八,它的身价就是二十八万八。“
“我们叔侄俩是来旅游的,身上也没那么多钱啊。”
吴三省的声音稍大了一些,顿时吸引了店外来往人群的注意。
掌柜的也不怯场,当即对看热闹的众人拱手道:
“大家来评评理,这人打碎了我店里的宝物,让他赔钱是不是天经地义。”
众人听后开始议论纷纷,大多数都是向着店家的。
旁边的无邪百无聊赖的看着自家三叔在那表演,他无邪就算再小白也不至于去打碎人家店里的瓷瓶。
分明是他三叔暗中推了他一把,才让瓷瓶磕碰到的。
不过无邪也清楚,三叔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目的,所以就安心在一旁看起戏来。
此时,吴三省造成的动静成功的让陈文锦和霍玲得知了这件事。
因为她们相当于格尔木市内所有店铺的直属领导。
“文锦姐,你说吴三省自己来找死也就罢了,怎么还把他侄子也捎上了?”
基地的办公室内,霍玲放下手下打来的电话后疑惑的问道。
陈文锦心里也在纳闷,不过她也没细想,只是站起身说道:
“无论他目的如何,如今之计还是先通知老程一声,吴三省的命运如何就看老程的心情了。”
虽然陈文锦不想这个发小死,但程风决定要杀他,陈文锦也是爱莫能助,
如果她开口求情,造成的效果无异于火上浇油,到时候只会让吴三省死的更惨。
在两人回家去找程风时,另一边的吴三省终于将事情处理好了。
虽然付出了整整二十万的代价,但也收获了一堆瓷瓶碎片。
走在大街上,无邪背着包装精致的瓷瓶碎片好奇的问道:
“三叔,刚刚你为什么要借我的手搞这一出戏啊?”
吴三省叹了口气道:
“傻小子,如果没这出戏,明年的今天就该是你三叔我的忌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