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票吧。”
不出所料,索额图以压倒性的票数胜利了。
隆科多脚软了,若不是他现在就是坐在椅子上,他早就瘫倒在地上了。
“第三回合......”
胤礽的话还没有说完,索额图就笑着对胤礽说,“太子殿下,奴才已经赢了两局了。”
剩下的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他和隆科多之间就是隆科多输了。
但。
胤礽拍了拍自己的耳朵,“索额图你说还要再赢两局?”
索额图抿了抿嘴,他何时是这个意思。
为什么这么久了,太子的耳疾还没有被治好。
“奴才的意思是奴才已经赢了隆科多。”
胤礽点了点头,很奇怪地看着索额图,“孤刚刚不是说了,第二回合是你赢了啊。”
索额图左手拍了一下右手,“没事了,太子殿下。”
“嗯。”
胤礽笑了笑,“瞧孤这个脑子,这不是索大人已经赢了吗?”
索额图心梗了,太子刚刚是在溜他吧!
隆科多和佟国维已经开始等着胤礽的审判。
虽然他们还没有做好准备上这个转盘。
“今天就这样吧,索额图你留一下,其他人就回去吧,明天再见。”
胤礽对着门口伸出手了,请他们出去。
“回去!”
佟国维和隆科多对视了一眼,眼里闪烁着泪光,太子居然这么轻松就放过了他们。
“等会!胤礽,不是说了,输了的陪我们玩这个吗?”胤褆指着旁边的装盘,很不理解,胤礽为什么突然就不玩了。
“那你们玩吧,别给他们玩死了。”胤礽招呼着索额图和他进书房。
他才不要再被佟国维或者隆科多的呕吐物攻击到了。
“是,太子殿下。”索额图心里美滋滋的,果然太子心里还是有他的,这不就是只找他一个人进书房聊天嘛。
胤礽带着索额图离开了。
胤祉想了想,二哥这么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既然这样,他走人就好了,万一出事了没有二哥扛着,他们几个人可是扛不住皇阿玛的怒火。
“姐,走了。”胤祉还给胤禛使了一个眼色。
看向傻愣愣的大哥,胤祉还是好心地给胤褆甩了一个眼色。
但胤褆满脑子都只有如何好好地玩一把,根本就没有看到胤祉的眼神。
胤祉带着两个人走了,陆陆续续就只剩下了胤褆和佟国维父子。
三个人面面相觑。
胤褆很纠结,还要不要玩,但是他一个人玩,感觉又没有意思。
“行了,你们两个走吧,算你们好运。”
佟国维和隆科多在被大阿哥叫住的时候,还以为逃不过去了。
但是结果还是喜人的,佟国维迅速逃离了毓庆宫,这座让他心慌的宫殿。
……
“太子殿下,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奴才,奴才就算是死也会去完成的。”
索额图壮志满怀地好像马上就要为胤礽去赴死。
看的胤礽有点尴尬了,有必要搞成这么生离死别的样子吗?
索额图到底在瞎想什么!
“咳咳。”
“太子殿下,您吩咐。”索额图弯下腰。
“你去看看隆科多的妻子。”胤礽决定快刀斩乱麻,赶紧送走这个胡思乱想的索额图。
“太子殿下,这使不得啊,那是隆科多的妻子,你让奴才去看,这成什么样了啊。”
索额图一脸着急地劝说着胤礽,还试图给胤礽讲道理。
胤礽合上了微微张开的嘴巴,“有没有一种可能,孤的意思,让你去看看嫁出去的赫舍里氏,在佟府过的怎么样!”
“而不是你想的那样”
胤礽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老是把他想的这么恶毒,他明明是一个正义的好人。
“什么?”
索额图一脸茫然,他是知道佟国维和隆科多的妻子都姓赫舍里氏。
但是他既不是他们的阿玛,又不是他们的法阿玛。他突然去佟国维地府上,看他们父子俩的妻子,这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太子殿下?奴才这……”索额图一脸为难。
“不是说可以为了孤去赴死吗?你的肝脑涂地呢?”
索额图讪讪地笑了笑,“太子殿下,死可以。但是这个名声不能这么被坏了。”
胤礽无语了,这就又坏名声了,“你的脑子呢!你就不会让赫舍里氏的人去把所有嫁出去的女子都看看,看看她们过得怎么样了。”
“这是一个大工程。”
胤礽眼神就横过来了,索额图挺直了腰板,“但是太子殿下,这件事情,奴才一定给办好。”
胤礽还是有点不放心,“要是过得不好,索额图你该怎么办?”
“我让人教训他们一顿?再让人看着他们?”索额图试探地说了两个想法。
“治标不治本啊,索额图,懂不懂,什么叫做快刀斩乱麻?”
胤礽说着,给索额图的手臂一个手刀。
索额图大为震惊,若是让这些女子都和离回府。
这,赫舍里氏要树立多少个敌人,而且这对太子殿下也太不利了。
“太子殿下,这会伤害到您和赫舍里氏的利益。”
索额图本人是不愿意的,让人去教训他们的丈夫,这已经是在树敌了。
要是像太子想的那样,他都不敢相信全天下的人会怎么说他们赫舍里氏。
“赫舍里氏只有孤成功上位了才有可能保持荣光,若是叔姥爷不愿意的话,孤觉得赫舍里也要到头了。”
胤礽转身,走回到书桌的对面,“想来明珠可能会对这件事情很感兴趣吧,毕竟他可是出了名的,对他夫人深情,孤等会就去求求汗阿玛吧。”
索额图危机感上来了,要是让明珠帮太子干这件事,那岂不是以后纳兰·明珠都会拿这事嘲笑他。
“不行,太子殿下,这件事情,奴才接了。”
索额图眼里闪过狠意,为了保持在太子殿下心里的第一位,得罪人就得罪人吧。
到时候全天下的骂名都让他一个扛着就好了,小心一点,不让赫舍里氏沾上一点就好了。
“你又在脑补什么?”胤礽看着索额图从杀意到赴死再到豁然的眼神。
就知道索额图的脑子不知道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太子殿下,这不是奴才在想如何把骂名都归在奴才一个人身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