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整理完麦子的房间,将被摆得乱七八糟的文件,书籍和工具放回原位。
日常感叹了一句“主真用功”后,翻开笔记,查看今日内番。
厨房不用担心,今天是歌仙兼定,小夜和江雪,都是很认真的刀。
马厩目前三匹马,不算难照顾,今天是鹤丸国永和三日月,还有南泉一文字。
前两人得重点监督,虽然会做,但总能搞出一些意料之外的事,而且今天似乎是他们在这本丸,第一次轮到马当番。
南泉体型还没恢复,内番是他强烈要求的,说想提前先学习。
嗯嗯,有提前学习的意识是好事。
手合那边不用担心,今天有小乌丸在,大部分刀会逃内番,但是不会逃手合。
至于田地那边……啊,膝丸和髭切,后面那个不用看都知道,绝对逃了,可怜的膝丸,有这样的哥哥真是没办法。
压切长谷部蹙眉,检查了一下自己接下来的行程,没什么事了。
如果是其他刀,估计就去休息了。
可他是谁,他是压切长谷部啊。
脚下一转,准备去到处转一圈,给自己找点事做。
厨房非常和谐,隐隐有菜香飘出来,压切长谷部扫了一眼,三人很认真的在准备晚餐。
路过手合室,木刀撞击的清脆声,还有时不时夹杂的指导,听得刀热血沸腾。
马厩,还没靠近就听到了鹤丸国永的声音:“等,等等,别靠近,唔啊——三日月!”
“哈哈哈,总是离不开我呢。”
压切长谷部加快了脚步,“喂,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啊。”
三日月身边,一匹马正在用鼻子顶他的手,“嗯?干什么……照顾马呀,微妙的很受动物欢迎呢。”
“这么热情,鹤有些吓到了,”鹤丸国永扒拉在墙上苦笑,裤脚被马咬着往下拽
见拽不下来,马转头咬住了一晃一晃的骨尾。
嘎嘣一声,压切长谷部听着都觉得牙疼。
“喂,等,啊——别乱咬啊,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压切长谷部:“……鹤丸,你的尾巴还好吧。”
“嗯?啊~还好啦,虽然看着很脆弱,但它实际很坚硬的哦,能卷死溯行军那种。”鹤丸国永骄傲的晃着尾巴。
嘎嘣一声,又被马咬住了。
压切长谷部扫了一圈:“饲料已经喂好了,马粪也差不多清理干净了,你们比我想象中还要快。”
三日月:“哈哈哈,这种工作,爷爷已经干了很多年了,不过鹤那么害怕马粪,我还是挺惊奇的。”
“不是害怕,”鹤丸国永一脸难以言喻,“是很臭诶。”
压切长谷部:“话说,南泉呢?”
“啊……”x2
“……你们这个‘啊’,是什么意思。”
正好,膝丸牵着一匹马走过来:“打扰一下,这是你们这边的吧。”
枣红色的马不满的打了个响鼻,被膝丸拍拍后安静了,南泉小小的一只,趴在马背上欲哭无泪。
“对不起,本来是想带它去散步,结果被它驮着到处跑,根本停不下来喵。”
膝丸:“就是这么回事,跑到地里大闹一通,然后被兄长逼停了。”
“髭切好厉害……一个眼神就把马逼停了喵,”南泉佩服道,随后有些失落,“我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这样的身体,干什么都干不好。”
三日月上前抱下南泉:“哈哈哈,别心急,总之你没事就好。”
鹤丸国永从墙上跳到马厩外:“我比较惊讶的是,髭切居然没有把内番丢给你一个人做。”
“兄长只是不擅长做农活,”膝丸辩解道。
“所以他这次没逃内番?我还以为他会跑去喝茶等主公。”
“……”膝丸沉默了,“主……想要看前段时间种的鱼腥草,马正好跑过来。”
所以逼停的原因,是正好撞上髭切带主公玩啊。
“啊呀~弟弟丸干得很好哦,这么做下去,有一天会被叫农活丸吧,还是说杂草丸好听点?”
髭切抱住麦子走过来了。
“农活丸,杂草丸……阿尼甲,我叫膝丸啊。”
“哈哈哈这种小事,不用在意啦。”
“阿尼甲——”
麦子拍拍髭切,别逗了,膝丸要哭了。
髭切:“诶~好吧~我们去吃甜瓜……”
“源氏,”小乌丸的声音响起,“地里的杂草,一半还没处理完,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髭切的笑容僵住了。
膝丸:“啊,刚才忙着阻止马乱跑。”
本来需要两个人的活,一个人跑了,另一个忙着去抓马,活自然是没做完。
“来吧,为父会监督你,子代去找南泉吃点心好吗?”
“昂。”
麦子一溜烟爬下来,跟着南泉跑了。
“……平氏,你是故意的吧。”
小乌丸轻笑:“完成内番是刀剑男士的职责,吾今日的手合,可是圆满完成了。”
“……”
麦子拉着南泉,吃完点心,拍拍手:“走。”
南泉:“去哪里?”
麦子:“时政,找禅木,南泉想恢复,对吧。”
“主公,”南泉感动得眼泪汪汪,“嗯,我一定会早日变回高大的刀剑男士,保护主公。”
“昂,”麦子摸摸南泉的头,现在比她还矮,虽然很可爱,不过生活上不太方便。
今天的近侍是鸣狐,小狐狸跳到南泉的头上,爪子踩了踩:“呀呀~为了南泉能早日变回原来的身体吗,主公大人,真是温柔啊。”
南泉:“你的指甲是不是没修过,好尖啊。”
小狐狸:“咱是狐狸,狐狸可不是猫,不需要修爪子。”
麦子把小狐狸从南泉头上抱到怀里。
小狐狸缩着爪子不敢动,虽然说不需要剪爪子,但它也担心自己的爪子刮到麦子。
鸣狐把小狐狸抱起来,捏着爪子,“嗯,是有点长了。”
小狐狸一惊:“鸣狐,鸣狐你想做什么,呀——”
想跑,没跑掉,爪子被捏住,把尖尖的位置修了一下。
小狐狸大气不敢喘,剪完了才长舒一口气:“还以为会剪到肉,吓到咱了。”
麦子和南泉蹲在鸣狐身边。
麦子:“不疼吗?”
小狐狸把爪子放在麦子手心里:“不疼哦,和主公的指甲一样,只是剪掉了长的部分,这样一来,就不会勾到鸣狐的衣服了。”
“嗯,”鸣狐捏住小狐狸的爪子,用磨甲刀把刚剪掉的部位修了一下。
“好了,出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