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月牙斩击斩向龙初一。
“我勒个去!”
龙就像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往边上一个飞扑,那姿势要多滑稽有多滑稽,就差在空中来个转体三周半了。
一道月牙剑气“嗖”地从他刚刚站的地方砍过去,那剑气仿佛都带着点嫌弃,好像在说:“哼,没砍到这家伙。”
龙初一起身,心里骂骂咧咧的就像机关枪一样:“我去你个香蕉巴拉,飞翔斩击都使出来啦?你个老逼登真想整死我啊?!”
“喂,大叔,你这可就过分啦!你这突然就攻击我就算了,还使出这么危险的招式。”
话还没说完呢,又是两道剑气,跟长了导航似的,“嗖”地一下朝着龙初一飞射过来,那气势,活像饿了三天三夜的饿狼扑向一块肥美的肉,眼珠子都红得冒火啦!
耕四郎提着刀,那速度就像一道闪电,“唰”地冲向龙初一,带起的风把周围的树叶都卷飞了。
龙初一顿时像个猴子似的,上蹿下跳,左躲右闪。
只见他一会儿旱地拔葱,直冲向半空,头发都被气流吹得竖起来了;一会儿又像个失控的弹簧球在地上乱弹,那狼狈样就像个被世界追着打的倒霉蛋。
他心里叫苦不迭:“我是能和这老家伙比划比划,可他是我未来老丈人啊,我哪敢下重手?”
再看耕四郎,明显没出全力,要问为什么?那龙初一应该庆幸他那神奇的白光的亲和力,才不至于被打得找不着北。
龙初一一边闪躲,一边大喊:“大叔,咱有话好好说,你再这样我可喊救命啦!”耕四郎却不为所动,攻势越发凌厉,那刀挥舞得虎虎生风,就好像在跳一种疯狂的舞蹈。
龙初一瞅准一个间隙,就地一滚,像个球一样滚到了旁边的花丛里,身上沾满了花瓣,活像个五颜六色的小丑。
“哎哟喂,大叔,我还只是个孩子啊!”他刚喊完,耕四郎的刀又到了。
龙初一猛地跳起来,结果脑袋撞到了树枝,疼得他龇牙咧嘴,“我的头啊!”
耕四郎猛地收住身形,那表情严肃得像尊石像,他朗声道:“阁下,休要再藏拙,还请使出你的全力与在下一战。”
龙初一神色一变,那脸变得比翻书还快,瞬间就摆出一副严肃到不能再严肃的模样,大声回应道:“大叔,你可听好了,这可是你自找的,等会儿被我打败了,可别哭鼻子哦!”
说着,他的眼睛瞪得像铜铃,一眨不眨地盯着耕四郎,仿佛要把对方看穿。
就在这时,耕四郎大喝一声,再次挥刀。好家伙,一道剑气飞射而出,眨眼间竟化作一只巨大无比的飞鸟形状,气势汹汹地朝着龙初一扑了过去。那飞鸟张着“大嘴”,好像要把龙初一整个吞下去。
龙初一呢,虽然脸上还是那副严肃的表情,可身体却像个喝得烂醉的醉汉一样,开始东倒西歪地闪躲起来。他一边闪,还一边中二地大喊:“大叔,我这可是超级认真的在躲呢,你可别小瞧我这独特的闪避神功!”
说时迟那时快,那把刀裹挟着风声,朝着龙初一狠狠劈下,从左领口直逼右腰子。但这时,两人却仿若被施了定身咒,动作戛然而止。
再瞧,龙初一竟安然无恙,只是那把刀把他的半袖划开了一道长长的口子,就像一条蜿蜒的蛇。
他宽厚的胸膛露了出来,肌肤在阳光下泛着光泽,上面的肌肉纹理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彰显着力量,上面也只是有一道浅浅的白道。
这原本惊险万分的场景,瞬间变得有些滑稽,仿佛时间都在此刻开了个玩笑。
耕四郎站在那儿,眼镜反射着光,就像隔壁裤似小孩的那名侦探小学生一样,也不知道在琢磨些什么。
龙初一有些尴尬,主要是替耕四郎尴尬他抬起手,有些不知所措地挠了挠头,又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砍了这么半天,结果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这场景就像一场闹剧。
之前都说了,普通的刀剑对于现在的龙初一来说,真的可以用肉身来挡。
龙初一此时也不敢说话,只好等着看耕四郎接下要做什么了。
没让龙初一等上几秒,就察觉到耕四郎身上气势陡然改变。紧接着,只见耕四郎那把刀的刀身竟由白转黑。
龙初一眼见耕四郎刀身变色这一幕,嘴角狠狠一抽,心中暗叫不好:“完犊子了,这老小子看样子是要跟我死磕到底啊,连武装色霸气都使出来了,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整啊!”
就在耕四郎身形刚动之时,龙初一急忙扯着嗓子大喊:“大叔,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啊!你要砍我,起码得给我把武器吧?我现在赤手空拳的,你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嘛?”
耕四郎听到这话,身形一顿,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然而,这短暂的停顿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转瞬即逝。
紧接着,耕四郎宛如一道撕裂黑暗夜空的闪电,再次朝着龙初一发起了更为凶猛的冲锋,那排山倒海般的气势,仿若汹涌澎湃的巨浪,要将龙初一彻底碾碎。
龙初一刚松下的那口气瞬间又提了上来,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他瞪大了眼睛,心中把耕四郎骂了个遍,可身体却本能地做出了反应。脚下不敢有丝毫停留,拼了命地往旁边闪躲,边闪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龙初一在前面狂奔,心想这样一味地逃不是办法。
就在耕四郎的刀即将再次劈向他的时候,他突然以左脚为轴,猛地转身,全身力量汇聚于拳上,拳头上竟泛起金色的光芒,如同烈日般耀眼。
只听“锵”的一声,龙初一的拳头与耕四郎那裹挟着武装色霸气的刀碰撞在一起,溅起一圈肉眼可见的能量涟漪。
龙初一怒吼道:“够了啊!大叔!”说着,他猛地发力,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身上爆发,将耕四郎击退了几步。
耕四郎稳住身形,将刀剑垂向下方,目光灼灼地盯着龙初一,眼神中似有火焰在燃烧。
龙初一咬牙切齿:“拜托,你有问题就问,不想问我就走。别以为我好欺负,真当我打不过你?”
耕四郎双脚猛地一蹬地,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
他双手紧紧握住刀把,将刀身置于身子右侧,刀身微微倾斜,与地面形成一个犀利的角度。
随着他的冲锋,衣摆猎猎作响,带起一阵呼啸的风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朝龙初一迅猛冲去,那气势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障碍都撕裂。
龙初一见对方又攻来,双眸之中精芒一闪,隐忍之意荡然无存。
他双脚向两侧滑开,轻动作轻盈却又沉稳,双脚脚尖内扣,稳稳扎下的马步犹如泰山般厚重、扎实,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力,彰显出无比雄浑的力量。
双手似被微风轻托,缓缓而起,动作轻柔舒缓,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
紧接着,双手迅速握拳,拳心向内,带着一种内敛的力量,缓缓举至胸前。就在这时,拳头上渐渐泛起一层金色光芒,那光芒柔和却不失坚韧,如同初升朝阳洒下的光辉,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龙初一沉喝一声:“那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