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次住宿买到的是一个上铺,在我的下铺则住着有一对夫妻。
我住的房间在旅馆2楼,我很快就拖着行李箱上去了,到了房间里,我将东西堆放好后就上到上铺床上开始休息了,由于李倩也需要休息,所以我往床铺里面挪了挪,然后侧着身子睡觉,给李倩留了一些空间,虽然不清楚李倩会不会睡,但条件有限,也只能这样了。
逛了一天有点累,很快我就睡着了。
晚上9点,我被古怪的动静给闹醒。
“嘎吱~嘎吱~”
我睡的这个床的床架子一直在摇,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的声音,我就是被这个动静闹醒的。
醒来后我想到了什么,探头往下铺看去,透过昏暗的光线我隐约能看见下铺上面的被子翻腾起伏,被子之中还时不时传出令人脸红的喘息声。
见到这种情况我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在心中暗骂了一声。
“他妈的,一点都不避着人。”
我坐起来在床上穿好衣服,随后就蹑手蹑脚的下床离开了,睡是肯定睡不着了,他们的动静太大,而且一想到他们干的是那种事情,我哪还有心情睡觉。
离开之前我冲他们喊了一声。
“早点完事啊,晚上我还要睡觉呢。”
这种事情不好多讲,说完这一句我离开房间就下楼去了。
由于旅馆的位置是在一条美食街上附近的,所以虽然现在已经晚上9点了,这里却依旧热闹,各种美食的叫卖声不绝于耳,我下楼后就在这条美食街上面逛了起来。
由于是晚上,所以李倩直接就现身在了我的身边。
“帅哥吃烧烤吗。”
“自助餐,自助餐……”
“帅哥要玩一下吗~”
……
旅馆的这边商铺很多,产业成分也很复杂,我刚在上面逛了一会儿,就被几个女人硬拉着要进房间,还好我力气大,直接挣脱了回来,不过经过这件事情后,我也没心情再逛了。
我沿着街道的小路走了出来,在马路边的石墩子上坐下,马路上人来车往的很繁忙,我就静静的看着这一切。
我在石墩子上坐了一会儿,刚打算回去时,这时候我智能手机却突然响起消息的提示音。
我拿出手机一看,就见手机屏幕上面正显示着三条短信,短信都是陈思思发过来的,短信的内容是。
【你脖子的伤口怎么样了?有没有发炎?记得要处理一下,不然这个伤口感染了很麻烦。】
【今天我看你拖着行李箱,你是打算出远门吗?】
【今天那件事你怎么做到的,为什么你一进来那些动物就会叫,有点神奇嘞。】
我看着这三条消息,想了想,打字回复了过去。
【我脖子上面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我不干保安了,我现在出去找其他工作。这个是我的秘密,不能说。】
我编辑好消息发过去后,很快陈思思就回复了我。
【已经完全好了?怎么可能,才一天的时间,你最好用酒精消一下毒,要是化脓起泡了,你就用双氧水擦一下。你不干保安了啊?怎么样,现在你找到工作了吗,要不你来我店里工作,现在我自己又当老板又当员工的,有点忙不过来,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可以来我的店里。】
我看着陈思思发来的一串消息,脑子有些转不过来,我认识酒精,但我不认识什么是双氧水,还有我有一些搞不懂陈思思为什么会邀请我去她店里面工作,我是个劳改犯,身上还带有纹身,普通人见到我都是避而远之的,哪有还反过来邀请我去帮忙的。
想了想,想不通,我礼貌的回复道。
【谢谢!你店里面的宠物见到我就会暴躁,我想我还是不要过去给你添麻烦了,谢谢你的好意。】
我消息发出去后,陈思思回了一个。
【哦。】
我看着陈思思发来的这个“哦。”等了一会,一会儿后我见陈思思没再发消息过来,于是就将手机收进了兜里,随后起身沿着街道返回了旅馆。
返回旅馆后,我径直上到了旅馆2楼,到了房间外,我推开了房间的门,就在我打算迈步走进房间里时,余光却看到我睡觉铺子的床架子依旧在摇晃不停,显然是被子里面的夫妻俩还没有运动结束。
距离我出旅馆又回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了,我本以为他们已经完事了,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没结束,我吐槽了一声“这是牛吧,卧槽了。”把房间的门关上,又转身下楼了。
旅馆楼下有个前台,前台附近有个休息椅,我就坐在休息椅上面吹了半个小时的凉风,半个小时后我又重新回到了旅馆的房间外,推开门,我一眼看过去,就见我睡的那个床铺的床架子依旧正在剧烈摇晃,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见到这种情况,我觉得很无语,想不明白他们哪来的精力,这么久了还没完事,我很想过去踢他们一脚,叫他们快赶紧完事,但又怕把其中的男人吓阳痿,到时候搞不好结下断子绝孙之仇,又是一笔麻烦事。
我叹了口气,关上房间的门,又转身下楼去了。
我又在楼下吹了半个小时的凉风,半个小时后,我又重新上楼,推开房间的门,往夫妻俩的床铺那边看去,就见床铺依旧在剧烈的抖动,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
见到这种情况,我发觉到了有些不对劲了,干这种事别说是人了,就算是牛,这么久了也应该累了,怎么可能到了现在还在继续。
知道其中有古怪后,我心念一动,九环鬼头大刀就出现在了我的右手上,我手握着刀,慢慢的靠近那个床铺。
七步,六步,五步……一步。
等到我走到那夫妻俩的床铺面前时,我伸手就搭在了床铺的被子上面,随后我突然用力就将被子掀了开来,随着被子被掀开,一股血腥味率先就冲入了我的鼻尖,我定眼朝着被子下面看过去时,眼前就见到了一幅极为恶心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