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姜棠不想麻烦家里的司机送她,索性在家里住一晚。
四楼黑漆漆的,除了她全部在国外呢。
她推开自己的房间门,打开灯,刚想尖叫,就被人捂住了嘴。
贺聿舟在她耳旁说:“你要想家里人都知道,就赶紧叫。”
姜棠只是被房间里突然有人吓到了,现在看清是贺聿舟,她摇了摇头。
贺聿舟松开手,姜棠小声说:“你赶紧回去!”
贺聿舟单手按下门锁,“还亲哪儿了?”
姜棠清楚贺聿舟的脾气,现在已经是在火山喷发的边缘,她可不敢再跟他顶嘴,一不小心会被烧的灰飞烟灭。
“没亲,哪里都没亲。”
这话还是把贺聿舟惹火了,“还不承认?”
今天都要当着他的面接吻了。
“我走了四十六分钟,你才发我消息,这期间干什么?”
“没干,我们送其他客人。”
贺聿舟还是不信,拖着姜棠朝浴室走去。
姜棠不停的反抗,可她又不敢太大声。
贺聿舟将人按在花洒下,打开了龙头。
冷水顺着姜棠的头顶冲下,打湿了那套金色亮片的鱼尾裙。
姜棠冷的不行,她想要逃走,被贺聿舟抓住,冷水冲在她身上,头发湿漉漉的贴着头皮,她脸上的妆全花了,她冷的直打颤。
“你干什么?”她只敢小声的问,委屈又愤怒的红了眼。
早知道,她就不请他帮忙了。
贺聿舟猛地拉掉她后背的拉链,把她身上的裙子一把拽掉,又把那碍事的内衣服也脱掉。
眼前这只光着身子的红眼小白兔,双眼含泪,可怜兮兮的。
明明是她先惹他生气的,现在搞得像是他欺负了她一样。
贺聿舟清楚,只要他一心软,眼前这只可怜小白兔就会变身一只狡猾的狐狸,用它锋利的爪子,狠狠挠你一下。
他把沐浴露涂在姜棠的身上,尤其是后脖颈,他搓了又搓。
姜棠觉得皮都被搓掉了,她推他,“我自己洗!”
贺聿舟才不管他,手上的力度更重了。
热水放出来了,姜棠身上暖和了许多。
她认命般的任凭贺聿舟帮她洗,只是她觉得头发都被贺聿舟揪光了,皮也被他搓破了。
贺聿舟身上还穿着今晚的那身衣服,前面已经全湿了,皮鞋里面也全是水。
“把我的衣服脱了。”他命令道。
姜棠问他,“待会儿你怎么出去?”
“脱!”
姜棠看着他狠厉的面孔,不敢违背。
脱他的衣服,姜棠很熟练,三下两下就把他扒光了。
姜棠看着那里。
“我告诉你,这里没东西!”
意思就是,你反应再大,也做不了。
贺聿舟抓着姜棠的手,姜棠条件反射的想要缩回手。
贺聿舟说:“不用手就用别的。”
姜棠:“···”
浴室里弥漫着烟雾,水流的声音里混合着粗重的喘息声。
两个小时后,水声停止。
贺聿舟用浴巾裹着姜棠出来,姜棠任他抱着,她很累,手酸。
本以为到此结束,哪知道贺聿舟也上了床。
姜棠紧紧裹着被子,坚决不行。
贺聿舟可不管她行不行。
姜棠一个劲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贺聿舟,你饶了我这次。”
她见过贺聿舟发火,像是愤怒的狮子,会撕碎眼前的猎物。
他平时是懒得跟她计较,她却忘记了,他发起火来有多可怕。
贺聿舟说:“现在知错来不及了。”
姜棠推着他的胸口,“不行···”
贺聿舟把她的手压过头顶,“要是有孩子,我认了!”
这一夜沉沉浮浮。
明明今晚没有酒醉,姜棠却感觉像是三年前,她醉了一般,天花板的灯光摇曳,她的瞳孔放大又归于失神。
她不知道贺聿舟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贺家餐厅。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早饭。
二伯母万红雪说:“怎么不见棠棠,她昨晚回家了。”
大家都不知道姜棠回家的事。
“她昨晚回来了?”贺聿川觉得不可思议。
昨晚,她应该是和李松文共度良宵的,怎么会回来的?!
“回来了。”万红雪很肯定的说,“她房间里的灯亮了大半夜。”
贺聿川觉得这就很有意思了。
不在那别墅睡,回家睡,不与佳人共度良宵,回家独守空闺?
难道是家里的有什么更让她着迷的?
他看着贺聿舟说:“大哥,你说棠棠昨晚怎么会回来了?”
贺聿舟抬眸看他,面色淡淡,“我怎么会知道。”
贺聿川轻笑,“我以为大哥跟她的关系很好呢。”
“一般。”
贺聿川脸上的笑容更大,“大哥,我看你昨晚也没休息好。”
贺聿舟面色不变,“最近压力有点大,睡不好。”
贺聿川还准备继续试探,徐雨柔说话了。
贺家人谁也不记得姜棠的生日,徐雨柔听这兄弟俩聊天的口气,像是昨晚有什么事一样。
她问贺聿川,“聿川,你们昨晚都在一起?”
贺聿川回:“昨天是棠棠的生日,在李家给她和李松文准备的别墅里过得,我们都去了。”
徐雨柔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她问贺聿舟,“你带晓雨去了没?”
“带了。”
贺聿川挑眉,笑着说:“大哥,你昨晚不会是把力气花在陈小姐身上了。”
这下,不等贺聿舟回答,万红雪就骂贺聿川了。
“你大哥是这样的人吗?你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跟你一样吊儿郎当的。”
贺聿川说:“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他第一个吃完早饭,对大家挥了下手,“我上去叫棠棠起床,顺便问问发生了什么事。”
贺聿舟只是瞥他一眼,面色无异。
贺聿川真的来到了四楼,正准备敲门,被佣人拉住了。
“二少爷。”
佣人走到门口说:“昨晚棠棠小姐嘱咐过,说她很累,今天要睡懒觉,让我们别打扰她。”
贺聿川脸上笑着,眼神严肃,“张姐,你收了人多少好处,帮人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