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旭、你放心,街坊邻居都实在,不会偷奸耍滑。”
秦母聪明,当面、不会捧高踩低。
贾东旭会心一笑,为丈母娘点赞。
“我相信、您的眼光不会错,就像选我当女婿一样。”
“呵呵!”
秦母尴尬一笑,当时情况她比谁都清楚。
贾东旭发现异样,才想到、自己穿越造就了秦母英明决定。
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和秦母聊过几句、与大队长离开。
一帮妇女见贾东旭离开,将秦母围起来,嘴里奉承话不重样。
秦母没有任何不适,很是受用,
她喜欢听别人说好话,即使真心实意不多。
贾东旭跟着大队长查看一圈,发现这里到村子就一条小路,稍有不方便。
“队长,能不能分出一些人将路修整一下?”
大队长左右一打量,没瞧出哪里有问题。
“贾科长,不必浪费钱财,几十年这么过来,不会有问题。”
知道能走,以后或许会有不便。
他们不考虑那么远,贾东旭没有劝说。
有时候还得事教人。
“行,以后再说。”
没有再讨论,跳过这件事。
秋收刚过、不缺口粮,贾东旭没有提及伙食。
其余一切有条不紊进行,他帮不上啥忙,只得告辞离开。
走之前给秦家几人叮嘱几句,有事到镇上公社打电话找他。
叫上看别人垒墙的小刘走人。
“怎么,你好奇那个?”
“嗯,没见过怎么垒土墙。”
贾东旭有点诧异,这年代城里小孩或许没见过,像小刘这般大的人没见过,实属稀奇。
看来这小子,有点小背景!
跟他无关,便不再多想。
回到四九城,贾东旭一看时间,轧钢厂快要下班,让小刘将自己送到南罗鼓巷。
小刘看着贾东旭身影消失,暗自嘀咕一句:
“真自在!”
他也想开车回家,可惜条件不允许。
消失两天的阎埠贵,终于出现在四合院门口。
“阎老师,你这恢复的够快!”
贾东旭说着,递上烟。
阎埠贵接过烟、第一次点上,有气无力道:
“你早上说得话有点意思,何必跟自己过不去。”
“不愧是文化人,思想境界就是高!”
贾东旭竖起大拇指,表情夸张。
看阎埠贵那一脸丧气,知道老抠没有释怀、在强撑。
他也不去点破,气出个好歹,谁给大院看门!
一个半月工资搭进去,谁也释怀不了。
别说这个年代,即便放现代,普通人丢掉一个半月工资,十天半月估计睡不着觉。
阎埠贵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实话有点别扭。
“文化人要吃饭,也要生活。”
贾东旭没接话。
等抽完一支烟,告辞离开。
“阎老师,咱下次聊。”
看着贾东旭离开,阎埠贵叹息一声:
“唉!”
好多话憋嘴里,心中不得劲。
第一个倾诉对象就这样跑掉!
回到家。
贾东旭看见秦淮茹,猛然间一拍脑门,暗骂自己忘性大,没给媳妇买书。
“你抽啥疯?”
看着贾东旭打自己,秦淮茹不明所以。
“我很好,只是忘记一些事。”
“好就赶快洗洗吃饭。”
估计秦淮茹也忘记买书一事。
贾东旭不会主动提出来,明天买回来再说。
将三个小孩从书房揪出来。
在里面装模做样,以为他不知道。
等开吃,一个比一个嘴快,生怕少吃一口。
贾张氏看得唏嘘不已,自己顾不上,赶忙给棒梗夹菜、盛汤。
“乖孙慢点吃、别噎着,喝口汤。”
小当眼珠乱转,看向贾东旭。
“爸爸,我也要。”
“要啥要,赶紧吃饭。”
小当不愿意,嘟着小嘴:
“为啥,哥哥有人伺候?”
“去找你奶或者你妈。”
小当看眼贾张氏果断放弃。
转向秦淮茹,对上那那戏谑笑容,赶紧摇摇头。
屁股刚好没几天,她不想挨揍。
看着秦京茹嘴里塞得鼓囊囊,叹息一声:
“唉,命真苦!”
说着,盛出一碗汤递给秦京茹。
“小姨、慢点吃,没人跟你抢;来,喝口汤顺顺。”
“谢……谢谢小当!”
秦京茹接过一饮而尽,很是满足。
贾东旭哭笑不得,催促道:
“赶紧吃饭,你小姨自己有手。”
“哼,坏爸爸,一点不好玩!”
小当说完,对着盘里红烧肉发起攻势,像是有深仇大恨。
秦京茹盛一碗汤回递给小当。
“谢谢小姨!”
“哼!”
小当面露得意,对着贾东旭轻哼一声。
好似在说,你不对我好、有人对我好。
贾东旭没说话,回以微笑。
没达到想要效果,小当跟一盘青菜较上劲,牙齿咬得咔咔响。
贾张氏自始至终没看小当一眼,全当不存在。
固有观念很难改变,即使家里富裕。
秦淮茹没有说一句话,有些反常!
这里不适合询问,只能等晚上。
洗漱完、回到卧室。
贾东旭没来及开口,一封信飞来,他赶忙接住。
“大色狼,飞蛾扑火是谁?”
“不知道。”
脱口而出,他确实不知道是谁。
秦淮茹一直注视着贾东旭眼睛,没有发现异样。
语气稍微缓和,并没有解除怀疑。
“那怎么给你写信,看字迹明显是女孩子?”
“媳妇,我也是一头雾水。”
贾东旭看着地址是广粤省,心中若有所思、猜到是谁。
虽然两个娥字不同,他能确定。
“怎么,想起来是谁?”
“这个……”
见自家男人支支吾吾不说,秦淮茹将见过的女人想一遍,最后定格在新华书店。
记得那个女孩叫娄晓娥,和信封上飞蛾刚好对上。
这个死男人,估计那时候就惦记人家女孩。
当时她被几句好话哄骗,没有计较。
现在看来,两人早就勾搭成奸。
“臭男人,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你就作死吧,迟早死女人肚皮上。”
秦淮茹看开了,她只是想确认身份。
不管贾东旭外面多少女人,能将她喂饱就行。
一个和一群,对她来说没啥区别。
时间过去半年,秦淮茹能猜到挺正常。
贾东旭没有隐瞒,将经过简单叙述一遍。
“事情就是这样。”
至于娄晓娥谭瑾月之间的关系,他没说。
怕秦淮茹骂他变态,不顾伦理道德。
听完后,秦淮茹忍不住感慨:
“有钱人不好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