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随便转了两圈,徐晨光将空间里的枪械一股脑扔进了后座,自己留下了一挺汤姆逊冲锋枪和几百发子弹备用。
这次回到老五那个小院的时候畅通无阻,徐晨光直接让老五带人过来搬枪。
看着后座上乱糟糟的一堆鹰酱枪械,老五俩眼直冒光,赶紧让兄弟们都搬回了院里。
“排长,我就不跟你客气了,以后有啥需要再来。”
老五没跟徐晨光提什么钱不钱的,很感激的跟徐晨光拥抱了一下。
“行了,没事儿,我走了,还得把车还回去。”
徐晨光摆摆手,开车回了城里的驻地。
此时的驻地灯火通明,战士们一队队战士们从外面回来,又有一队队战士离开了驻地,冒着大雪执行杜开江的命令。
此时周鸿飞供出来的几个人都已经被抓了回来,杜开江正在牢房里审讯。
这批人都是被敌特用金钱腐蚀的普通人,根本没什么骨气,都不用上大记忆恢复术,就把自己知道的全都撩了。
尤其是那个陆晚秋,三十来岁文质彬彬的样子,皮肤很白皙,手指修长娇嫩,看起来跟女人似的。
不过这会儿陆晚秋已经没了文人风骨,鼻涕一把泪一把的哀求杜开江能放过他。
放过他?
可能吗?
等这次事情过去,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得吃花生米!
乱世当用重典,不但要吃花生米,还得进行公审,让隐藏在暗处的那些臭虫们好好看看,他们以后的下场会有多凄惨。
折腾了大半宿,徐晨光已经累得不行了,随便找了个办公室把椅子摆成一排,裹着军大衣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徐晨光就被杜伟那家伙吵醒了,拽着他去食堂吃早饭。
徐晨光刚睡了三四个小时,脑子都是懵懵的,闭着眼啃了俩馒头喝了碗汤就要回去接着睡,他打算养足精神参加今晚三更抓捕敌特的行动。
到了晚上,徐晨光精神抖擞,满血复活。
“老徐,老爷子说了,你不用去,在这等着就行。”
徐晨光跟杜伟要装备,杜伟不同意。
“不行,我得跟着,你不带我去我就自己去。”
徐晨光才不吃这套,掐着杜伟的脖子把他拖到装备库,自己挑了一身装备穿戴好,在外面又套了一层宽大的便装。
这寒冬腊月的,大家都是穿的鼓鼓囊囊,倒也不显眼。
为了不打草惊蛇,驻地里的战士们还是像前两天一样该干什么干什么,而大红门那边,杜开江已经抽调了其他营的战士提前设下了埋伏。
徐晨光和杜伟来到大红门附近临时征用作为指挥所的一处民宅,杜开江带着几个军官正在开会。
俩人没进去添乱,就在外面等着。
雪还在下,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了脚踝,走在上面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
兄弟俩在外面顶着寒风抽了两根烟,杜开江推开门走了出来。
“时间差不多了,让战士们做好准备。”
杜开江沉声道。
伪装成难民的通讯兵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冻的瑟瑟发抖,哈着白气跑出去传达命令。
临近凌晨,徐晨光的小地图陆陆续续出现了数十个红点,徐晨光的精神立刻紧绷了起来,但他不敢表现出来,实在是没法解释。
几分钟后,数十个红点集中在了一起,只听外面传来阵阵枪声,小地图上的红点以肉眼可见速度瞬间的消失了七八个。
枪声只持续了很短的几分钟就停了下来,战士们很快押着数十个被五花大绑的敌特回到了临时指挥所。
徐晨光特意去附近转了一圈,没发现有漏网的敌特,这才放心的跟着战士们回到了驻地。
接下来,审讯的事就交给了专业人士。
不过专业人士也有麻爪的时候,这些敌特被洗脑洗的很彻底,满脑子都是为校长尽忠,无论如何严刑拷打,就是不肯松口,倒是有几分当年大陆前辈们的风骨。
要是当时他们也能像现在这样硬气,说实话结果怎么样还真不好说。
不过也不是毫无收获,负责审讯的人通过蛛丝马迹,确定了这伙敌特的领头者,特意将其单独关押审讯。
杜开江带着徐晨光和杜伟就坐在一边看着。
“你们别白费力气了,今天下午,你们就等着看烟花吧!哈哈哈!校长,我尽力了!”
敌特头子浑身血肉模糊,却依然疯狂的叫嚣着。
“啧…”
负责审讯的是特意从特殊部门借过来的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叫陈金强,此时他拧着眉头盯着敌特头子,有些无从下手了。
“要不…让我试试呢?”
徐晨光弱弱的举起了手。
“你?”
陈金强打量了徐晨光一眼:“你是什么人?”
自己都无法撬开敌特头子的嘴,他不相信这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能做到。
“我是徐晨光,原四九城戍卫营一营营长。”
徐晨光自我介绍道。
“小陈,让晨光试试吧。”
杜开江虽然也有怀疑,但是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倒不如死马当活马医,万一徐晨光这小崽子能给他们带来惊喜呢?
“好吧,那你试试吧。”
陈金强闻言点点头,杜开江作为此次行动的最高指挥官都发话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那要不几位先回避一下?我这个审讯方法有点特殊,是以前一位隐世高人教的,不方便外泄。”
徐晨光随口编瞎话,反正这年月隐世高人多如狗,奇人异士遍地走,别人也没地方去考证。
杜开江和陈金强对视一眼,默默地起身走出了审讯室。
“杜首长,这小子行吗?”
陈金强对徐晨光的能力持怀疑态度。
“不知道,可能吧。”
杜开江的话音刚落,牢房门被推开了。
“杜叔,陈同志,行了,你们进去问吧。”
徐晨光说道。
陈金强和杜开江都傻了,刚点上的烟直接掉了下来。
“行了?这就行了?”
陈金强开始怀疑人生,他第一次在自己的专业领域受到了降维打击,感觉脑子晕乎乎的。
“嗯,行了,不过我这个办法的后遗症很严重,只能持续三个小时,三小时后他就会脑死亡,但是这期间肯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陈同志放心审讯就好。”
徐晨光没有过多解释,抬手示意请他们进去:“抓紧时间,只有三个小时。”
(昨天大半夜被叫回去加班今天起晚了,差点耽误给闺女做饭…狗日的资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