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晴一脸焦急地望着李凡,眼中满是关切:
“张雨薇她究竟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
李凡轻叹一声,心中暗自思量,这事儿着实难以启齿。
他总不能直言张雨薇是因为与他过于激烈的亲密举动而身体不适吧?更不能提及她是因为沉浸在那份欢愉中无法自拔而受了伤。他只得含糊其词:
“她肚子有些不适,不过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你不用太担心。”
洛晴闻言,秀眉紧蹙,心中默默盘算着时间:
“这不对劲啊,还没到她‘亲戚’来访的日子呢。怎么好端端的肚子会不舒服?该不会是有了吧?”
说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连忙刹车。
李凡见状,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涟漪。
他记得上次在车里,张雨薇因药物作用而与他缠绵悱恻,那场景至今历历在目。他一直以为洛晴当时已经熟睡,没想到她竟然全都看在眼里。
回想起那天的种种,张雨薇的娇喘、他的粗重呼吸,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洛晴突然提起这事儿,让他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洛晴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道歉:
“对不起,其实那天我也不是故意的。我正睡得香甜,突然被车子的震动给吵醒了。你们……动静太大了,我根本睡不着。”
说着,她的脸颊泛起一抹绯红,犹如初绽的桃花。她的脑海中全是那天的画面,张雨薇的柔情、他的狂野,让她既羞涩又兴奋。
李凡轻笑一声,试图化解尴尬:
“没事,都过去了。其实我也是为了救张雨薇,才不得已而为之。不那样做的话,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洛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敬佩:
“我知道,你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不过话说回来,张雨薇身体不舒服,真的不是因为怀孕了吗?上次你们在车里……”
说到这里,她又意识到自己差点又说漏了嘴,连忙住口。李凡坚定地摇了摇头:
“不是的,她没有怀孕。这点我可以肯定。”
洛晴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吓死我了。既然不是怀孕,那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和张雨薇情同姐妹,你有什么话尽管说,我保证不会告诉别人的。”
李凡望着洛晴那副关切的模样,心里不禁有些无奈。
闺蜜之间的感情再深,也终究比不上男女朋友之间的那份亲密无间。洛晴这女人,总是搞不清楚状况,他决定给她来点猛料,让她彻底明白什么是亲疏有别。
“昨天张雨薇那家伙,非要说想我,缠着我不放。结果我们俩一不小心玩得太过火,她今天就说累得不行,得在家休息一天。”
李凡一脸坏笑地说完,根本不给洛晴反应的机会,转身就走。
洛晴的脸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还以为张雨薇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却是两人又腻歪到了一起。想到张雨薇是因为李凡才“受伤”,她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心里既好气又好笑。
看着李凡的背影,洛晴忍不住小声嘀咕:
“这家伙真是个禽兽,这种事也拿出来说,简直不要脸。对女人还那么粗鲁……”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她的脸上却泛起了一抹羞涩的红晕。
李凡离开了公司,来到会所。正准备给朱士仁打电话,突然有人拉开了车门,径直坐进了后排。
李凡回头一看,原来是朱士仁。他挑了挑眉,笑道:
“哟,朱大爷,您怎么知道我要来接您啊?”
朱士仁哈哈一笑,回答道:
“我这两天一到点就下楼等着,心想你要是不来,我就再回去呗。反正我这把老骨头也闲得慌。”
李凡闻言,心里不禁有些感动。他明白,朱士仁这是急着想开门营业,为生活奔波。于是,他拍了拍朱士仁的肩膀,说道:
“行,那咱们这就出发,去便民诊所看看。”
一路上,两人闲聊着。
李凡讲起了最近的一些趣事,朱士仁也分享了自己的所见所闻,气氛轻松愉快。
到了便民诊所,李凡发现门口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喧嚣。
不过,门口停着的几辆车却像是在诉说着这里曾经的繁华。他多看了几眼,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朱士仁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低声说道:
“这些人怎么还在?难道是还想着来找我看病?”
李凡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两人一起朝诊所走去,准备开门营业。
然而,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却发现门上贴满了各种各样的纸条。李凡随手撕下一张,只见上面写着:
“朱大夫,您好。我是个老患者了,今年已经70岁高龄。虽然身体还算硬朗,但最近却总是感觉心情烦躁,动不动就发火。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朱士仁从墙上撕下一张纸条,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无奈地摇了摇头:“这些人啊,要是能天天来治病,我这生意得多火爆。这些病其实都不难治,稍微调理一下就能好。可他们总是拖拖拉拉,这样下去,小病也得拖成大病。”
李凡拿着钥匙,咔嚓一声打开了店门,边往里走边说:
“别担心,他们都留下了联系方式。咱们一一打电话通知,让他们赶紧过来。”
朱士仁手里拿着一叠纸条,跟在李凡身后,来到了办公桌前:
“行,我现在就给他们打电话。”
他拿起手机,开始逐一拨打纸条上的电话。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几个人闯了进来,其中一个身材魁梧的家伙径直走到朱士仁面前,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跟我们走一趟吧,朱大夫。”
朱士仁吓得浑身一颤,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我要是不跟你们走呢?”
那家伙冷笑一声:
“不走?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李凡见状,眼神瞬间变得凌厉起来。他一直在暗中观察这几个人,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他们的来意。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决定先稳住他们。
“几位兄弟,有话好好说。我们朱大夫可是个老实人,你们这样逼他,不太合适吧?”
李凡语气平静。
那家伙斜睨了李凡一眼:
“你算哪根葱?少废话,你也得跟我们走!”
说着,他身后的一个小弟也掏出了刀子,抵在了李凡的胸口。
李凡一直在等那一句话,他装作被惊吓到的样子,身体微微颤抖,顺从地跟着那帮人走出了诊所。两人被分别推进了两辆黑色轿车。
李凡坐在后排,左右两边各坐着一个肌肉虬结的壮汉,他们像两座铁塔一般,将李凡牢牢夹在中间。
李凡一言不发,只是静静地坐着,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什么。
他既不询问,也不多言,表现得异常配合,但心中却如同鼓点般盘算着,这些人究竟是何方神圣,要带他们去哪里,又为何偏偏选中了朱士仁。
轿车驶离了繁华的市区,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一路向旧工业区疾驰而去。
最终,轿车停在了一个看似废弃的破旧厂房前。
然而,当车门打开,李凡踏出车外的那一刻,他却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得目瞪口呆。
厂房内部竟然焕然一新,与外界的破败景象截然不同。
这里灯火通明,摆放着各种先进的医学仪器,还有一些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护士在忙碌地穿梭。
这哪里是一个废弃的厂房,分明就是一个设备齐全、功能完善的秘密医院。
李凡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他想知道这究竟是哪一路的神仙在搞什么鬼。
而朱士仁则是一脸惊恐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绝望,不时地投向李凡,仿佛在无声地呼救。
这时,一个穿着白大褂、留着光头、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过来。他的步伐稳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李凡的心弦上。
他的胳膊粗壮如柱,脖子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盘绕,身上的肌肉隆起,宛如一座座小山丘。
李凡看到这个光头男人,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这身材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而且绝非等闲之辈。
光头男人目光如炬,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他在李凡和朱士仁之间来回扫视了几眼,最终将目光定格在了朱士仁身上:
“你就是朱士仁?”
一个手下立刻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回答道:
“这位正是朱士仁。据我们多方打听和观察,治愈病人的手段非同小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