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家给我打赏,我也没啥能回的,就送给在座的佐助身世吧。)
宇智波和穹与影分身交换了位置,回到了黄金的时刻,两人的手机也是“叮——”响个不停。
二人赶紧掏出手机来看。
星穹列车一家人
三月七:穹,宇智波
三月七:你们还再梦境酒店吗?
三月七:穹,宇智波
三月七:穹,宇智波
瓦尔特:你们遇到什么状况了?
姬子:我们再忆域里分散了,不过穹和宇智波有那位忆者随行
三月七:我好急
三月七:救命
姬子:小三月,稍安勿躁
丹恒:需要我下车么?
姬子:暂时不用
丹恒:好。如果需要,及时告诉我。
瓦尔特:现实中的白日梦酒店很平静,没有任何事发生。
——以上是历史消息——
穹:我好了。
宇智波:你们再哪?
穹:我这边调查结束了
宇智波:去哪里找你们?
三月七:穹!宇智波!
三月七:但是你们发消息好默契啊
姬子:穹,宇智波,你们安全就好
三月七:那女人没干什么坏事吧?
姬子:流萤小姐的事…我很遗憾
姬子:家族封锁了现场,我们正再和代表交涉,快结束了
姬子:稍后再钟表小子雕像附近见面吧
二人收起了手机,整理了一下思绪,前往了钟表小子雕像处。
一段时间前,忆域深处
宇智波不再攻击萨姆,一动不动,任由萨姆和黄泉互打,随后——
砰——!
宇智波化作一团烟雾消失。
萨姆:“你该拔出那把刀了。游侠。”
黄泉:“…猎手,你还会做梦么?梦见那些因你而死的人?”
黄泉握紧了刀…
数日前 永火官邸
冥火大公:“………看来胜负早已注定。”
黄泉:“他们还活着,你也一样。你还有选择的余地。留下那只八音盒,然后走吧。”
冥火大公:“选择?「毁灭」的血途,向来容不下犹疑。”
黄泉:“陀斐特的火魔…即便你为那位星神献上生命,也得不到祂的垂青。”
冥火大公:“游侠,你行于狭隘的「巡猎」,自然无法理解。我们从火中来,沐火而生,蔓延、焚烧、破坏,直到薪柴燃尽,留下一地死灰。
燃烧是火魔的一生,起点与终点。我们生而向死,只为贯彻宇宙真理的一种侧写:万物皆为「毁灭」而生。”
黄泉:“你的同伴似乎不这么想,他们为你争取了活命的机会。”
冥火大公:“他们是我的孩子,同曾经的我一样,是尚未白热的火苗。他们还年轻,我不会责备。但我的火焰已然嘶哑,时间已经不多。看见远方的盛会之星了么?我要将炼狱带往那里——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须将你跨越。”
黄泉:“为什么?”
冥火大公:“因为在祂们开辟的道路上,你走得比我更远………「令使」。”
黄泉:“……”
冥火大公:“你隐瞒不了自己的身份。拔出那把刀吧,我们诚然会留在这里,我们注定会决一死战,因为我*选择*这么做,「毁灭」是壮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此生就太过漫长。”
黄泉:“即便答案…可能是你自身的毁灭?”
冥火大公:“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存在,正如你的存在。一切为了被毁灭而存在——令使也不外如是。就连虚空之中也能诞下美梦匹诺康尼。所谓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来之事。”
黄泉:“………好吧,我答应你。”
冥火大公:“你会见证这世上最为璀璨和暴烈的火。愿这燃烧照亮你深不见底的梦。”
黄泉:“深不见底的梦…的确,但你误会了一件事。这把刀仍在鞘中,并非出于怜悯或轻视。它是我不愿示人的秘辛,但作为回敬……”
再这样说时,她的手也轻轻搭在了刀镡上。
黄泉:“…我会向你坦诚。「巡猎」…并非我所行的道路。”
……
黄泉:“愿死亡结束你漫长的梦………引领你归还清醒的世界。”
黄泉又放下了刀…
黄泉:“…我依然会梦见。收手吧,你的时候未到。”
萨姆:“…「我的时候」?”
黄泉:“我见过许多看似高明的伪装,能掩盖外表,但藏不住内心。你也不例外。那位穹,你没想杀死他。你出手只是为了驱散我和那位忆者还有宇智波…为什么?”
萨姆:“……”
黄泉:“是「命运的奴隶」让你这么做?”
萨姆:“你知道艾利欧。”
黄泉:“我以为这件事会写在你的「剧本」上。”
萨姆:“我的「剧本」向来只有几行。除此之外的,不必要,也不需要。他知道我的性格:命运只有一种,谁也无法绕开——而在那之前,我有选择的权利。但你似乎不知道,所以该我提问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泉:“也许不是你的敌人。”
萨姆:“答非所问。”
黄泉:“我不值得你如此好奇。独行银河的人总有些秘密,我也被公司通缉过,对星核猎手有所了解并不奇怪…也仅止于此。或许我可以帮你。”
萨姆:“你有什么理由这样做?”
黄泉:“我时常会忘记一些事,因此比起回忆,更习惯用「感受」去捕捉些什么。所以————我知道那冰冷的铠甲里是谁。”
萨姆:“……”
黄泉:“怎么样,愿意脱下装甲谈谈了么?”
萨姆:“尚不是时候。我不需要帮助,但可以给你一个建议,这样对你我都更好。如果你的目标是「钟表匠的遗产」,就去调查家族。他们不仅掩盖了「死亡」的存在,还埋藏了梦境的过去与真相。”
黄泉:“我已经在这么做了。”
萨姆:“——以及,星穹列车不是你的敌人。”
黄泉:“这我也知道…只是不曾想过会从你口中听闻。接下来呢?那位穹被黑天鹅带走了,你要去找他么?”
萨姆:“没有那个必要了…告诉你也无妨,艾利欧给我的指示只有一条——「让星穹列车一同追逐『盛大的遗产』」。
我试过用更简单直接的方式了结此事,但结果如你所见,我正站在这里与你对峙——我失败了。「剧本」无可违逆。”
黄泉:“「所谓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来之事」………罢了。在分别前,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么?
你的「剧本」中有任何关于我的部分吗?我想知道,在命运所见的未来中,「我」留下了怎样的注脚?”
萨姆:“很遗憾,只字未提。”
黄泉:“…并不意外。”
萨姆:“等等——我不会。”
黄泉:“什么?”
萨姆:“你最初的提问——「你是否还会做梦,梦见那些因你而死的人。」我不会。从来不会。
我生来便没有「做梦」的机能。我为冰冷的现实而活,为一点光亮,燃烧…不断燃烧,直到化作死。所以,我很羡慕你。”
“是么……那你已经活在清醒的世界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