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建国不屑一笑,说道:“那次你是进去了十五天,但你可知道她跟着担忧受了多大的惊吓吗?为了你的自由,四处奔波求人疏通关系,你知道要是没有她的人情面子,你哪能十五天就被释放?”
最终,经过讨价还价,罗建国逼迫何雨柱写下一个每月按时供给何雨水5块钱和口粮并持续不断,如有中断愿意以房抵债的欠条才肯罢休。
傻柱当下答应了下来。
毕竟现在的房子价格不高,他并未认真对待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处理妥帖后,罗建国带着朵朵、果果和何雨水一起离开了这个地方,回到自己的住处。
罗建国走后,易中海对柱子感慨道:“跟谁学艺就容易染上谁的习性。
罗建国和许大茂来往多起来后,人也变了样。
你看雨水跟着她,现在也变得自私,根本不考虑别人的感受。
你可要多留意着点,别让雨水跟罗家走得这么近。”
傻柱点头同意,“是啊,雨水这孩子最近越来越不听话了,得找时间好好跟他聊聊!”
罗慧珍看到何雨水哭成泪人的样子吓了一跳,忙问:“雨水,怎么哭得这么伤心?”
朵朵解释说:“妈,棒梗这几天全把雨水姐姐的粮食偷走了。
姐姐都几天没吃东西了。”
罗慧珍听后立刻起身安慰:“傻丫头,你怎么不来这里吃饭?”
何雨水低头答道:“最近家里活儿周林和周木都干得差不多了,建国哥哥也不在家。
我没什么事做,不好意思白吃白喝,再加上甜甜姐姐怀孕了,我怎么好意思麻烦罗婶。”
何雨水虽然年龄不大,但很有尊严心。
沈幼甜见状眨眨眼睛说:“可是我喜欢你做的饭菜呀,每次都是满满的家传味道。”
“真的吗?”
何雨水问道。
沈幼甜点点头,认认真真。
于是,何雨水擦掉眼泪说:“那我马上给甜甜姐做饭。”
一旁的林水桃也帮忙说道:“我也陪雨水打下手。”
看着何雨水熟练地切菜烧饭,林水桃笑言:“雨水,你炒菜这么顺手,莫非这真是你家世代相传的手艺吧?”
“还真是呢,”
何雨水解释,“我们祖辈以厨艺为生,传男不传女。
但是我从小耳濡目染,学会了一些烹饪技巧,主要是在调料搭配上。”
“那你确实有天赋!”
林水桃赞叹。
罗慧珍见此情景,也放心了不少。
但她也暗自叹惜,毕竟何雨水没有父母撑腰,而秦淮茹还在不断欺压这个可怜的孩子。
这种行为真是令人难以理解,不知贾家会怎样收场。
与此同时,罗家久未开火做饭的香味飘满整个四合院。
罗建国不在的这段日子里,家里冷锅冷灶已久。
现在,罗慧珍杀了一只兔子,拿出之前罗建国留下的腌五花肉与土豆炖在一起,再加一个排骨汤,配了几道简单的菜,瞬间肉香四溢,弥漫整个院子。
听到肉香扑鼻,刘海中对儿子们生气地说:“咱们家为什么没准备肉?天天这样有什么吃的?连个下酒的东西都没有!”
二大妈在一旁叹气说:“唉,这月的肉票已经用完了,我们又不能像罗建国一样打猎捕鱼得到肉。
只能等到下个月了。”
尽管如此,朵朵和果果依旧开心地享受着罗慧珍准备的罐头肉。
毕竟,这些难得的一顿美味,让他们感到温暖和快乐。
贾家的生活更为艰辛。
一般家庭还能分到一些城市供应的物资,每月总能分到至少半斤肉,而贾家只有贾东旭一人有配给量,所以一家五口每个月仅分得二两肉,根本不够塞牙缝。
虽然市场上有时可以买到肉,但价格高得离谱,加上现在的贾家失去了易中海的帮助,甚至连粮食都难以保证,别说肉了。
贾张氏嗅着邻居家飘来的肉香,气愤地抱怨道:“罗家简直不像人,他们天天鱼肉不断,这分明是在折磨我们。”
小棒梗也随之哭泣着叫嚷:“我要吃肉,我要吃肉!”
闻着香气,贾东旭也难忍饥肠辘辘:“淮茹,你不是和傻柱关系不错吗?你再去问他借五块钱,让我们也能买点肉吃。”
秦淮茹却沮丧地回应道:“傻柱说他身上只剩五块钱了,连他自己也要省着花。
况且,他还承诺每月要给何雨水姐妹俩零花钱,估计能给我们家的会更少。”
贾张氏忍不住抱怨:“那个何雨水真是个败家子,怎么不干脆让她饿死算了。
那时房子和粮食都是我家孙子的。”
贾东旭心中郁闷不堪:“我去问问师傅看有没有办法帮忙。”
秦淮茹流着眼泪,心想沈幼甜在罗建国家里有好吃好喝的日子,不禁感到更加难过。
何雨水将晚饭做好后,坐在餐桌前,罗慧珍满满地给她舀了一碗米饭。
何雨水几乎要哭出声,“罗婶、建国哥,真是太谢谢你们了!”
“别客气,快吃吧。”
罗建国看着沈幼甜享受酱菜的香味,也不禁尝试了一口,果然是老北京的六必居酱菜,味道极佳,真是下饭。
“妈,最近院里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吗?”
罗慧珍回答:“挺安静的,前些天王大妈闹着要离婚,现在也消停了。
不过她还是不肯做饭给易中海。
只有淮茹每天过去帮他做顿饭,还能挤出来一些粮食来凑合着过日子。”
这次,易中海显得特别沉得住气,只给一点粮食但从不出钱。
因此贾家人已有月余没有吃到荤腥。
而最近贾东旭每日上门,喊师父喊得十分勤。
罗建国叹息道:“不愧是老奸巨猾的家伙,果然有些手腕,这件事之后,贾张氏再也不敢轻视易中海。”
“没错。”
林水桃偷偷瞥了一眼罗建国,心知这些变化都有他的影子,“还听说老阎家的相亲又被傻柱搅黄了,闫解成气得去找他理论,结果傻柱放出话,一定要找三大爷算账,因为上次他在十五天改造的事情被刁难,三大爷去道歉也没有用。”
“再说,周木那孩子在中医方面确实有天赋,蒲老先生已正式收他为 。”
罗建国点头表示:“对,这样我们就把沈幼甜欠下的情份还清了。”
“是啊,这情份还大了,凭蒲老先生的能力,周木将来一定有个稳定的差事。”
提到周家的回报,罗慧珍也深有感触。
最后,林水桃还提到,“老林叔最近身子骨好点了吗?”
罗慧珍说:“说起这个事,我正打算找你商量。
孙爷爷和孙婆婆家的恩情该如何偿还。
那天有人闯进了老林家院子,差一点出大事了。
大军和大林兄弟保护老林受了伤,现在还在床上躺着。”
罗建国皱起了眉头:“闯进去?抓住人了吗?”
“抓到了,是派出所所长孙连成带队抓住的。
据说他们是避难来这儿的,实在是饿得受不了,心想监狱里也有饭吃。
好在他们没有其他的歹意,否则家里那些病人、伤员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呢。”
吃完饭后,罗建国去找了蒲国周,刚好周木也在他家里研究草药,样子十分专注。
在孙家,孙婆婆看着病床上的孩子们,忍不住流下了眼泪:“老头子,你说咱们能不能去求求建国,请蒲大夫给大军和大林看看病。
照这样下去,孩子撑不住啊。”
孙爷爷叹了口气:“你想没想过?但我们现在哪儿来的医药费?要是向罗家开口,会不会让建国为难呢?”
孙婆婆问:“我们借钱可以吗?”
孙爷爷摆摆手:“阎家一直想买咱家隔壁的房子,但我一直不同意。
如今院子里的人都不敢借钱给我们了。”
突然,一个声音传来:“孙爷爷,孙婆婆在家吗?”
孙婆婆连忙擦干泪水出去迎接:“建国,你回来啦?你怎么……”
罗建国说:“我妈跟我说,大军哥和大林哥病了,所以带了蒲大夫来看看他们。”
孙爷爷眼睛湿润地说:“建国,我家目前真的付不起治病的钱。”
罗建国安抚道:“孙爷爷别急,先让蒲先生看看再说。
钱不够的话,我先帮你们垫上,您们以后慢慢还吧。”
过了一会儿,在蒲大夫精湛技艺的操作下,大军和大林的脸色迅速恢复了红润,呼吸平稳有力,眼中有光了。
孙婆婆看着这一切,几乎感动得哭了:“建国,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儿子们常年多病,这是第一次看见他们的气色这么健康。
孙爷爷惊讶不已:“老先生,这就是传说中能起死回生的神针扁鹊技法吗?”
蒲国周脸上带着自豪:“没错,这是师父传下来的手艺。
我再开两副中药,让他们调养一年半载,身体应该就会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孙奶奶充满感激:“老先生,你的意思是我儿子们的病可以彻底治好了?”
蒲国周不仅治好了大军和大林的体弱状况,还为他们配了些药材,并注明费用大概需要多少钱。
因为孙家救了老林,他仅收取了二十元药费。
孙爷爷给罗建国写了个借条,四个月还清。
离开时,孙家上下对罗建国感激涕零,甚至有跪下的念头。
罗建国回到院子后面,又开始了陪伴沈幼甜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