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罗建国真是不识好歹,根本不把我这位老祖宗放在眼里!傻柱子,你怎么跟水桃扯上瓜葛了?”
“我托了三大爷问亲,他还未给我信儿。”
“你快去问问,要是不是你三大爷那边的原因,奶奶这里还有很多其他办法,一定让你早日成亲!”
老太太催促。
“好好,我这就去问!”
傻柱回答。
二大爷家中,刘海中躺在床上问刘大妈:“媳妇,罗建国那边的回礼有没有送到咱家?”
刘大妈答道:“没有呢,他们给了许大茂家羊肉和石榴。
还给院子里几家有困难的人送了粮食,唯独没咱们家的份儿,也没给老太太家。
老阎那头也不清楚是否收到了。”
刘海中心中愤怒难平,跺着脚抱怨:“这罗建国也太不识好歹了。
要不我找许大茂说说看?他跟罗建国关系挺好,或许能帮帮忙疏通一下。
现在罗建国可是副所长了,如果他愿意提拔我,我就有希望当上领导。”
说着,便拿着一瓶酒朝许大茂家走去。
到了许大茂家门口,刘海中闻到一阵香气,笑道:“哎呀,许大茂过得不错啊,还能吃上羊肉。”
许大茂把锅放到桌上:“这是罗建国刚给送来的,还有新鲜石榴呢,二大爷你怎么过来了?”
刘海中:“因为儿子没回来过年的事儿我心里不舒服,所以想过来陪你喝两杯解解闷。”
许大茂叹了口气:“要是我家光齐那样挨你棍棒教育,我也不会回来过年,正如建国说的,这样下去没人愿意为抬你的棺材!”
刘海中心下尴尬笑了笑:“二大妈说了,是我不对,孩子才不愿意回来……将来有点什么事情,他们就会回家的,你说是不是?因此想着你帮我跟罗副所长安排个见面,请他以后给我机会时提挈我。”
听到这里,许大茂放下手中的杯子严肃地道:“若你是这么打算的,我们之间就无话可说。
我把你当成尊敬的大爷,这才请你吃饭,但涉及到向罗建国求情之事我不能应允。”
“许大茂,你就帮我这一回好不好?如果你帮我得到提拔,以后也会对我有好处。”
刘海中试图说服他。
“话是没错,可二大爷您这么说就不够朋友了——即使你得了好处再分一些给我,最终得益的还不是你自己?”
许大应回击道,并补充,“另外,我那个当大学生的徒弟将来肯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比罗建国强得多。”
许大茂回答道:“您的条件看起来足够诱人,不过,我还是得强调一遍,我和罗建国是真心的朋友,在其他人都不认同我的时候,只有罗建国尊重并推荐我去陪市公安局领导喝酒,这种面子与信任不是金钱能够衡量的。
您还是请回吧,今天的请求当作没听见。”
二大爷第二次求见未遂失败后只得回到家中。
一路上心有不甘地想着对策。
一回到家,便开始嘀咕,“媳妇啊,记得说过的关于让那位上大学的学徒凑不齐学费吗?我现在下定决心了:我们来帮助支付!当他学业有成、成为 之后,那时再看罗建国如何自傲?三四年时间而已,等得起。”
妻子提醒:“老头子呀,上大学费用挺高的,家里为了光齐已经支出了很多了。”
“哪里懂什么,女子总是目光短浅!”
刘海中哼了一声,接着讲起了自己的如意算盘。
“大学生有补助金。
只要他毕业工作赚钱后就会立刻归还,然后我们就可以从中获利,到时候我们就占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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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对原文意思的不同表达方式,希望能满足您的需求。
“我现在就去取钱,然后你赶紧送去。
几年后,咱就有个大学生做领导的徒弟了,这可比罗建国要风光多了。”
此时在前院,阎埠贵心急如焚地在家里来回踱步:“这后院怎么还没有反应呢?”
三大妈一脸疑惑地问:“老阎,你在等什么呀?”
阎埠贵答道:“他们在等回礼啊。
我们给后院罗建国家送去了一包白糖,当作过年走亲戚的表示。
如果罗建国愿意化解过去的嫌隙,她家也会送些东西回来。
这样一来,我们两家不就又开始往来了吗?”
阎解成却不以为然地说:“爸,我看您是徒劳无功了。
刚才,罗建国的母亲已经带着粮食送到各家,前院孙奶奶家里也有,只是唯独没有咱们家。”
阎埠贵有些愕然:“这……”
他皱眉说道,“即使罗建国不想再来往,至少应该把白糖还给我们吧?她这样做是什么意思?”
阎解成回答道:“也许就是懒得理您呢!也就只有您会把她当回事。”
“这……”
阎埠贵感到失望透顶,捂着胸口倒在床上。
三大妈问道:“孩子他爹,那晚上是不是就不包肉饺子了?”
阎埠贵生气道:“包什么包?一包白糖值七元钱呢,正好能买一斤猪肉的。
结果被罗建国给折腾没了,我家半年都得省着点吃猪肉了!”
整个四合院内呈现出截然不同的气氛:几家欢喜几家忧愁。
而罗建国则正与朵朵和果果在院子里玩,突然外面一阵喧闹声打断了这份宁静,“快来人呐!有人打起来了!”
不久之后,阎解放冲进罗建国家:“建国哥,快来救我爸爸!我爸爸快被傻柱揍惨了!”
听到呼喊声,罗建国、罗慧珍、沈幼甜和林水桃立刻来到前院。
只见傻柱手持一根棍子将玻璃砸得粉碎,三奶奶脸上布满了血迹。
“傻柱,你疯了?好歹我也算是院子的老大!”
三大爷怒吼道。
傻柱拎起三大爷衣领,脸涨得通红,愤怒地反问道:“谁让你这么干?你说什么是头目。
人民教师固然值得尊重,但并不意味着你可以妄称自己是什么大人物。
现在我找你帮忙说媒,你做了吗?”
阎埠贵赶忙解释道:“我觉得你们不合适啊。”
傻柱顿时怒火中烧:“你拿我那么多家什来说不合?我看你是心里有鬼吧!”
易中海急忙制止,呵斥道:“柱子,别闹了,放下棍子!”
但是傻柱不为所动。
他气极了:“易中海叔叔,这事就这么完了不成?”
正当此关键时刻,罗建国走上前迅速制住了傻柱。
接着,他对阎解放说:“赶快去警察局,你爸要报案。”
阎埠贵高声叫着:“建国同志!我一定要报警,我在被人欺负!”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中的众人齐声呼吁:“等等!阎解放不要去,院子的事情在院子里解决,不能麻烦派出所!”
罗建国沉稳答道:“易中海,民不举官不究。
既然三大爷要报案,作为副所长的我无法视若罔闻,我必须管。”
“这是法规,要是你觉得这四合院的规矩能凌驾于法律之上,那我只能连你也一并带走!”
易中海一脸严峻。
阎埠贵见到罗建国成功震慑了傻柱,急忙高声喊叫:“我要报警,必须报警!傻柱,你欺人太甚!”
聋老太太手持拐杖蹒跚而来,“谁敢动我的大孙子?这事没完!”
她看到罗建国后,提高声音说:“建国,这件事其实是阎埠贵不对,他收了礼却不愿帮忙。
你千万别被糊弄。
再说,柱子和水桃是真心相爱,大家看这双水桃为柱子做的鞋垫!”
接着,傻柱脱下鞋子展示道:“各位看到了吧,林水桃亲手给我做的鞋垫,证明我们有意在一起!”
“没有的事。”
林水桃泪水夺眶而出,心中万念俱灰,她没想到聋老太太会和傻柱一起算计她。
仅仅是因为当初出于好意送了一双鞋垫给老人,如今名誉尽毁。
如果此事传开,她在这院子里恐怕除了嫁给傻柱,别无选择。
罗建国冷静地问聋老太太:“老奶奶,你说这鞋垫真是林水桃专门给傻柱做的?”
聋老太太坚称:“当然是,这是我亲眼所见亲自送的,哪会有假?”
这时,林水桃忍不住争辩:“聋老太太胡言乱语,鞋垫是我做的不假,但我是托林水桃送给街道办的,林水桃当时还劝说我将它送给需要的人,并补给了我费用。”
孙婆婆在前院是一位正义善良的老人家,家中两子身体有恙,全靠孙婆婆手工刺绣补贴家用。
虽两家交往不多,但在罗建国患病期间从未落井下石。
一旁的罗慧珍连忙询问:“孙婆婆,你说的是真的吗?”
孙婆婆上前一把扯出傻柱鞋底下的鞋垫说道:“凡是出自我家的手工品都有记号。
你们瞧这里。”
果然,孙婆婆对比自己之前的作品发现,这两件物品上的记号完全一致。
罗建国眉头紧锁,心想本可以网开一面让事情到此为止,但既然出现这种不实情况则绝不会轻易放手。
这时民警队长孙连成领着值勤警察匆匆赶到:“罗副所长,发生了什么情况?”
罗建国指向地上的傻柱:“过节期间打架 ,先押往警局反省吧!”
“好的!”
民警迅速答应。
傻柱哀嚎道:“不是,建国,你当真?求求何雨水救我一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