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眯起眼睛,淡淡地说:
“这小子命挺硬的,这都还能活着。”
另一个戴着手套的大叔二话不说,
伸手进去,
按住年轻警察的头,
让他的头猛地撞向玻璃碎碴!
“砰砰砰!!”
年轻警察的脑袋在撞击声中不成样子,
白花花、血淋淋的一片!
直到他彻底断气,
中年大叔才点头说:
“行了,我们走吧。”
两人直接把那辆货车给扔下了,
来到一个没有摄像头的地方,
换了一辆车,
当天就逃离了国界!
这边,
邢锡江坐在车里,
副驾驶上,
邢卫羡正抽着一根细烟,
显得很忧郁。
过了一会儿,
邢卫羡问道:
“我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无路可退了?”
听到这话,
邢锡江微微一笑:
“你这是什么意思?”
邢卫羡叹了口气说:
“以前我们顶多也就是干点小勾当,在首迩混混日子。”
“最大胆的目标也就不过是cJ集团。”
“但现在,我们似乎控制不了局势,感觉很多事都不受自己控制了!”
听了这话,
邢锡江笑了笑,
拍了拍邢卫羡的手背说道:
“姐,见招拆招,别慌,一切有我呢。”
“想往上走,这些麻烦肯定少不了。”
邢卫羡点头表示同意,说:
“确实,如今走到这一步,也没别的办法了!”
邢锡江点燃一根烟,
深吸一口:
“走吧,咱们先回去。”
车在街上行驶着,
突然,邢锡江两人看到,
在一个十字路口,
一群交警和警察在那里忙活,
周围拉起了警戒线!
从外面可以清楚地看到,
有两辆警车被一辆货车撞得七零八落!
驾驶室里,
有两个警察头都没了。
邢卫羡皱眉问道:
“这事,是你干的?”
邢锡江弹了弹烟灰,笑着说:
“几个手下败将,杀了也没什么。”
“这段时间,首迩的警察势力大,是该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
喇叭一按,
邢锡江摇下车窗,
对着正在现场工作的警察笑了笑,
然后把烟头丢过去,
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几名警察看着邢锡江的车,
明明知道是挑衅,
却也无可奈何。
回到别墅后,
邢锡江躺在沙发上,
有些疲惫地伸了个懒腰,
闭上眼,
品着手中的红酒。
望着沙发上的邢锡江,
邢卫羡心里也有些难受。
现在的邢锡江,
一个人肩负着太多的责任,
邢卫羡简直无法想象,
他承受了多少压力!
邢卫羡走上前,
坐在邢锡江旁边,
温柔地把邢锡江揽在肩膀上说:
“锡江,别把自己逼得太狠了。”
“还有我这个姐姐呢。”
靠在邢卫羡的肩上,
邢锡江闻到一丝发香,笑着说:
“姐,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起来了。”
“这点事情,还不算大事。”
邢卫羡轻声道:
“我看你看起来挺累的。”
邢锡江放下酒杯,笑着说:
“当然累了,这两天都没怎么睡觉。”
“困死了。”
邢卫羡白了他一眼,笑道:
“困就去睡吧,下午我自己去警察局处理一下就行。”
邢锡江笑着说:
“下午你不用去了。”
“警察局那边死了好几个,都快忙疯了。”
邢卫羡点点头道:
“反正去了他们也不敢对我怎么样。”
“好吧,你就在这儿坐着,我去给你做饭。”
邢卫羡系上围裙,
走进了厨房。
这时,
邢锡江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接起电话,
对面传来冷淡的声音:
“邢锡江,cJ集团,你保不住了。”
邢锡江一听就知道是谁,
随即笑道:
“冰凌姐,一家人说话别这么冷啊。”
“能不能保住,可不是你说了算的。”
电话里,
邢冰凌冷冷地说:
“我知道范永哲的事是你干的。”
“还有前几天,你安排人杀掉几名警察,你真是胆子不小啊。”
邢锡江自然不会承认,笑着说道:
“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邢锡江明白,
像邢冰凌这种人,
打电话时一定会录音。
如果自己不小心说了什么,
将来可能就会有大麻烦。
邢冰凌挑了挑眉毛,
冰冷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气,淡淡地说:
“别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邢锡江,我还真没想到你会有这么大的能耐,你要有胆量的话,那就来一趟斧山,我们好好谈谈。”
邢锡江喝了口酒,说:
“凌姐,我没装什么糊涂。”
“我叔得罪的人太多,我哪知道是谁下手的。如果有消息,我一定告诉你。”
“至于去斧山,我也没什么问题,但你得好好招待我啊。”
邢冰凌冷笑着说:
“招待?好,我会用最隆重的方式欢迎你。”
邢锡江呵呵笑道:
“这么多年没见,估计姐姐你现在应该出落得很漂亮了吧。”
“行,等我去的时候,我一定要好好抱抱你,这么多年没见,挺想念你的,你不会介意吧。”
听到这话,
电话那头的邢冰凌声音沉了下来,说:
“好啊,我等着你来。”
挂断电话后,
邢锡江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另一边,
邢冰凌站在病房外,
神情冷峻。
作为军官,
再加上她的刚硬性格,
还没人敢对她这样说话,
甚至挑衅。
邢冰凌淡淡地说: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拿什么来斧山!”
“先过了这条路再说。”
转身回到病房,
看着床上的邢承东,
邢冰凌说道:
“爸,我已经约了邢锡江来斧山。”
病床上,
邢承东气色好了许多,
握着邢冰凌的手说:
“你现在做事我很放心,但是,千万不要小看了邢锡江这个人。”
“某种程度上,他比他父亲邢全劭还强硬。”
邢冰凌点头说道:
“我知道,不过他能不能顺利来到斧山,还是未知数。”
邢承东心知肚明,淡淡地说:
“做这种事情,一定要把自己摘干净,毕竟你的身份很敏感。”
邢冰凌说道:
“放心吧,爸,我心里有数。”
邢承东点点头,
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
邢冰凌叫来保镖,
将整个病房密封得密不透风,
连值班护士进房间都需要出示证件。
离开医院后,
邢冰凌开始准备接下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