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叔!你是怎么认识公子的啊!”
在地里忙活地时候,我终于忍不住问了根叔。
“公子招人我就来了,我已经在这干了一年了。”
“那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啊!其实我也不怎么理解他,都一年了我就见过他三次,不过公子给工钱从不拖欠,到了那天就会把工钱发给你。”
“三次,这么少!”
“公子家大业大,能把店都走一遍都不错了!怎么想见公子!”
“嗯!”
“以后有机会的!”
“太少了,有没有增添见公子的机会?”
“当掌柜吧!当了掌柜也不一定会见到他,我听桐掌柜说大多数都是春生公子在看账。”
“春生公子。。。。。。”
“是公子的得力手下!能像春生公子这样才子见到公子的机会就更容易了。”
“我觉得那个叫阿蛮的大叔能天天见到公子,还能给公子撑伞。”
“你说吴蛮!你要像他那样你必须把命交出去!”
“???”
“你可知道吴蛮为什么少颗眼睛吗?”
“为什么?”
“那是为了保护公子被人刺瞎的,公子身边的红人。”
“我也可以保护公子,就算把我命拿了都行。”
“你的命值几个钱,你知道吴蛮是谁!”
“公子撑伞跑腿的!”
“唉!朽木不可雕也,吴蛮是排行十七的顶级高手!”
“也就排十七!”
根叔气得直拍腿,“那你觉得你能排第几!”
“我。。。。。。”
“自己什么都不是还嫌别人!哼!赶紧给我干活去!”
“哦!”
回去后桐掌柜告诉了我们一个好消息,公子给我们在轩明堂请了位先生,每日午时后愿意学的可在欣悦饭馆后院听讲,愿意去的可以到桐掌柜那报名。
这一说许多人都无比振奋,就连我也如此。
欣悦饭馆也是公子的产业之一,院子要比蓬来饭馆大些。
第一天去人就已经挤满了,我和小翠只有爬到房顶上听讲,不止我和小翠,还有其他人也爬上了房顶,反正就是整个院子里里外外都是人。
来者是一位身着白衣的长胡子老先生,老先生一看气度不凡。
“今日前来是白公子托本人来教你们识文段字,本人也丑话说在前头,在我上课的时候不许说话不许提问,所有的知识我只教一遍,一个月后,哼!就教学结束。”
随即周围就议论纷纷。
“这不会是被公子坑来这的吧!脸色这么差!”
“读书人就是心高气傲!”
“不许说话还好,不能提问是怎么回事!”
“管他的能学多少算多少,总比什么都不知道得好。”
“好了!都停下开始上课!”老先生说道,周围的人也立刻安静了下来。
“今天我教你们画画。”老者拿出一张画卷,“万物皆可画,画好了能成文人,画不好一事无成。”
老者说完就开始画画,画了整整两个时辰,周围的人已昏昏欲睡。
终于停笔,“咳咳!”老者咳了咳,周围人立刻精神起来,“今天的课到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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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老者走后,周围围了上来。
“画的什么啊!还没我画得好看,真没劲,还不如去干活呢!”
“切!”
“不想教就不想教整个这玩意儿糊弄谁啊!”
“唉!真没意思,明天我不想来了。”
听着这些人的话,等人散了,我也去看了看。
“还真没意思!”小翠看了也直打哈欠走了。
那幅画就挂在那柱子上,墨已经干了,红色的好像是蜡梅花,这是公子的那座山。
山上有个亭子,上面站着一个人,看这背景,是公子,跟那天我看到的身影极为相似。
老者并不是公子坑过来的,而是自愿来的。
我将画珍藏,藏到了我的枕头底下。
“一张破画有什么好珍藏的。”
说话的正是和我一个房间的小虎,自从我恢复后我就没住公子的房间而是和好几个兄弟一间,我们大小几岁,时常说说笑笑互相帮助。
第二天果然有将近一半的人没来了,老者在画卷上写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并讲解其意思,意思就是接近好人可以使人变好,接近坏人可以使人变坏。
说完老者就走了,今天学习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就走了,是因为有很多人没来的缘故吗?
第三天来的人更少了,老者在画卷上写着“既来之,则安之”
也像昨天一样讲解意思,既然已经来了,就应该安心地待下去。
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我都知道老者话里有话。