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交易方式艾莎小姐能否接受,不接受的话我还有其它的交易方式,比这要好玩一些。”
艾莎小姐想了想直接了当的说。
“黑尔先生能不能将拍卖会的种种情报都说与我听,然后我给你一个公道的价格。”
白恒安笑了笑,指着自己。
“你当我是傻子吗?万一你事后拼命压价我不就亏大了,生意没有这么做的,即使有,也不是你我这样的交情可以做的。”
艾莎小姐笑了笑,没有丝毫的尴尬。
白恒安接着说。
“照您这么说,我们不如换一换,我报个价,您给钱,我再给你情报,我保证一个都不会不小心忘记说的。”
“那就按黑尔先生之前的想法来,我问问题,我报价,你还价。”
艾莎小姐没有在乎白恒安那有些挑衅的言语说。
一位劫匪出身的女子,一位来历不明的男孩谁能相信对方的承诺,谁的承诺又有哪怕一片飘雪般的重量?
白恒安伸出一只手手面朝上,示意对方可以询问了。
两人之间距离颇远,就算白恒安将桌上的饭菜端走,趴在上面的饭桌上,都无法够到艾莎小姐。
而白恒安则自顾自端起碗,拿起筷吃了起来。
这些菜都是他所点,自然也都是他爱吃的东西。
艾莎小姐没有动筷,想了想询问道。
“黑尔先生之前说有座位一事,具体怎么讲?”
“这类情报日后一定会公布出来,所以我出三枚金魂币。”
白恒安笑了笑,没有任何解释说。
“十枚金魂币,三枚我都没有开口的欲望。”
“黑尔先生这还价是否有些狠了些?黑市中大多情报都超不过一枚金魂币。”
艾莎小姐笑着有理有据的说。
白恒安不说话,独自吃饭,一副你爱买不买的架势。
“八枚金魂币,这是最多了。”
艾莎小姐还是松了口。
毕竟就如白恒安说的一样,现在这个时间,拍卖会的消息真的十分重要,这由不得她不松口。
“好的。”
白恒安应了下来,等到对方将金魂币一枚不少的放到桌子上,转到白恒安的身前。
白恒安开口说。
“现在的拍卖会与之前的交换会大有不同,光底下座位就分出了三六九等,更不要提一等包厢,二等包厢,三等包厢了。”
“这些都有他们自己的价值,底下座位分为三等,一等座位一枚金魂币一位,座位最靠近售卖的讲台或是距离门口最近方便离开,这点购买时最好与售票者说清楚,否则你想要个离讲台最近的,然后得到一个门边的座位就不好了。”
“二等座位两枚银魂币一位,座位位于前面一排一等座之后,到最中间的一排为止。”
“三等座位十枚铜魂币一位,座位位于二等座之后,后面那几排一等座之前。”
“除此之外还有站票,四枚铜魂币一位,购买站票者,可以站在整个拍卖会场的两边,不能遮挡坐票客人的视线与离开的各个门户。”
“然后就是包厢它们位于这些座位,上方的四面墙壁里,上下一共有两层。”
“一等包厢位于上面那层,每间包厢都有一位服务人员,有男有女,长相都十分不错,至于你的包厢中是男是女,就需要你在购买时与售票员说了。”
“二等,三等包厢在一等包厢的下方,只是装饰较一等包厢差了一些,服务态度,与服务人员也相差一些。”
“除此之外还有六间特等包厢,不对外售卖,只招待实力强大,身份高的客人。同样位于上层。”
“每个包厢中都有回声符配备,所以不用担心听不到拍卖师的声音,每件物品拍卖会都用虚影符放大,进行展示,也不用担心距离太远会看不清楚。”
“购票地点在黑市交易中心,购票时间为拍卖会开始的五天前。”
“另外再送你一个与之相关的消息,包厢中竞价方式就是举牌,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
白恒安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期间都没有任何停歇。
艾莎小姐听的很认真,一点也没觉得这没有用处。
“拍卖会都有什么材料出现?十五枚金魂币。”
艾莎小姐再次询问,开价很是大方。
似乎想要舍弃些金魂币给白恒安留下个好印象,但这注定是徒劳的。
“二十枚金魂币。”
白恒安再次提价,狮子大开口。
他也想树立一个贪财到贪心不足蛇吞象地步的形象,这有利于之后的交易,也有利于自己的生存。
“十八枚金魂币。”
艾莎小姐还价,诚意依旧十足。
白恒安应了下来,拿到了那十八枚金魂币。
“通幽草,百株鲜,白雪矿……”
白恒安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不只说出了材料的名称,也说了大体的样貌,以及几张符箓,机械制品,丹药和几件超凡武器。
这四样东西是左魂城最擅长的领域,毕竟有王庆康,卡乐尔,青叶子。
前者之前便是以丹药与各种药材出名,后来才暴露出了卓越的炼器能力。
卡乐尔是机械大师,大名鼎鼎的休眠仓就是他与王庆康一起制作而出的,那可是让普通人都拥有接近二百年寿命的神器。
青叶子是符箓大师,较为着名的符箓名为“飞天符”,它可以变大,让人乘坐其上,带着对方在空中飞行,并且可以重复利用。
艾莎小姐听的很认真,认真到让白恒安觉得,自己要是在她的不远处,完全可以一击将对方杀死。
当然白恒安不会这么做,他们这场交易虽然名义上是暗中交易,可事实上许多人都知道,白恒安自然不会疯狂到不顾一切,那是疯子才能办出来的事情。
之后艾莎小姐又问了很多问题,无一例外的被白恒安提高了价钱,内容包括这场交易会的压轴之物,售卖之人等等。
“这场拍卖会,会场的护卫人数,以及普通人与超凡者的人数到底有多少?”
许久之后艾莎小姐终于问出了一个十分敏感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