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枚储物戒指可不是市面上那种储物戒指,是一件真正的超凡物品,与其功效相同的空间袋是一个级别的东西,而且远比空间袋要稀少的多。
这种储物戒指不会因为时间的冲刷而渐渐失去效用,从而消失在光阴之中,而且防备他人强行破开的措施更为完善。
想要打开它不再验证持有者的血液,而是验证持有者的灵魂,身躯与道气,缺一不可。
传闻那些市面上的储物戒指就是仿造的这类储物戒指,只不过为了普遍性牺牲了很多其它方面的东西。
所以两者在外观上几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超凡物品也如超凡者一样没有特殊的侦查方式根本无法将之与普通物品区分。
白恒安能看出两者的不同,就说明他的眼力不俗,见识也够广,否则也只会将其认做款式略微不同的普通储物戒指。
白恒安想了想没有拒绝,也没有应下,说起了其它的事情,算是默认了下来。
“陶老大是想就自己知道还是……”
“就这么说吧!让这么多朋友等这么久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陶老大平淡的说。
这一句话直接将众人那丝隐藏在心底的不满,击碎的荡然无存。
“陶老大大气!”
不知哪位参与者高声说。
旋即交换会会场响起了一股赞叹之声。
“好那我就说了。”
白恒安将粒子草与吞食花的样貌与常栖息在什么地方等知识,与在场的众人说了一遍。
在场的众人无一不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细节。
“所以,到底有没有人无意中得到这两样东西,还有到底有没有人要这株流沙花。”
说完那些知识,白恒安再次问道。
“你的流沙花怎么卖?”
一位明显是男子的参与者询问。
“如拍卖会一样,你们报价我选。”
白恒安回答。
听完白恒安的回答,那人想了想。
“暗影木,一阶的,行不行。”
“换了。”
白恒安没有等别人出价直接说道。
这确实是他需要的东西,而且在场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价格再高些的可能不是没有,但容易被人记恨。
这种形势下,白恒安可不想被人记恨。
交换完物品,确认东西没有问题之后,白恒安没有回到了自己的座位,而是在最后排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思考起了自己什么时候开溜比较合适。
“现在直接开溜似乎不错,不过太引人注意,容易将谈恋之人带出来,不过那位陶老大肯定不会亲自出手,这样最强的敌人也只可能是第八级。”
“要是这场交换会再闹出点什么大动静就好了,最好比我闹出的动静还要大,趁着众人注意力集中,我就可以趁机逃走了。”
白恒安神游天外的想着,对周围的那一位参与者与台上的一位位交换者却没有丝毫的疏忽,简单的一心三用对于灵魂强大的白恒安来说并不是很难。
这样的状态下,白恒安维持了许久,就当众人已渐渐将投注在他身上的那些暗中视线收回时,就当男孩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就此离开之时,意外再次发生了。
男孩的心口处,那枚蓝色宝石突然变的如寒冰般冰冷,让男孩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随即一阵分不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白恒安的脑海中,并且伴随着一个个自己认识文字。
“买下它,快买下它。”
此时讲台上一位很是瘦弱的交换者,正从黑袍中拿出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那石头上似有道纹若隐若现,一看就不是普通物件。
“这是什么东西?”
在短暂的震惊后,白恒安试着在脑海中询问。
“这次交换会算是赚大了,不仅凭空赚了一笔,而且这枚看似普通的蓝宝石终于有所反应了……”
之后夹杂着白恒安的碎碎念。
“小子,你知道地心吗?”
那声音平淡的询问。
但白恒安却听出了蛊惑的味道。
这枚蓝宝石大概率可是那位十绝宗主特意留给自己的东西,怎么能不小心再小心呢?
所以白恒安并没有回答那声音的询问。
那声音等了一会,没有等到白恒安的答复,遂有些尴尬的自顾自说。
“地心,是大地之心,是大地力量的源泉,是……”
“我知道这些,说重点。”
白恒安打断了那声音的话语,直截了当的说道。
那声音咳嗽了一声,白恒安将其自动翻译为了“那你不早说。”
“反正这东西对于我来说是极为重要的东西,你要是能给我买下来送给我,我会给你想都想不到的报酬。”
“哦!”
白恒安回答的很平淡。
与此同时他站起身,径直离开了交换会现场。
“喂!喂!小子,你听没听到大爷我说的话啊!喂……”
脑海中那声音不断响起,那枚蓝宝石更是变的比千年寒冰都要冰冷了起来。
男孩没有搭理他,甚至有想要将其扔入储物戒指中的想法,并且就这么做了。
但白恒安发现,这看似普通的蓝宝石在变的特殊之后,已然无法再扔入储物戒指,白恒安只能任由他在脑海中烦自己。
不过对此男孩有一个很好的办法,他一下子就将自己的注意力分别放到脑海中的记忆拼图上和周围的环境上,就如操控自己手臂那样容易。
一个个文字在白恒安的脑海中闪现,但一个都没令他记住,就像学校里的学生盯着英语书,文字就在眼前,却一个都进不了自己的脑海。
一段段话语在白恒安的脑海响起,但一段都没令男孩记下,就如玩手机听着别人的唠叨,只是在脑海中过了一下,一个字都没有记住。
很快那文字不再出现,声音也完全消失了,白恒安很容易的察觉到了这一点,但却没有什么精力去在意。
离开黑市之后,白恒安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躲入了一处能看到那家店铺的街道巷子,观察起了从里面出来的那一位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