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最后一个人仍然跪在地上,
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瞳孔紧缩。
原本的八个人现在只剩下他一个,
接下来只会更加残忍。
他知道邢锡江的手段有多狠,
想到这些不由冷汗直冒。
邢锡江缓缓走到他面前,
他恨不得钻进地缝。
邢锡江挥挥手,
几个小弟立刻上前,
把他从地上拖起来绑到了架子上。
四肢都被铁链固定住,
丝毫不能动弹。
邢锡江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点燃。
覃休拿着刀在一旁等待。
邢锡江走到架子前,
笑了几声后拿过了覃休手中的刀。
那人的衣服早已经被剥掉,
邢锡江用刀轻轻拍打着他的胸膛。
那人的目光依然坚定,
完全没有害怕的表情。
邢锡江微微挑眉。
刀尖一转,
从他的胸口滑下,
一片薄薄带血的肉片落在地上。
被绑的人紧咬牙关,
牙齿咯咯作响。
邢锡江表情平静如常,
就像在切普通猪肉。
他手中的刀再一次划过伤口,
一块块肉慢慢飘落。
邢锡江动作越来越慢,
给那人带来的痛苦也越来越大,
但他依旧紧咬牙关忍着。
不一会儿,
地上已是肉片遍地。
那人因为失血脸色苍白,
几近昏厥,
邢锡江这时停下手中的刀。
他侧身看了一眼覃休。
覃休会意,
招呼两个小弟赶紧抬了一桶盐水上来。
邢锡江点头示意,
盐水直接泼到了那人身上。
被泼上的瞬间,
那人痛得浑身抽搐,
开始大声呻吟。
邢锡江抬手让小弟暂停,
他走上前去,
手中的刀继续划动。
他像是乐此不疲,
在那人身上不停地滑动。
邢锡江神情专注,
如同在雕刻珍贵的艺术品。
那人痛得几乎发狂,
开始挣扎扭动。
邢锡江不满地顿了顿动作。
覃休迅速让几个小弟摁住他,
不让他动弹。
邢锡江确认他不动后才继续。
那人脸已经涨得通红,
青筋暴起,
用力想挣脱束缚,
却毫无办法。
很久之后,
那人的胸口已是血肉模糊,
早就失去了知觉。
邢锡江把刀扔到地上,
发出“当”的一声。
小弟们见邢锡江停下,
松了口气,退到一边。
接着,在覃休的一声令下,
一大桶盐水再次泼到他身上,把他弄醒。
邢锡江整理了一下西装,
上前几步盯着他说。
“再不说,我就让你家人陪着受罪。”
那人的嘴唇不停颤抖,
脸色苍白如纸。
听到家人,他开始慌张起来,
眼中露出纠结的神色。
邢锡江见到他的样子,
对覃休下令道。
“去把他的家人带来好好招呼。”
“是。”
覃休正准备走,
架子上的那个人急忙喊道。
“别!我说……我说……”
覃休瞥了邢锡江一眼,
见他没说什么便留在原地。
邢锡江坐下,跷起腿看着他。
那人的目光闪烁不定,
努力咽口水,
显然非常害怕。
邢锡江见他还不出声,
再次示意覃休带人。
他脸上忽然坚决起来,
开口道。
“是覃跃杰!”
邢锡江的眼神一下子冰冷,
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寒气。
他抬头示意对方接着说。
邢锡江身后的那些小弟,包括覃休在内,都被他散发出的寒气吓得不敢大声喘气。那个被绑起来的人不仅要承受身体上的痛苦,还得面对邢锡江释放的压力。他说出覃跃杰的名字后,整个人似乎都僵住了。邢锡江见他还不出声,一股暴怒的气息便把他包围了起来。那人的额头上,冷汗不停地滴落下来。他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疼痛带来的不适。
“他抓了我们的家人来威胁我们。”
“我们……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邢锡江的目光闪动了一下,从那人身上移开,转而看向覃休。
“去照顾好他们的家属。”
覃休低头答应了一声。
邢锡江点燃一根烟,再看了一眼那人,向覃休挥挥手就转身离开了。
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屋里传来了枪响——那个人已经断气了。
覃休安排手下处理干净现场,然后跟着邢锡江走出了门。外面天色已晚,月光泛白。邢锡江背对着影子,手里的烟即将燃尽。
“邢哥。”覃休快步上前,恭敬地叫道。
邢锡江把烟扔在地上踩灭,吐出一圈白色的烟雾,双手插兜,语气冷漠。
“去查查覃跃杰的军火来源。”
覃休一怔,随即应声道:
“是。”
这事儿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但既然邢锡江发话了,他也只好硬着头皮接下,看来这次得付出巨大的人力财力了。
另一边,覃跃杰的表情十分难看,旁边的管家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突然,啪的一声响吓到了管家。
覃跃杰紧紧盯着前方,眼里充满了不满和愤怒,目光就像要喷火一样。
“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他的声音中带着冰冷的气息。
管家全身哆嗦,一股寒意从背后蔓延到脑袋里。
“属下愿意受罚。”管家强忍着颤抖说道。
这事确实是他搞砸了,由于忽略了这件重要的事情,他们安插的奸细被抓了个正着。
覃跃杰握紧拳头敲在椅子扶手上,面色阴沉至极。
没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混到了今天这个地位,却因为这点小疏忽让对手有机可乘,甚至连自己的亲信也出了差错,心里真是憋屈极了。
原本以为邢锡江不过是个无名之辈而已,谁知道对方居然敢一再挑衅自己,怎么可能就此罢休?
覃跃杰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头怒火,朝着在一旁战战兢兢的管家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接受惩罚。管家连连应声,急忙离开,生怕动作慢了一步会更加激怒老板。
第二天,在办公室里坐着的邢承东,看着堆积如山的文件脸色难看。
这些需要公司控股权持有者签名的文档,可是现在掌权的却是邢锡江。
从那次权利争夺之后,他就一直感到非常不快。难道真要为了这些公文去找邢锡江签字吗?这不是自找没趣么?
坐在椅子里唉声叹气的他越来越生气,看着这些文档,感觉眼中几乎能冒出火花,想要一把火烧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